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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我們是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的關係!”我重重放下咖啡杯,弄出很大的響聲,惹得鄰桌的客人不滿地老朝我這邊看,我火了,破口大罵,“你他媽看什麼看,要看回家看你老媽去!”
“你……怎麼罵人哪你!”那是個禿頭的老男人,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我正欲罵過去,櫻之忙按住我,一邊朝我使眼色一邊朝那禿頭陪笑:“對不起,對不起啊,先生,她喝多了,誤會,誤會。”那禿頭瞪我一眼,又嘀咕了句這才坐下。櫻之拍我一下,責怪道:“小姐,這是什麼地方,你就不能少惹點事嗎?”
我撲在鋪著綠格餐布的桌上,用手捶桌子,痛苦得不能自已。桌上的杯子盤子被我捶得跳起來,發出更刺耳的聲音。櫻之怕我再失控,只得買單把我拉出咖啡廳。
到了街上,冷風一吹,我恢復了些冷靜。櫻之則岔開話題,說公司又恢復正常運轉了,工地也已復工,祁總還表揚了她,說她沒有趁亂走人,很有團隊精神,為了表彰她就給她加了好大一筆薪水。我聽著沒吭聲,祁樹禮是徹底把我得罪了,那晚後我再見到他就裝作沒看見,他跟我說話我也不理,碰了幾次釘子後他就沒再煩我了,見了面也只點個頭表示一下友好。但我沒把這事告訴櫻之,怕她擔心,只是旁敲側擊的問她可不可以跳槽換個工作。櫻之馬上表示不可能,她說我這個年紀又沒什麼專長找工作本來就難,莫名其妙的跳槽,肯定讓人家閒話,到時候就更難找工作了,沒工作賺不到錢怎麼把孩子奪回來呢。
我一聽就洩氣,又是孩子,她到死都忘不了她的孩子!我也就不好再勸她辭職,畢竟她上班上得好好的也確實沒理由辭職。不過我心裡總是有種莫名的擔心,究竟擔心什麼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吧。但願如此。
櫻之跟我分手後又趕去工地了,我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蕩,心底一片悲涼,如那一陣緊過一陣的秋風,滿目蕭瑟。我又在想他了,他一定是早有預謀的。而且又故伎重演,用米蘭來打擊我,他顯然是故意的!在新疆時我就發現他的情緒異常,那個時候他大概就在思酢怎麼跟我分手吧。
回到彼岸春天,一進小區就撞見了祁樹禮,他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正跟物業公司的保安發脾氣,惡狠狠的樣子讓兩個保安耷拉著腦袋眼皮都不敢抬。
我也耷拉著腦袋裝作沒看見從旁邊繞過去。
“考兒,”祁樹禮在背後叫,“你最近的視力好象是越來越差了。”
我轉過身,冷漠地看著他。“豈止是差,簡直要失明瞭。”
“是嗎?那很好,失明瞭你就不必把什麼事情都衡量得那麼清楚。”他丟下保安走了過來,揹著手,目光尖銳地穿刺我。“你要是真失明瞭,對我來是真是個很大的福音呢。”
“是啊,你當然是希望我失明,這樣就沒人象我這樣看你看得那麼透了。”我反擊道。祁樹禮大笑。“你看得透我?哈哈……你要是這麼容易看透一個人,你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那你就離我遠點!”
我瞪著這個狂妄的男人,氣得眉毛直跳,轉身就走。祁樹禮跟了過來,一直跟著我進了莫愁居。“我沒請你進來!”我擋在門口。
“怎麼這麼沒禮貌,我是客人。”祁樹禮沒理我,繞開我直接進了客廳。“小四,給我泡杯上好的龍井,上次我給你的那種,”他象吩咐自己傭人似的吩咐道,“要濃點,我中午喝了點酒。”
小四忙不迭地奔進了廚房。
我還站在門口,象個鼓漲的氣球就要爆炸。
“對了,小四,泡兩杯,”祁樹禮忽然又對著廚房喊,“你的白姐姐也要喝,茶是清火的……”說完他看著我,翹起二郎腿,氣定神閒地抽起了煙。“有時候呀,我真覺得你很象西遊記裡的唐僧,總是辯不清誰是白骨精誰是觀音……”
“是,我是唐僧,你是孫悟空,”我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不過孫悟空縱然有七十二變,可變來變去終究是隻猴子……”我看著他,真象是在看孫猴子。這個男人在我面前千變萬化,可就象孫猴子一樣,他應該有一個真實的原身,他的原身是什麼樣的呢?
“別這麼看著我,沒用的……”祁樹禮吐口煙,瞅著我笑。
“你的命還真長,9?11你都能逃得脫。”我忽然說。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他點頭說,“世貿大樓被撞那會,我剛從電梯裡出來,聽到響聲後,跑到外面一看,好傢伙,以為是在看美國大片呢,但馬上就清醒過來,我知道我又躲過了一場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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