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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外面的阿慶、老崔還有其他電臺同事也都不約而同鼓起了掌。
而我摘下耳麥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其實剛才錄的時候我就是忍著的,瑪格麗特的話彷彿就是我心靈的對白。一邊給阿爾芒配音的文華給了我一個深情的擁抱,馮客也擁抱我,阿慶他們也都進來了,大家抱在一起久久不能言語。
“考兒,回來吧,你屬於錄音室。”老崔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回來吧,考兒,我們需要你!”阿慶也說。
我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捂著臉泣不成聲。
祁樹禮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冷冷地站在玻璃牆外注視著裡面,一動不動,表情模糊。他是極不情願我參與這項工作的,但又拗不過我,只得對電臺約法三章,每次錄音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個小時,兩次錄音之間的間隔不得少於四個小時,為了監督我們,偶爾他還會來探班。今天他大概也是來探班的。
“你還是跟我住彼岸春天吧。”在車上他又提及這個問題。在長沙錄製廣播劇的這段時間我一直住在碧潭花園。
“我想一個人住。”我冷冷地說。
“那房子也不是你的啊?”
“彼岸春天的房子就是我的嗎?”
“本來有你的,誰知道你這麼敗家給賣了呢?”
“我是很敗家,小心你會被我敗得破產。”
他冷冷地笑:“你以為你真是茶花女?”
到了公寓,我自顧上樓,他跟在後面。我霸道地攔在電梯門口,直接下逐客令:“你幹嘛跟著我?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想跟你多待會不行嗎?”他自己按開了電梯。進了房間,他又自己開了電視,自己到冰箱裡找飲料喝,好象這是他的家似的。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擺了個很舒服的姿勢邊看電視邊喝飲料。見我還站著氣鼓鼓的,他過來拉我,“都錄了一天的音了,你不累嗎?坐下休息會吧,別累病了又進醫院。”
我在他身邊坐下。
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給拿下了。
“你就是這個樣子!”他很懊惱,不滿地說,“跟人家擁抱那麼大方,我抱抱你不可以嗎?”
“不可以!”
“真拿你沒辦法。”
“我想回電臺工作。”我轉移話題。
“不行!”他眼睛都沒眨。
“為什麼?”
“還用問為什麼嗎,你要跟我去美國了,回電臺幹什麼?”
“誰說我要跟你去美國了?”
“考兒,”他一把扳過我的身子,盯著我,足足有兩分鐘沒有說話,我正納悶時,他忽然聲情並貌地說道,“我對你來說確實算不了什麼,但是,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會像一個兄弟一樣來照顧你,不離開你,我會治好你的病,等你身體復原之後,只要你喜歡,再恢復你現在這種生活也行;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會喜歡過清靜生活的,這會使你更加幸福,會使你永遠這樣美麗。”
我嘴巴張成了個“o”型。
他在說《茶花女》的對白!一字不漏!
“很驚訝吧?”他得意地衝我笑。
“你怎麼……”
“你們編的劇本我看了呀,我的記性很好,通常是過目不忘的。”
我還是一愣一愣的,試探著問:“請問你是人類嗎?”
他沒回答,神色忽然變得很肅穆,“跟我去美國吧,我已經跟你父母講了,他們也答應了,就等你點頭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加洲的氣候很好,四季如春,很適合你調養身體……”
“我怕我會客死他鄉。”
“我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也沒客死他鄉,你怎麼會呢?”
“我不答應。”
“為什麼?”
我把臉轉向他,盯著他,也是足足兩分鐘沒說話,他正納悶時,我忽然聲情並貌地說道:“我只能給你兩種結果,一是我拒絕你,那你就會怨恨我;二是我接受你,那你就有了一個多愁善感的情婦;一個神經質的女人,一個有病的女人,一個憂鬱的女人,一個快樂的時候比痛苦還要悲傷的女人,一個吐血的、一年要花費很多錢的女人……”
我說的也是《茶花女》的對白。
“考兒,我不在乎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在乎的是我會讓你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我要你健康、快樂、無憂無慮……”
他這麼說著,眼圈已經泛紅,聲音又哽咽起來:“考兒,我把你帶到美國,就是想讓你忘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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