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我是祁樹傑的老婆,是他遺產的直接繼承人,我已經放棄了他留下的錢,可他們居然還要奪走我唯一的棲身之所,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
記得那天老巫婆家裡好象來了客人,還沒進門,就聽到屋子裡一片歡聲笑語,我一腳踹開門,氣勢洶洶地衝進客廳,裡面果然坐了好些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盯著我這個不速之客。
“不要臉的爛貨,你還敢找上門啊!”老巫婆聞訊馬上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房子是我兒子留下的,你根本沒資格住,你不是有男人給房子住嗎?怎麼被趕出來了?活該!想要回房子,門都沒有!”
我瞪著那個猙獰的老女人,心中壓抑多年的火山瞬間爆發,猛然發現旁邊的茶几上放著把水果刀,喜寶恰好就站在我前面,他也在幫老巫婆的忙。我不由分說就抓起了水果刀,衝上前一把頂住喜寶的脖子,咆哮道:“你們這些沒人性的畜牲,這樣的事你們都做得出來,今天我就一句話,交不交房子,我手裡刀子可是不認人的,就一句話,交還是不交!”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老巫婆和祁樹傑的姑媽嚇得面如土色,連聲喊,“不得了了,要出人命了,快打110,我們家裡來了個瘋子。”
“看誰敢動!動一下試試看!”
說著我的刀刃立即就劃了一下喜寶的脖子,頓時血流如注,眼見我真發了寶氣,在場真的沒有一個人敢動了。這時候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了起來,他一直在冷眼旁觀,盯了我好半天,突然笑了起來,“你是白考兒,阿杰的太太?”
“你管我是誰?不關你的事就滾開點!”我惡狠狠地衝他吼。他並沒退縮,不慌不忙地來到我跟前,很有趣地打量我:“沒想到阿杰的太太這麼有個性啊……”
“滾開,不關你的事!”
我氣紅了眼根本懶得跟他囉嗦。
雙方又僵持了一會,老巫婆只得乖乖讓步,表示會立即把房子還我,要我放下手中的刀。我這才推開喜寶,一甩手,水果刀準確無誤地插在了茶几旁邊的皮沙發上,一屋子的人都不敢吭氣。只有那個跟我搭話的陌生男人很鎮定,一直笑吟吟地看著我,好像很欣賞的樣子。我沒理他,限了時間要他們騰房子後掉頭就走,又是一腳踹開門揚長而去。過了大概兩個月,我搬回了自己重新裝修了的公寓。沒頭沒尾的日子又開始了,除了晚上到電臺做節目,我基本足不出戶,外面冰冷的世界已經讓我徹底灰心,我但願自己早些將這一切遺忘,就象這個世界已將我遺忘一樣。直到有一天我散步回來,電話響了,我去接,聽到一個渾厚的男音跟我打招呼,“hello,還記得我嗎?”
“誰啊?”
“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前陣子我們還見過的啊,我是樹傑的哥哥樹禮,想起來了嗎?”那男人在電話裡笑。
祁樹傑的哥哥?好象是有過這麼個人給我打過電話,至於見過面,我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哦,你好,我們見過面嗎?你弄錯了吧?”我冷冷地說。那男人又在電話裡笑了起來,說:“不記得就算了,有空出來見個面嗎?我請你吃飯。”
“對不起,我沒空!”我斷然拒絕。
“那你很不守信哦,你說過只要你活著就可以見到你的。”
“我現在已經死了!frank先生,你在跟鬼說話!再見!”說著我就掛了電話。鬼才跟你吃飯呢,我不想再和祁家人有任何的瓜葛!剛掛下,電話又刺耳地響了起來,我抓起電話,正要發作,對方搶先一步說了話:“我在新澳西餐廳等你,晚上七點,不見不散!”說完對方也結束通話了電話,語氣堅決,根本不讓人有拒絕的餘地。好厲害的男人!我決定見他。
我把自己收拾得體體面面出了門,當我蹬著高跟鞋款款走進新澳西餐廳時,立即吸引了不少探究的目光,這讓我頓時有了些底氣,我想我的樣子還不至於太丟人。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坐在靠窗的角落朝我招手,很內斂地衝我笑。我的視力一直不太好,走近才發現那男人好眼熟,腦中一閃,想起來了,他不就是我去找祁母要房子時跟我搭話的那男人嗎?他就是祁樹傑的哥哥?真是見鬼了,第一次見面居然會是在那樣狼狽的場景下,我頓時窘得無地自容。
“請坐,很高興見到你!”祁樹禮笑著說,起身很紳士的幫我拿開椅子。他好象看出了我的窘迫,並沒主動說到那天的事情上去。我飲了口橙汁,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他穿了身藏青色西服,戴著眼鏡,很斯文,眉目卻很老沉,無端的透出一種威嚴,氣度非凡。我看不出這人哪點跟祁樹傑相象,我納悶地想他們是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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