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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使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不論他出了冰洞去接觸多少人類,累積了多少人世的經驗,卻統統無法用在素飛言的身上,因為素飛言究竟在想什麼。”
他明白素飛言也知道他擅闖他屋子的事,所以預先留了一本書給他讀,這相書素飛言也讀過,而且還作了眉批,他從眉批裡可以隱約看出素飛言的想法,但還不是那麼清楚,所以從此之後,素飛言書架上的書他幾乎全都讀過。
原本素飛言看過遠超過他,沒想到半年之後,因為他的智慧超凡絕倫,很快地他讀的書就超過了素飛言。
此後他就開始從別人的書架上借書來看,對能穿越時空的他而言,這點小事易如反掌,所以看書成了他消遣的活動之一。
他都會隨身帶著一本書來讀,閒情逸致一來的時候,還能看得津津有味,即使身邊躺著一位玉體橫陳的美女,對他而言也不造成影響。
“花公子……唔……”
細細地嬌喘從美女的口裡逸出,她全身火熱,即使赤裸的身軀接觸到冰冷的氣息,也不能消滅她由體內散發出來的火熱,她需要身邊這位絕世的英俊男子給她最直接的刺激。
這位美女是老王爺送給花絕寒的,雖然昨夜才與素飛言一夜的歡愛,但是他原本就是一隻盅獸,體內留有與生俱來的獸性,論起生理的衝動,他可能也更異於常人,所以可以說是精力過人。
花絕寒望著美女唇眼含媚態,不禁露出邪惡的放蕩笑容。
他的笑邪淫而放恣,代表他在人間廝混的時間中,讓他嚐盡了一切的極樂,而且可能還是一般人所無法想像的。
再說一般人根本不必畫素飛言那樣再三教訓,甚至還要放盅在他身上,強迫他與自己交合;多的是女人願意投懷送抱;而且充滿媚意的摟抱著他,懇求他與她們歡愛一宿。
素飛言根本就是不知好歹,讓他玩過之後就覺得乏味多了。
不過有時候素飛言的再三堅持、高傲的態度,又讓他忍不住暗中欽佩,總覺得他就是這一點與他人不同,讓自己又氣又火,卻又不忍心真的下手殺他。
臥房的門突然被推開,花絕寒正在輕啄著身旁火辣的美女,不過縱然只是一抹淺淡清冷的香味,也足夠讓他知道是誰進來了。
但是一夜歡愛過後,他對素飛言早已沒有興趣,畢竟選一個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傢伙,還不如選這寧願奉獻一切的美女。
日光淡淡地從素飛言背後的視窗透了進來,照亮他銀白賽雪的髮絲,使他看起來美豔不可方物,而他的臉隱藏在背光的陰暗之中,使人看不清確切的表情。
花絕寒維持一貫的嘻笑,“現在裝處女節女的要打、要殺也太晚了,況且昨夜後來也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若想殺我,你根本就殺不了,你還是認栽的走吧,若我再有興致的話,我會再找你在床上敘敘舊情的。”
素飛言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他的話冷冰冰的,如寒透的湖水般澄澈卻又冰寒,讓人聽不出情緒的起伏;“請她出去,我有事要跟你談。”
美女扭動著身體,抱住了花絕寒的脖子,花絕寒抬頭望向素飛言,他那冰冷的氣質令他著迷,冷漠的雙眼綻出曜的石般的光芒,沒有人氣,只有洞悉世俗的漠然,就算看到有個裸裎的美女在他床上,他也依然是寸心不動。
這世上沒有人可以比得上舉世無雙的素飛言,相較之下,床上的美女就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出去!”花絕寒坐起身子,冷漠的語調聽不出剛才濃情正熾,簡直把美女當成一個隨時可用、隨時可丟的破爛玩意兒。
美女還想再抱緊花絕寒的脖子,花絕寒的神色突然閃過一絲濃烈的血腥。
“我叫你出去,沒聽到嗎?”
他的疾言厲色十分嚇人,美女抓了衣服立刻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
“人我已經請出去了,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談?以前你根本連看也不想看到我,現在竟然會找我談事情,真是奇事一椿。”
素飛言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口:“我能讓你在我死後成為苗疆下一任的藥師跟盅毒師,能夠在苗疆安身立命而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你的身分。”
花絕寒大受震撼,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看著冰冷、漠然的素飛言,無意識地輕敲著手中的書,顯然正在思考素飛言語背後真正的涵義。
他不動聲色的笑道:“聽起來很誘人,但是透著詭異,而且以我的能力,我想當皇帝都可以,當個小小的苗疆藥師跟盅毒師,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