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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拳了，體積小一點都打不過人家，不過我不想告訴她，於是說你小時候像個假小子，比我還野，就許你變漂亮，就不許我長高了？這哪來的道理？鄭如哈哈一笑，說算算都有十多年沒見了，原本想著再也沒機會見到你，如果不是在你的病歷上看到你的名字，我還真的認不出你來。我說我也沒想到你搬來海新，如果知道，我早就搬過來了。

和鄭如說說笑笑，來到一個早市檔口，旁邊有好幾間是賣早餐的。鄭如說今天叫你不要吃早餐出來，是想你陪我到這裡一起吃早餐。我恍然大悟，還好有早餐吃，不然的話真的要捱餓了。

鄭如選了一張桌子，用紙巾擦乾淨兩張凳子，自己坐一張，然後讓我也坐下。我依言坐下，問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吃早餐？鄭如說我以前就住在這裡附近，我爸媽要忙著上班，沒空煮早餐給我吃，所以我每天都是來這裡吃早餐的。後來我爸爸過世之後，我跟我媽又搬到別的地方住，所以很久沒有在這裡吃過早餐，很懷念這裡的豆漿，還有油炸鬼，所以今天醒來便讓你陪我一起來吃。我問你爸爸過世很多年了吧？鄭如神色黯然地說已經四年了。我說對不起。好啦，我們不說這個。你帶我來這裡吃早餐，有什麼好介紹？趕緊介紹。鄭如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低的人，很快就將不開心掃開，她說這裡的豆漿最是可口，甜得來又淳，油炸鬼也相當不錯，剛炸出來時又脆又可口，你一定要試試。我說聽你這樣介紹，如果我不吃，哪豈不是我走寶了？鄭如說那是肯定的，我在這裡光顧是那麼多年，還會介紹錯嗎？

於是我們各人要了一碗豆漿，要了幾根油炸鬼，又要了兩個雞蛋。我喝了一口豆漿，咬了一口油炸鬼，豆漿真是又甜又淳，油炸鬼又酥又脆，鄭如果然沒有介紹錯。我拿著根油炸鬼，連連說不錯不錯。鄭如得意地說還有另外一種吃法，更是有一番味道。她說著，將油炸鬼放到豆漿裡，浸了一下，又拿起來，說你試試這樣吃。

我學著鄭如拿著油炸鬼放入豆漿裡浸一下，拿起來，咬一口，覺得這種感覺又跟之前的不同，浸過豆漿的油炸鬼雖然不脆了，但是有點韌，咬起來有點彈性，很有嚼頭。鄭如不虧在這裡住了好幾年，這樣的食法都被她發現。

鄭如吃完一根油炸鬼後，問張凡，你的傷現在沒什麼問題了吧？我說沒事了，現在我牛都能打死好幾只。鄭如說你就吹牛吧，就你還打牛呢，你好意思說，那牛都不好意思被你打了。我說是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去找幾隻蝸牛過來，看我是不是一腳一隻將它們踩死。鄭如大笑，說你說的是蝸牛，那我也可以一腳一隻將它們打死，你耍賴。我說我哪有耍賴？我又沒有說是哪種牛，我只不過將蝸牛簡稱為牛而已。鄭如說不跟你說，你耍賴，我說不過你。你小子，長大了，口才也見長，以前你一天都說不夠三句話。我說馬馬虎虎吧，我是遇見你才多話說的，要是跟別人，還是一天都說不夠三句話。

過了一會，我說鄭如，你剛才那個抓手插眼的動作打得挺熟練的，練了很久了吧？鄭如得意地說那是當然，這一招我可是專門拜師學的，剛才那一下都已經是條件反射了，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能打出，專門對付色狼的，還有幾招沒打出來。你想不想學？我可以免費教你。我說你是美女，怕色狼，學來只要是防色狼的，我是色狼，又不怕美女，不學不學。鄭如有點掃興地說不學拉倒，我才樂意教你呢，由得你又被別人打。我說要打就打唄，我又沒攔著他。鄭如說你還以那樣子，人家打你，你就由得人家打。

我心裡暗暗偷笑，我都這麼大了，看樣子也不是一個懦弱的人，我的散打可不是白練的，現在還有誰敢主動打我？當然，我不想告訴鄭如我在打黑拳，畢竟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說鄭如，現在哪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欺負我，現在的人都很忙，根本沒有功夫去欺負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鄭如說那你說說，你之前受傷是怎麼回事？我問了你很多次，你都沒有告訴我。

我不想告訴鄭如實情，因為我怕她會擔心而阻止我繼續打拳，但我更不想騙她。我考慮著該如何向鄭如解釋，鄭如見我良久不說話，知道我有難言之隱，於是不再繼續追問，她說好啦，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我不問了。我很抱歉地說鄭如，我知道你很關心我，可這事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向你保證，如果還有人打我，我一定會還手，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再欺負我，放心吧。

吃罷早餐，我陪著鄭如去逛街，逛著逛著，她說要去看電影。難得鄭如高興，再說由小到大我都沒有去過電影院看電影，所以也就陪著她去了。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