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4 頁)
最後說我答應過她要賺夠一百萬娶她的,我要為她做到這件事。良哥說你傻不傻啊?她都已經嫁人了,你又何苦這樣作賤自己?你剛才都說了即使你現在有一千萬,你也不可能娶她了。我說我答應過她的每一件事我都已經做到了,唯獨這件事還沒有做到,我不想對她食言。她現在可能不會再在乎我是否能賺到一百里萬去娶她,甚至可能會連我是誰也不會再記得,但我記得,我記得我答應過她的每一件事。良哥說張凡,天下間的好的女人多的是,為什麼你就那麼笨,為了一個女人而那麼執著?我說良哥,你與嫂子分居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不跟她離婚再娶一個呢?良哥也苦笑,說我跟你不一樣,我跟你嫂子已經有了一個十八歲的女兒了,做什麼都得為女兒想想。我說良哥,別為自己找藉口了,你還想著和嫂子和好,所以不打算離婚。良哥說還和什麼好啊,她已經跟我提了幾次要離婚了。我說嫂子不逼你,你怎麼會有壓力啊?你們還沒有離婚,終究還有機會。不要像我啊,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了頭。良哥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小子多吃了幾年米,就開始教訓起我來。
以前我跟良哥練散打時,他總是喜歡拍我的頭,我練得好,他就拍我的頭說表揚我的話,我練得不好,他也是拍我的頭說批評我的話。他這下拍頭,又讓我彷彿回到以前的童年時光。只是時間飛逝,一眨眼,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齡青年,雖說現在一事無成,怎麼說都是與良哥一樣高的個頭,只是多年被良哥拍頭已經養成了習慣,很自然而然地低頭閉眼,等著巴掌拍下。
我說良哥,我是你帶出來的,以前被你教訓多了,現在還是被你教訓著,我又怎麼敢教訓你?良哥說你就在我家住下,反正我是一個人,有你陪著我,我就不會那麼無聊了。你先在海新市玩幾天,然後再開始找工作,好好努力,你會賺夠一百萬的,我看好你。我說良哥,我來海新市不是為了玩的,我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玩的日子裡,我想快點賺到一百萬。良哥說你這小子,受了這麼一點打擊就像是掉進了錢眼裡,開口閉口都是一百萬,除了一百萬,你眼裡還有會什麼?我說良哥,無論你怎麼看我都好,你就當我是貪錢也好,我真的很想快點賺到一百萬。良哥說那好吧,你就好好發你的白日夢吧,這個夢我已經發了很多年,你啊也快點醒吧。我說良哥,今天我來找你,我也就直說了吧,以前聽你說打拳很賺錢,我想你帶我進去打拳。良哥愣了一下,說你想打拳?你瘋了吧?我以前打的那種拳更不是正常人打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說怎麼不是正常人打的了?你以前不是也打嗎?良哥很激動地說是,正因為我以前打過,所以搞到現在我老婆要跟我離婚,你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嗎?她是因為我打拳,被我活活氣死的,到現在,我妹妹還不肯原諒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是正常人嗎?我鐵了心,不為良哥所動,說良哥,我現在是孤身一人,什麼都不怕。良哥說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帶你進去的。我也火了,站起來,大聲對良哥說你不帶我進去,那我自己去找人帶我,我就不相信憑我練了這麼多年散打,會沒有人帶我。良哥說你是我帶出來的徒弟,我不准你去打拳。我說是你教我練散打的,但我沒有拜過你為師,還不是你的正式徒弟,你沒權命令我。
良哥帶了我幾年,瞭解我的脾氣,知道我的性格跟他一樣犟,說得出就做得到,絕不是輕易就能被人說服的。他強逼自己冷靜下來,也讓我冷靜下來,示意我坐回沙發上,說你現在這麼大了,自己能夠決定自己的人生道路。我現在跟你說說我以前打拳的情況,你好好想想再決定。我坐在沙發上,仔細聽著良哥說起他的往事。
原來良哥二十歲出師之後,仗著自己練了十年的散打,性子又衝動受不了別人的激將法,被人用話一激,就去參加了一個擂臺賽。那種擂臺賽不是正規的比賽,是屬於那種見不得光的比賽,每打贏一場,所得到的獎金是非常豐厚的,打輸了什麼也沒有,即使被人打死了也是由自己負責。在場的每一個觀眾都不會在乎你的生死,他們只在乎自己押的那個人是否能贏。這種擂臺賽由於見不得光,通常會選在晚上在開打,地點則會選擇比較僻靜的地方,例如廢棄的工地,停工多時的爛尾樓,又或者是什麼荒郊野嶺,總之都是一些白天一般人根本不會去的地方。良哥第一次去打這種比賽就贏了五千塊,從此之後良哥對打黑拳著了迷,經常上擂臺打比賽。打黑拳並不是能打就行了,還得要有圈內的人帶著才能進去打,沒有人帶著,根本連看也看不到,更別說是打了。帶良哥入圈內打黑拳的是一個外叫黃皮的混蛋,用良哥的話來說,黃皮這個混蛋生兒子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