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但打的不是正規的比賽,而是黑市裡的擂臺賽,每一場比賽都是跟別人拼命,這種擂臺賽見不得光。如果不想留下,我絕不強留。杜一平說你說的是打黑拳?我以前聽說過,不過黑拳真的打不得,我勸你還是不要打為好。我說一平,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你不用勸我了,良哥他們勸了我很久,都沒有勸服我,你也不用再白費心機。你同意就留下來,不同意就算了,我們還是好朋友。杜一平說我沒有說不留下來幫你,只是我覺得打黑拳都是玩命的,不值得。我說好啦,我們不說掃興的事。你留下來就好,我去拿錢給你。杜一平說不用著急,我先陪你練著,錢的事等以後再說。我說你不想快點蓋房子跟你物件結婚嗎?杜一平說當然想了,不過我還沒做事,你就給我錢了,這不合情理,再說我一下子把錢拿回去,還不把我物件嚇著了,她肯定以為我得了這些錢一定是做了什麼壞事。我說不會吧,都是憑本事賺錢的。杜一平說不行不行,錢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說行,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你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這五萬塊我為你預留著。
韓美知道我請了杜一平回來當我的陪練,雖不太樂意,亦沒有說什麼。她看我鐵了心要在黑市拳壇賺夠一百萬,知道就算對我說盡天下間所有的語言都不會有用,所以她也懶得說了。
就這樣,杜一平當了我的陪練,我幫他在良哥家附近租了間房子,平時他陪著我練習,到休息閒聊時,我便跟他討論一些搏鬥的方法與技巧。由於他自小跟著他父親練武,對中國的傳統武術比較熟悉,所以他經常跟我講解中國傳統武學的套路和打法,同時他也教我一些傳統的,例如八卦掌、洪拳、太極拳等等。
有一天,我跟杜一平閒聊時,跟他說起我跟光頭的搏鬥,他仔細聽我說完搏鬥的經過,又在腦海裡仔細還原當時我跟光頭搏鬥的情景,想了好一陣才對我說光頭這種打法,如果跟他硬碰硬,肯定是吃虧的,搞不好還會傷了自己。看樣子光頭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這一類功夫,說得明白點就是硬氣功,這種功夫練得好,運氣到某一點或某一個部位就可以擋住利器攻擊,當然這種功夫不是那麼容易練的,而且它也有很大的缺點,首先硬氣功沒有那麼一二十年的功力,根本就不頂會,再且運氣要一定的時間準備,只要運起硬氣功,個人的速度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出手的速度和力度都會大大下降,所以一般習武之人並不是很願意去學硬氣功。還有,即使你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也不表示你只要一運起功來就真的可以刀槍不入,無論你怎麼練,有再多年的火候,都是有某幾個部位是練不到的,這些部位就是人們經常所說的罩門。不同的人練,會根據他自身的特徵而出現不同部位的罩門,即使是教你的師父也未必知道他所教的弟子罩門在哪個部位,只有自己練才會知道。
杜一平說得很詳細,我心中不禁有點納悶了,照這樣說,豈不是那個光頭天下無敵了?杜一平又接著說其實無論人們怎麼練金鐘罩、鐵布衫這一類硬氣功,有其中三個罩門都是相同的,分別是眼睛、肚臍眼、下陰,這三處是人體最弱最容易受傷的部位,再怎麼強的高手,都不得不防著這三個部位。
我心想怪不得當時我用二指去插光頭雙目時,光頭才用手掌去護住,我打在他身上的拳腳,他毫不在乎,最多隻是晃幾下身軀。
杜一平說攻擊這三個部位的招數都是一些陰招損招,一些正規的比賽是禁止選手攻擊這三個部位,但是你打的是黑拳,所有人想的都是如何將對手打倒,出得最多往往是陰招損招。首先是眼睛,最明顯最暴露在外,最容易被對手攻擊,一旦被插中雙眼,那也就只有捱打的份了。肚臍眼,最致命的部位,即使是被一條小木棍捅中也會令人立即死亡,只是這個地方平時有衣服擋住,不易讓人準確擊中。下陰,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擊中,輕則痛得倒地翻滾,那種痛楚根本令人無法強忍,重則斷子絕孫。這三個部位,只要擊中,輕則殘廢,重則死亡,一般人是不恥攻擊,只有那些下三濫的人才會攻擊的,能打黑拳的人,理所當然不是一般人了,所以你以後不得不防。
聽著杜一平的分析,我不禁暗暗佩服他,跟良哥學散打那麼多年,良哥都沒有跟我說得這麼詳細,看來杜一平這個人真不簡單,五萬塊請他來當我的陪練值啊。
我說要下陰招,我還真下不了手,依你之見,我應該用什麼方法去打敗光頭?杜一平說從理論上來說,對付硬氣功,不能用硬碰硬的打法,除了那三招陰招之外,你可以找出他的罩門,然後專門攻擊罩門,一般來說腋下、大腿根部都是罩門之一,這兩個部位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