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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她剛走,良哥才匆匆來到海新醫院,他一看到我,便問飛燕怎麼樣了?我看了良哥一眼,說不知道,我一直坐在這裡。良哥看著我,明白我此時的心情,於是問我妹妹呢?我說剛才她去掛號了,還沒有回來。良哥坐在我旁邊,塞給我一團用舊報紙包著的東西,說這裡兩萬塊,你贏的獎金。我拿著兩萬塊,心裡覺得很煩躁,隨手想將那兩萬扔出去,想一想,還是把它收回來。
良哥拍拍我的肩膀,沒有再說話,拿出香菸叼了一根,剛要點火。鄭如走過來看見了,連忙說這位先生,這裡不可以吸菸的,要吸菸請到外面。良哥急忙收起香菸,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光想著事情,一時間忘記了。鄭如跟我說想不到你打的那人還是個女的。我和良哥一起站起來,問她的情況怎麼樣了?鄭如說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她沒什麼問題,受的只是一些很輕的皮外傷,應該是疲勞過度,需要好好休息。我鬆了一口氣,說謝謝你,鄭如。鄭如問張凡,你怎麼回事啊?
良哥見如此陣勢,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比較好,他對我說去看看飛燕,然後就踩著西瓜皮逃了。
我不知道如何跟鄭如解釋,既不能將我打黑拳的事告訴她,更不能騙她,只對她說我不知道。鄭如一聽就生氣了,說好啊,張凡,長能耐了,居然打起女人來。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也迫不得已的。鄭如問那個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打她?我說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師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我把她打傷的,所以才來到醫院。鄭如說張凡,你再不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我真的要生氣了。我甚感為難地說鄭如,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出現這種狀況,我也不想的。我答應你,以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鄭如見我不肯說明是怎麼回事,雖然心裡著急,亦無何奈何,說你不想說就算了,我要去查病房,不管你了。我說你去忙吧,我去看看她怎麼了。
我看著鄭如走遠,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后才去看飛燕,走著走著,想起我還不知道她在哪間病房,上哪看去啊?於是拿出手機給韓美打了個電話,韓美告訴我飛燕的病房在502。我上到五樓,找著502病房。良哥和韓美在502病房門口坐著,見我上來到,韓美站起來叫了我一聲,我向她點點頭,問飛燕的情況如何了?韓美說醫生說問題不大,飛燕只是疲勞過度,睡一覺應該就好了,只是她到現在還沒有醒。我對韓美說已經凌晨兩點多,你跟良哥先回去吧。韓美說那你呢?我說我就在這裡。韓美說我也在這裡陪著你。我說韓美,你明天還要上班的,快回去睡覺,不然上班就沒有精神了。良哥,你跟韓美先回去睡覺吧,我和一平在醫院就行了。
良哥站起來說那我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說行,你們回去吧。良哥對韓美說妹妹,我們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去吧。韓美說哥,我想在這裡陪著小凡,要回,你自己回。我說韓美,我又不是病人,不用你陪,你跟良哥回去。韓美無可奈何地說那好吧,我回去。
韓美依依不捨地跟著良哥走,走到轉角時還回頭看我一眼,我揮揮手讓她安心回去睡覺。
走進502病房,我看見杜一平坐在床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師妹。床上的飛燕睡得很熟,她跟韓美一樣年輕,可在她的眼角已出現一道魚尾紋。杜一平看到我進入病房,指指另一張椅子,沒有說話。我坐下後,剛想說話,杜一平馬上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不讓我說話。我們就這樣坐著,誰也不說話。
坐了很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病床上躺著的飛燕喃暱地說著夢話,她越說,面上的表情越恐懼,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明明”“明明”。杜一平聽著飛燕說著夢話,知道她夢見了一些令她害怕的事,很著急,輕輕搖著飛燕,口中不停地輕說師妹,別害怕,師兄在這裡,師妹醒醒。
飛燕說著夢話,突然猛地坐起,眼睛睜開,大聲帶著哭泣喊明明,快回來。
杜一平看見師妹還是被惡夢驚醒,連忙坐在病床上,左手輕輕環著飛燕的頸部,右手撫摸著她的頭,安慰她說師妹,沒事了,有師兄在,沒事了,不怕不怕。
飛燕還是害怕了很久,等她慢慢鎮定下來,才看清環抱著自己頭部的是一起學武好幾年最讓她信任的師兄,她叫了一聲師兄,又痛哭起來。杜一平就這樣環抱著飛燕的頭部,沒有說話,由得師妹大哭一場,她肯定受了很多苦,由她痛快地哭一場,會好一點。
飛燕哭了一陣子,終於慢慢由痛哭轉為抽泣,再慢慢停止哭泣。杜一平幫飛燕擦乾眼淚輕聲地說師妹,有師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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