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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的拳腳在飛快地運動當中,牙猜一拳打中我的左肩,我左肩一疼,不自然地垂下來,一點也動不了,我心中暗道糟了,左肩居然被牙猜打得脫臼。如果不趕快將牙猜打倒,一會輸的肯定是我。好在我打黑拳已經有些時日,多多少少都有些經驗,面對這樣的情形,仍然可以急而不亂。牙猜見將我的左肩打脫臼了,心中大喜,他這一喜,讓我看到了他的一個很大的破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強忍著左肩的疼痛,高邊腿踢出,正正擊中牙猜後腦,牙猜向前蹣跚幾步。此時我更不會手軟,若果我手軟了,一會死的該是我了。我跟上幾步,右腳依然是照著牙猜的頭部踢去,牙猜被踢得搖搖擺擺,我也好不了哪裡去,這一連串劇烈的動作,左肩的傷痛令我差點要暈倒。
我怎麼可以暈倒?牙猜還沒有倒下,我又怎麼能倒?我咬著牙,不理會左肩的疼痛,緊跟著牙猜,要在他還手之前將他打倒。此時的牙猜頭部捱了兩腳之後,雙手下意識地護著頭部。可人體致命的部位不只是頭部,我照著牙猜的胸部直踹,踹了兩腳,牙猜才跌倒在地。牙猜倒地之後,雙手抱頭,身體捲縮起來,將自己的身體面積儘量減小,這是每一個人捱打時都會做的保護措施。我心裡暗道你不能怪我心狠了。踏步上前,對著牙猜猛踢。
左肩的疼痛一陣陣傳來,痛得冷汗直流。越痛,我對牙猜的攻擊就越猛烈。這種疼痛提醒我,不能心軟,更不能手軟,不然等牙猜喘過氣來,死的一定會是我。
最後牙猜被我踢得攤在地下,一動不動,連雙手都無力再護頭,有氣無力地呈大字形,再也起不來。我知道我已經贏了,這才停止向牙猜攻擊。
有人上前將牙猜抬了下去,良哥他們也上前扶著我,良哥關切地問小凡,覺得怎麼樣?我們馬上送你去醫院。杜一平說等一下,我以前在武校學過一點點骨傷護理,我先幫張凡有左肩接回,然後再送去醫院。
杜一平讓眾人讓開一點,然後他左手按著我的左肩,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突然猛地一拉一推,我只覺得一陣錐心的痛,痛得我差點暈過去,這一痛讓我覺得我的左手勉強可以動了。
良哥問小凡,怎麼樣?你的臉色鐵青的,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我忍著痛,強笑著對良哥說沒事的,不要緊。良哥說不要說話,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
我們剛想離開,老鷹拿著錢走過來,說餓狼今晚打得不錯,也夠狠。這是餓狼的獎金,加倍後,一共是五萬。良哥接過錢,對老鷹說謝了。我問老鷹說飛燕的事怎麼樣?老鷹說我跟雷大哥商量著,你先去醫院吧,我看你的傷也不輕。飛燕的事,一有訊息,我會通知你的。我說謝謝,有勞李哥了。老鷹說餓狼,放心吧,你今晚打得這麼好,我看機會大得很。良哥說老鷹,那我們走了,有空再出來喝點小酒,也叫上刀手。老鷹說行,沒問題。
………【第三十章】………
良哥和杜一平急急忙忙將我送到醫院,在車上,良哥不忘打個電話給韓美,跟她說我們要晚一點才能回去,免得她見我們這麼久都不回著急。韓美可能意識到什麼,不停地問良哥是怎麼回事,良哥只好將整件事簡單地向韓美說一遍,並告訴她我們正去著海新醫院。
良哥掛了電話之後,我有點怪良哥多嘴,將我受傷的事告訴韓美,讓她擔心。良哥很無辜的說我也沒辦法啊,她一直追著問,我也只好告訴她了。杜一平說告訴她也好,如果她見我們不回來,肯定會胡思亂想,搞不好她還以為你被別人打敗了,更讓她擔心。
杜一平說得也對,我無話可說了,只好用右手護著左手,免得碰到傷處。鄧大超他們四人出到廢棄化工廠後,叮囑我們幾句,便與我們分手了。我們一行三人很快便坐著計程車來到海新醫院。
我想,對於我受傷,最著急的應該是鄭如。她剛好值夜班,一知道我受了傷,連忙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我對鄭如說沒事的,只是左肩脫臼,一平已經幫我接回了,現在過來只不過檢查清楚一點而已。
鄭如看到我右手護著左肩,右臉已經腫了起來,都快把右眼擋住了,這只是表面的傷痕,被衣服蓋住的還沒有看到,她擔心地問張凡,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笑,不答反問鄭護士,我都傷成這樣了,你是不是應該先找個醫生幫我檢查一下?
鄭如一想,也對,真是急暈了頭,於是她馬上帶我到一間病房裡,轉身出去,很快便帶著一名醫生過來。醫生來為我檢查時,他翻起我的上衣,連我都嚇了一跳,身上的傷痕累累,有青的、有紅的、有黑的,都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