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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頻頻點頭笑道:“小玲子,你過來!”
寶玲巧笑萬分地走過來,道:“師父有事麼?”
“小玲子,你跟師父幾年了?”
“這……”寶玲偏頭想了一會兒:“大概快八年了吧?咦!師父,你老人家問這個幹什麼呀?”
“哈哈……”雷老頭抽了一口旱菸,走到廊子裡,“不幹什麼,小玲子,你今年十幾了?”
寶玲面上一紅,有幾分害羞地道:“我十七了……”
雷昆點點頭,噴出一口煙,那雙精光四射的眸子,眯成了一道縫。
“師父問這個幹什麼?”
“小玲子,我是在想……哈哈,你大概也該找個婆家了!”
寶玲大吃了一驚,呆了一呆,面上一紅,背過了身子,哼道:“師父我不來啦!”
雷昆笑嘻嘻地移步到她眼前,小聲道:“怎麼,你還害臊?當初你父親把你交給我的時候,再三地託囑我,要為你辦成一樁親事,可是這些年,我只是忙著教你練武,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寶玲雙目一紅,低頭道:“師父,你不要再說了!”
“咦?”雷昆呆了一呆,道:“你不高興?”
寶玲勉強忍著落下的淚,轉過身看著師父,十分委屈地道:“我知道師父嫌我了!
這些年我一直麻煩你老人家……”
雷昆呵呵一笑,打斷她的話道:“瞎說八道,師父幾曾嫌過你了,你就是住一輩子,我也不煩呀!再說……我也不再多說了,反正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不妨想一想,我這幾天聽你的回答好不好?”
寶玲低下頭,姍姍地走出了廊子。
她邁步在積滿了白雪的院子裡,腳尖踢著棉花般的積雪,忍不住落下兩行淚來。
走過了月亮洞門,洞門旁邊,立著一個大雪人,那是她和師兄柳鶴昨天堆起來的。
一想到柳鶴,她禁不住鼻子發酸,那個年輕人,二十三四的年歲,修長的身軀,一對明亮的眸子,他英俊瀟灑,舉止豪邁,尤其是對於女孩子,那種體貼入微的勁兒,真令人可愛。
任寶玲忽然心中一動,忖道:“也許師父要給我做媒,就是他也不一定。”
搖搖頭“不可能?”
因為他是一個可憐的孤兒,是自幼被師父所收養長大的,他家無恆產,自己尚且寄人籬下,又怎能談到成家娶妻呢?
寶玲內心大大地動了一下,整個身子都冷了。
如果自己不能嫁給柳鶴,那又嫁給誰呢?就算嫁給皇帝也快樂不了。
在雪人面前站了好一會兒,她嘆了一口氣,剛要轉身,肩上卻落下一隻手。
任寶玲嚇了一跳,猛然回過身子,由不住臉上一陣紅,說曹操,曹操就到,柳鶴來了。
這個年輕人,臉上永遠帶著爽甜的笑容,他那開闊的上額,疏朗的眉,潔白的牙齒……
這小夥子,好像天塌了也嚇不住他!
“師妹!”柳鶴笑道,“後院裡的那棵老梅開花了,我正要找你去看看,走!”
他伸手就去拉寶玲,任寶玲一下子掙開了他的手,背過身子來“人家都煩死了。誰有工夫去看花呀!”
柳鶴道:“咦!你怎麼啦?不高興?”
寶玲點點頭,柳鶴一愕,問“為什麼?”
任寶玲倏地轉過了身子,推了他一把,哼道:“你討厭!誰要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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