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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哥哥給你跪下了,你跟著哥回家吧,你別嚇我行嗎?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可憐可憐你這個可憐的哥哥吧!”王會虔誠的跪在劉睿的旁邊並用著雙手賣命的搖著他,妄圖把傻了的劉睿給搖回來。但是殘酷的事實給了王會證明,他的哀求和搖晃都是完全無用的。
狂野的淚從王會狂野的眼裡狠勁的飆出,“壞了,二弟傻了。等爹回來還不弄死我啊?”其實劉睿的怪異並不是在今天才形成的,而是從東津回來後就一直這樣了。罪魁禍首就是金俠送給他的那本書。自從他看了那本書後就一直長期處在發呆狀態,並且經常出現死盯著一樣物體發呆的狀態。
他會走著走著路就突然對著小草發呆,他也會吃著吃著飯就突然對著飯或者是飯碗發呆,他會跟人聊著聊著天就突然對著聊天的人發呆。總之種種發呆集於一身。田大人也是絲毫沒有辦法,只有先給他放了大假好讓他調整一下。王會是用盡了各種辦法,又是求醫又是請法師,就是沒用,王會也很納悶那天把頭撞到的是田月又不是你,人家田月都沒傻你怎麼倒是傻了。
王會用力的把門踹開了並大聲喊道:“娘,快出來接我,弟弟又暈倒了。”可是抬頭看見的卻是田月靜靜地站在那裡,微風輕輕地將田月潔白的衣衫拽起,柔潤的髮絲隨著風兒輕輕的擺動,而她那雙本該有神的雙眸卻也隨著風輕輕地顫抖,無言的淚又輕輕的滑落了。
“哎!月兒你別哭啊。”王會揹著死豬一樣的劉睿趕緊跑到了田月面前,笨拙的安慰著。
“小神童,你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月兒顫抖的聲音讓人聽著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說完月兒一邊拭著淚,一邊快步的衝出了門外,跑向了巷的深處。
“哎,月兒!等等我。”王會把劉睿隨手甩給了母親,就快步的追了出去。
橋下的河水潺潺地流過,因為河道的不同形成了不一樣的水紋,好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一條活著的水。月兒扶著橋欄杆還在流著眼淚,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龐,如一朵清麗的梨花帶著清晨的雨滴。
“月兒別哭了,我弟會好起來的,等著那個金俠回來後就可以治好小睿的怪病了。”王會用著他那寬大而僵直的手扶在田月的肩上用來給她絲毫的安慰,月兒驀然的回眸正好與王會四目相對,月兒那雙憂傷的眼裡滾動著柔弱的淚滴,正好來的一陣微風又將月兒的髮絲牽起,襯托著月兒的憂傷更加的活靈活現。看著月兒眼裡散發著深情地憂傷,讓王會的心裡如小鹿一樣亂撞,那種莫名的心理不自覺的讓王會同步了月兒的憂傷,雖然迷茫卻讓他很是嚮往。
“別傷心了,會好起來的。我保證!”看著王會柔情而堅定地目光,田月不自覺的應了一聲,“嗯”。
“娘!我聽說又要打仗了,這次又是北方山南聯盟和秦國中部聯盟,聽說這次秦國還特意聯合了河西宋國及眾多中部國家要於咱們決戰,從而一舉消滅北方三國。咱們東海國正在山東秦國的正北,首當其衝啊。”王會一邊吃著飯,一邊眉飛色舞的談論著天下大勢。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希望你和你爹都能平平安安的。什麼國家大事我可不管,”王母全無興趣的表達著自己的婦人之見,雖然平淡,但是卻很實實在在。
王會拿母親無法,只好把頭轉向了劉睿,“弟!聽說今天魏國的使者都來了,就是為了這次大戰來的。”劉睿聽到了魏國兩個字不自禁的把筷子握緊了。王會的心裡卻是咯噔一下,壞了,弟弟不會被我刺激一下又要發呆了吧?
“弟!放心,等你以後大學會考了,也出來做官了就再也不用害怕魏國人了。”王會趕緊寬慰著劉睿,生怕他又一根筋不對又給入了定。接著王會又拔拉了幾口飯,不經意的又冒出了一句,“要是能當上將軍就更不怕了。”劉睿的眼裡突然爆射出了若有所悟的凜冽寒光。他重重的拍了一下王會的肩,大聲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王會無奈的看著這個總是突然發瘋的弟弟,拿下了扣在自己頭上的飯碗,“我說兄弟,咱們以後能不能正常點?”劉睿卻全然不顧了,只是在那興奮真。
他來到了東海國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也有意無意的打聽了一下自己家族和族人的命運。自己的家人被魏皇以謀反的罪名殺光了,而父親所管轄的東陽城和裡面的族人,在他家被抄殺時,突然降臨了天災,大部毀滅了。大伯劉煒因為真造反而被族誅,屬下族人被貶為奴隸,從而引發了一次大規模的北族北逃的事件。四叔劉晃因為封地最靠近北原而趁機北逃了,當然北逃的路也不是那麼一帆風順,而是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