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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今晚可就要學綿羊一樣吃冬季的牧草了,哈哈!”多不吉向前驅了驅馬。好讓自己可以摟到大花的肩,而後低聲說道:“放心我的兄弟。我這還藏著有酒。”大花一聽,如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了,趕緊回摟了摟多不吉,兩人一時間親熱的不行。
“哎,多不吉,將軍讓你去檢視難澣河的那塊過冬牧場,你怎麼帶回來了幾個傷號呢?”歸途中大花問道。
多不吉聽得詢問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先看了看正北方向,而後才說道:“難澣河遇到了千年不遇的天災。如今整個河道都改道了,魚兒跟蝦兒都死了一地,整個河道兩側的牧場都毀了,估計今年的冬天又會異常難捱了。哎,這是長生天給我們的磨難啊!這幾個人可能是經歷過那場劫難的人,我看著還有氣息,知道是長生天的意思,所以就給帶回來了。”
大花扭頭看了看被馱在馬背上的這幾人,臉上全無了剛才的嬉皮笑臉。肅穆的說道:“這麼多年,長生天給的磨難太多了啊。”
水緩緩的睜開了一絲眼瞼,久違的的光亮溫暖的擠進了自己的視覺。“哎,她醒了。她醒了,真是長生天保佑啊。”一個可以形容為渾厚的女聲,期待而又略顯驚訝和欣慰的喊著。而後又招來了更多的女人的聲音。大多都是祈禱。
水的視覺焦距因為陌生聲音的刺激,而自覺的拉近了。以使她可以看清眼前人們的面目。“姑娘,你醒了?”一個滿臉褶子堆砌出的慈祥老婦人。壓低身子和藹的看著水問道。
水的鼻子裡又擠進了一股羊濃濃的羶味,和一股淡淡的牛糞的味道,雖然不香,可是卻讓人聞著有股莫名的溫暖,想去親近。“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老婦人一直擁有著和藹的笑容,又為水掖了掖被子,此時又有幾個臉頰紅撲撲的年輕婦人擠進了水的視野。“這裡是白侖牧場,你是被我兒子救回來的,他們發現你在難澣河受了重傷,所以就把你帶了回來。你都昏睡了兩天了,長生天保佑,終於還是讓你醒過來了。”老婦人親切的解釋道。
水衝著她,和她身後的幾個婦人輕輕的笑了笑,表示著感謝。“哎呀,這個姑娘真是漂亮,你看這笑起來就跟胭脂山上的仙子一樣。”一個婦人由衷的讚道。水只好一笑感謝誇讚,可笑還沒完就突然記起來一件事情,掙扎著要起身。老婦人當先按住了她,“你是不是想要找你的同伴?你放心,他們在我兒子軍營的帳篷裡,都沒有大礙,長生天保佑了你,也不會遺棄他們的。”水微微的點了點頭,舒然的向著老婦人笑了笑,表達著謝意。
確實,水醒後無離、小金、小木、小火、小土也相繼醒了,其他幾個因為傷的較重都還沒有醒來。劉睿聽著一個又一個生命的重新甦醒,他知道那是天道山來救他的人們,他的心裡現在如明鏡般清晰。每一個人的方位,每個人的氣息、心跳,可是他就是看不到他們,眼前依舊是無邊的黑暗,伸手好像也可以摸的盡頭,又好像永觸不到盡頭。“我的眼睛怎麼了?”沒人能聽到劉睿的詢問,因為劉睿從沒有張開過口,可是他卻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聲音。他使勁的想著動彈自己的身體,結果自己的身子竟然只是無動於衷。一個慌亂的念頭自腦中閃過,李西妍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在了眼前。“我不會跟西妍姐姐一樣了吧?”他慌亂的想要呼喊,可是卻什麼也喊不出來,直到許久之後,他終於放棄掙扎。無色的清淚自緊閉的眼眶滑落,他是在可悲自己的人生?還是終被這無盡的苦難壓折的脊樑?誰又能知道?誰又能明白呢?!
空中的叢雲之中,一個手執古樸玉玦的中年男子,與一個灰衣老者腳踏重雲看向極遠的地面。風景如油畫,可是兩人的神色顯示他們並沒有留意腳下的這片錦繡山河。“主子,我們走吧。”說話的正是灰衣老者玄武。男子斜眼看了看玄武,欣然一笑,“你不想在看會?”玄武聽後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過了一會自顧自嗯微微搖了搖頭。背對著他的那個神秘男子好似能看到他的搖頭一般,輕輕一笑,依然背對著他說道:“你還是忘不了他?”
玄武神色一愣,看來是被說到了身心出的一絲感觸,“你不是也忘不了嗎?”男子不斷把玩玉玦的突然的僵滯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向下垂去。玄武這才驀然回過神來,自知失禮,趕緊一個欠身道歉道:“主子,剛才我失禮了,對不起!”
“呵,咱們是萬年的交情了,你也別太見外。”說著男子重走把玩起自己的玉玦來。玄武看著一直背對著自己的男子,默默的又出了神。“我以前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不用叫我主子,可是你就是非要叫,幾千年了,你還是要跟我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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