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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其他幾個下人,誰也顧不得許多了,都四散而逃。唯有小環依然侍立在外面一動不動,只是有兩行清淚悄然的滑落了。王母呆呆的看著屋中的血泊,過了許久才想起來暈過去。王會收刀入鞘,轉身就目無旁人的走了出去,“逆子!你給我回來!”
病踏上躺著王有財,他推開過來給他診治的郎中。將小璧喚了過來,問道:“你告訴我,這些天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璧緊咬著下嘴唇,定了定神才緩緩的講述起來。
王有財終於慢慢知道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那日來的那個男子是誰?”
小璧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從未見過他,只是知道他好像跟少夫人有糾葛,還管少爺叫哥哥。”
王有財陷入了沉思,看了看一個勁的在一旁以淚洗面的媳婦。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老婆子,你別哭了,你說那個男的會不會是小睿?”
“怎麼可能,小睿六年前就已經死了。就算他沒死,回來了還能不看我們?”王母一邊哭著一邊分析道。
“對了,我聽前院的福子說過。你們去京城的前一天那個男子就來過府上。福子還說當時少爺見到那個男子非常激動,少爺還喚他弟。可是後來少爺卻把他趕了出去。還嚴令當天知道此事的人不得走露一點風聲給您二老,和少夫人知道。不然就會被殺頭。”
“逆子啊!咳咳咳。。。”小璧趕緊上前為王有財捋著氣,大夫也忙寬慰王有財。半晌,王有財才順了那口氣,繼續問道:“那少夫人呢?她挺著個大肚子怎麼就出家了啊?”
小璧低下了頭,不敢看向王有財老兩口,扭捏的也不敢說出來。
“快告訴我!”王有財氣的差點沒又差了氣。小璧又趕緊幫他捋了兩下,說道:“其實。。。其實就在那個男子進府和少爺打鬥的那天,少夫人的孩子也掉了。”
“什麼?你說什麼?”王母驚瞠的站了起來,終於止住了淚容。
“少。。。少夫人的孩子已經沒了。”王母這回聽得真切,當場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眾人慌亂的跑來救治她,亂上加亂的是,王有財看著這糟亂的一幕,喉嚨一甜,噴了口鮮血也昏死了過去。
白庸關,軍營。
“大人,您家中來信了。”侍衛兵拿過來了一封雞毛信,遞到了王會面前。
王會面色冷淡的接過,然後隨手的放在了一邊,“方今入秋已深,魏國很有可能又出北燒草。傳令各營:叫他們最近一定要多加強訓練,應對很可能又會發生的流血衝突。”侍衛兵有些愕然的瞄了王會一眼,也不多說什麼,得了令退了出去。
帳中又只剩下王會一個人了。王會拿起家信,並沒有拆開,而是拿著在手上反覆的旋轉著,看著信封。過了一會,王會又毫不猶豫的把信丟到了離自己最近的火盆裡,燒了。
北原,草場。
“嚎。。。”驅馬聲、馬蹄聲,震天而響,遠方密密麻麻的出現了大量的騎兵,向著多不吉所在的草場趕來。急促的馬匹驚起了蹄下的黃沙,而這幾千匹的陣勢更是驚得黃沙蔽天,如同一場駭人的沙暴,看著都讓人對這人為的壯觀和氣勢為之一驚。
“動如雷霆,侵略如火。此軍雄軍,此將將才啊!”無涯不禁感慨道。
劉睿聽見無涯說話,扭頭看向他,問道:“你也懂軍?我還一直以為縱橫的現世之學是交伐呢。”
“哼。。。”無涯一邊冷笑,一邊又穩了穩些許有點不安的坐騎,低頭看向坐在氈墊上的劉睿,說道:“縱橫門學問博大,豈能只有一門之學?先籍有言,龐涓、孫臏,也曾是我縱橫門先師戰神。”
“呵呵。。。”劉睿也是回應了一聲冷笑。挖苦道:“哦?那真如你所說,我倒是真想跟你在戰場上會會了。”
無涯聽了。爽快的答應道:“好!有朝一日咱們萬軍叢中在相見!”兩人對視的眼神裡就要撞出火花來了。
“所有人注意!迎!”多不吉粗野的嗓門大聲的發著口令。喊完就當先騎馬迎了出去,大花緊跟其後。後面又跟了兩個親兵,其他人也就在那紛紛下了馬,靜立的迎接。
今天便是北族盛大的節日,入冬節了。王庭每年都會在這一天派來五千騎兵接防。因為對於草原民族來說,秋天太重要了。草原要經歷漫長的冬天,冬天裡牲口多數只能吃秋天時候的儲備。而秋天要是不能收攬夠充足的過冬食物,如果冬天得了白災(就是大雪災),基本上牲口都是要死光的。北地嚴寒,北族人也會在秋後大量的遷到南邊。而如果入冬後牲口大面積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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