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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敢多問。
隨著笙樂響起,眾人殷盼的眸底總算出現了一對璧人。
那三駙馬爺據說是當代中原一位名畫師,生得丰神俊朗,有關此點,齊徵和幾個妃子是在那日荊澔當眾揭去偽裝後才得知並鬆了口氣的,雖然他們並非全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輩,可他那日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醜駝子扮相實在太過駭人,任誰也很難去接受的。
去了單玉嬋幫他做的偽裝後,荊澔瞬間便贏得了齊徵這未來岳丈的歡心,齊徵是個喜愛丹青的人,這樣的半子他歡迎至極,尤其又能連帶解決尋痴郎及女兒肚子的大問題,可偏在大家都看好這樁婚事並同意速戰速決時,當事人姒姒卻發出了不同的聲音。
她不嫁,死也不嫁!
可這事兒卻由不得她,齊徵派人日夜看守著她就怕她乘機逃跑,雖然誰也弄不懂她不肯嫁的原因何在,她肚裡已有了荊澔的孩子,且她明明當眾承認她是深愛著孩子的爹的呀!
那麼,她又有什麼好不願意的呢?
雖然不解,可齊徵一點兒也不敢鬆懈對這女兒的監視,他這幾個女兒都有倔性,尤其是姒姒,他可不想讓她在婚前逃脫成功,數年後再帶回個會走會跑會跳會叫他外祖父的小鬼。
於是乎,婚禮依舊在最短的時間裡籌備完成,如期舉行。
眾人面前先行踱出的是,那身著大紅喜衣的新郎官荊澔,傳言無誤,他果真是個高大而俊美無儔的男子。
另一頭被人用麻繩,喔,不,是用紅綠綵緞牽出的是新娘子——姒姒,只是……眾人均傻了眼,那牽著新娘子的紅緞粗得同個男人的手腕子一般,也難怪第一眼他們會把它誤視成了麻繩。
皇家就是皇家,連成親用的紅緞帶都要比人粗得多了。
事實上那些人並沒看錯,那紅緞下確實是由兩條麻繩纏縛而成的,不單麻繩,這會的姒姒連嘴都讓人給用巾帕塞住,省得她說出不當的話,至於新娘子該說的話,就由齊姮姮,姒姒的五皇妹,正在邊使勁邊漾著笑將新娘子給“架”到人前的齊壇國小公主負責。
齊徵蹙著眉心坐在堂上,身邊是錦繡和那還紅泡著眼的竹妃。
“快進行吧!”以免夜長夢多。
齊徵低聲囑咐身旁禮官,並讓他依著他打圈兒的手指頭行事,轉得慢拜堂之禮就進行得緩點兒,轉得快就得十萬火急加快速度。
於是乎,一拜天地、再拜高堂、夫妻交拜,眾人眼前一團亂的開始進行,只見得一個氣定神閒始終銜著笑意的新郎,一個嘰嘰嗯嗯出聲掙動不已的新娘子,和一個自動自發押著姐姐轉來轉去、拜來拜去的小喜娘。
在齊徵不斷加快的圈兒裡,禮官急匆匆的幾次舌頭打了結才將所有臺詞唸完,抹抹汗,他在喊完“送入洞房”結語後吁了口長氣。
就在齊徵鬆口氣時,新娘子突然掙脫了麻繩,掀起了紅頭巾,拉出嘴裡的巾帕,怒衝衝開了口,“我不……”
姒姒沒有機會再說話了,因為她的新郎官已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及所有聲音。
整座喜堂突然沒了聲音,因為這樣會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在民風純樸的齊壇國實屬罕見。
安靜裡傳來了昏厥倒地聲,是姒姒可憐的娘。
吮去了姒姒的話,荊澔一本正經說了話,“好娘子,我知道你等不及了,可好歹得等到咱們進了洞房再開始。”
“我才……”她抗議的話在荊澔帶著玩味的眼神裡自動消失,她看得出,只要她敢亂說話,他就會再吻她,吻得驚天動地,吻得丟人現眼。
一個彎腰將剛拜完堂的小妻子抱在胸前,荊澔朝眾人點頭笑拋了句,“失陪!”旋即便自眾人眼前大步跨離。
“成了、成了!入洞房就成了!”
劃破死寂,在人前笑嘻嘻拍著小掌的是齊姮姮,“喝呀、喝呀,杵個啥勁兒?”她舉高了酒杯,笑朗著聲,“今兒個五公主我心情特好,為了慶祝我三皇姐嫁人,咱們不醉不歸!”
喜堂上,熱鬧依舊。
洞房裡,劍拔弩張。
“別過來!”一進房關上門,姒姒立刻掙脫了荊澔跳到屋裡另一頭,中間還隔了張桌子,像是防著一隻會噬人的惡獸般。
“我不過去,我本來就一直在等著可以好好和你說個話的,只是,你一直不肯給我機會。”
“誰要和你說話了?”她哼了哼,大眸中滿含戒備,“我沒有話同你說。”
“由著你想說不說,重要的是,姒姒,”他柔著嗓率先在桌前坐下,“先卸下鳳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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