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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琅更大口的抽氣,伴隨著咒罵。“賤人,你給我滾開。”
“生病的孩子脾氣暴躁是必然現象,需要纖緩纖緩吧!”平常持刀的手往他熱源一覆,笑容中不帶情慾。
“你該死……”天哪!他真該掐死她。“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言醉醉輕釦他的額頭。“對不起,淫蕩的你配不上高潔的我。”
她把他的話和張狂丟回去,臀部懸在他火熱源頭的上方,讓他得不到撫慰。
“一幢別墅,一個月一千萬,金卡無額度。”他發現自己寧可死在槍口下。
“很令人心動,但我不缺錢,而且奉公守法不用沾了人血的黑心鈔票。”以一個公務員的收人來說,她算是高薪。
“你敢在我面前拿喬,沒有女人不愛錢。”錢甚至可以買到自尊。
好愚蠢的說法。“你還沒長大,乖乖地多喝點奶才能長點腦汁。”
身一挪,她上下的滑動幾下,技巧性的移開又坐下,反覆的撩起他無法抑制的慾望,無視另一個人的捧腹大笑,點燃大火她滑下床。
倏地一隻手緊握住她的細腕,噴火的雙眼似在警告她敢罷手就要有受死的準備,他不原諒她的半途而廢。
“點了火就要負責撲滅。”他的身體渴望她,顧不得一身的傷。
“言醉醉不驚不慌的貼近他臉龐。”不用顧慮我的感受,我摸慣了屍體。“
“你把我當成屍體?”這對男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他想起她的職業——法醫。
“抬舉你了嗎?我刀下的屍體是不會輕舉妄動,非常乖巧地任我予取予求。”而且是剖心相對。
言醉醉,你讓我十分不爽。“臉色泛白,溢著冷汗,仇琅抓住她玉腕的手臂浮現紫筋。
“仇先生,給你醫者的建議,你的身體目前不宜受劇烈刺激,在女人面前暈倒是件丟臉的事。”如果他再緊抓著她不放。
仇琅的表情變得相當難看,既要維持男人要不得的驕傲,又要抗拒她引發的疼痛,三股火焰在體內交錯。燒得他不成人,遍體鱗傷。
她的口氣越是不在乎越傷人,她真懂得傷人於無形的伎倆,一舉一動都是為打擊他的自尊。
表面看來,她像是無心的撩撥意外釀成大火,其實她陰險狡詐地利用女人的天賦,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飽受折磨,突顯她的清高。
魔女,她絕對是魔女,雙重性格。
馮碩宇清了清喉嚨,“咳!仇……仇先生,醫生的話不會有錯,你不想死第二次吧?”就說輕視女人會有報應。
“姓馮的,閉上你的狗嘴。”他不需要火上加油。
笑開俊顏的馮碩字走過來拉開他“造次”的手。“饒了你自己吧!要和她鬥也得等你有力氣再說。”
“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扔上床,我不信馴服不了她。”他在逞能,為賭一口氣。
“馮先生,你的朋友該吃藥了。”言醉醉說了一種抑止精神病躁鬱的藥名。
“言醫生……”此刻他不便以“法醫”兩字稱呼她,免得有人真抓狂。
“順便告訴你不具人性的野獸朋友,他穿不穿衣服對我沒什麼差別,解剖臺上的屍體是不穿衣服的。”她說得平心靜氣,眼神清淨如湖,波瀾不起。
氣極反笑的仇琅聲音冷如秋霜。“言醉醉,你會成為我的女人。”
他會得到她,不久的將來。
“仇先生又發燒了嗎?幻覺源自於心術不正,修身養性有助你培養人性。”天氣正暖,適合散步。
鷹幫的總部佔地數甲,隱藏於鬧市邊緣的山腳下,三公尺高的圍牆全面通著電,圍牆上方是高兩公尺的粗鐵絲網,像在坐牢。
四處可見監視錄影機,完善的保全設施少了三班巡邏的兄弟,精密的儀器能在三秒內追蹤到人侵的熱源,明白地標示侵人者的位置,一舉成擒。
樹木感染內部冷意死氣沉沉的,無精打彩的垂頭喪氣,青綠的樹葉是默然的冷寂,看不出一絲生氣。
然而草皮上多了一窪自生自長的天人菊,以不畏環境變化之姿忍受幹早,抵抗強風,百折不撓地開放出醉人花顏,逐漸取代一片綠意。
言醉醉肯留在枯燥乏味的鷹幫,有一半因素是為了那一窪天人菊,另一半原由是不想放假也擔心被逮去工作,名氣之累讓她日以繼夜地待在死人身邊,不管有無冤屈,指明要她開棺驗屍的死者家屬絡繹不絕。
偶爾也該給別人一條出路,全省的法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