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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趕忙去追。
“不準去。咳咳。”南宮蝶妍忍著胸口的疼痛,阻止著殤影,流璘。雖然傾俞受了傷,但她乃21世紀人,絕不是他們倆能對付的。
“小蝶妍,你怎麼樣?”流璘趕忙跑過來,看著臉色已經很是蒼白的南宮蝶妍,緊張的問道。
“咳咳,還好。”南宮蝶妍坐在凳子上,靠在殘影身上,無力的說著。好像說一句話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氣。
“我們回府。”一把抱住南宮蝶妍,便輕功飛下一樓,飛奔出吟風閣,然後輕功向妖王府飛去。
殘影,殤影在後面緊追著。
宇文瑾在書房正聽風逸雲逸報告傾俞的事情,只聽“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踹開了。
宇文瑾跟雲逸風逸抬頭看向門口,映入眼簾的就是南宮蝶妍一身的血,胸口還插著利刃,流璘抱著都是血的南宮蝶妍。
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南宮蝶妍的身邊,那速度快到只能看見一道殘影。雙手顫抖的接過流璘懷中的南宮蝶妍,兩眼閃過悲痛的神情,是誰?誰傷了他的蝶兒?
“蝶兒,你…你怎麼樣?”宇文瑾接過胸口都是血的南宮蝶妍,顫抖的的話語說著。天知道他的心裡有多趴會,緊張。
“我沒事的瑾。”每說一個字,南宮蝶妍就感覺胸口的利刃刺進了一分。很痛很痛,但她得忍著,不能讓她的瑾擔心。
“主子,我馬上去找景陌。”風逸這時突然說道。然後迅速離去。
景陌乃江湖上頂頂大名的邪醫藥王,人在鬼妖門,一直在研究著宇文瑾血咒的解藥。他與宇文瑾是一見如故,得知宇文瑾被人下了血咒,便想著一定要將他的血咒解了不可,於是一直在鬼妖門。
“姑爺,趕緊將小姐放在床上吧。這樣抱著難受。”殘影擔心的說著。
宇文瑾趕緊向書房的內側走去,書房裡也是有床的,宇文瑾有時懶得回閣樓了,便在這過夜,只是自從南宮蝶妍來到妖王府內,他即使再累,都不會在外過夜。
輕輕的將南宮蝶妍放在床上,兩手握著南宮蝶妍是手,擔心的說著:“蝶兒,你不可以有事。”話語中的顫抖,代表了他的害怕。
“我不會有事的,只是被刺一刀而已,沒什麼的。”南宮蝶妍儘量安慰著顫抖的宇文瑾。她懂他心裡會多難過。
宇文瑾看著那臉色蒼白,就連那粉嫩的櫻唇都是慘白慘白的,心裡真是很難受,究竟是誰敢傷害他的蝶兒?
“嗯,我的蝶兒,一定會沒事的。”宇文瑾儘量控制著心裡的顫抖,語言的顫抖,雙手的顫抖,他不能讓受傷的蝶兒,再擔心。
“讓開給我看看。”景陌一來,便推開了宇文瑾,檢查著南宮蝶妍的傷口。
他可是很期待跟南宮蝶妍見面的,要知道,能讓他兄弟寵溺的女人,他一直都很好奇是怎樣的,只是不曾想,卻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宇文瑾知道,他在邊個,也是礙手礙腳的,就在旁邊看著景陌檢查著南宮蝶妍,看著他把了把脈,檢視一下胸口的刀傷。臉上沒有露出什麼沉重的神情,他的心裡總算是能安心一點。
“王爺,我們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景陌。放心,不會有事的。”雲逸在一邊看著那滿眼悲痛的宇文瑾。要知道,有誰能讓宇文瑾露出這般神情?除了南宮蝶妍,絕對不會有第二人。
宇文瑾也明白的,他在身邊,只會讓蝶兒更不安心,也會打擾景陌的治療。於是,宇文瑾,流璘,殤影,殘影,雲逸,風逸,幾人出了書房。
南宮蝶妍看著這陌生的英俊男子,弄了一白粉,灑在她的胸口利刃的周圍,滿是好奇。
景陌看著南宮蝶妍那好奇的眼神,解釋道:“這是我研製的止疼藥,等會拔刀的時候,不會很疼。”
“嗯。你便是邪醫藥王景陌?”微顫的話語,代表了她此時胸口的疼痛。她有聽起宇文瑾說過他,說他在為他研製控制血咒的藥。
“嗯,一直都期待跟你見面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一直都好奇瑾那小子寵溺的人是何般模樣,今日一見,你確實有讓瑾喜歡的資本。”他故意說別的話,來轉移南宮蝶妍的注意力。省的拔刀的時候,她會很怕。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表情,神情。就那樣,一下把刀給拔了出來。
拔出的刀,隨著血跡噴了出來,噴的南宮蝶妍的臉色,景陌的臉色,都是妖冶的血花。
景陌看著這不尖叫的南宮蝶妍,不由讚歎起來。
“不愧是瑾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不是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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