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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我雖然好武成痴,但那‘冰極符’我是決計不會去練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李姑娘,你幾分姿色是有的,不過若想要我隋意神魂顛倒,還嫩了些。”
遊依敏知隋意對自己的一番的情,不願再有其他的糾葛,但她身為女子,也明白這些話定然傷透了李詩蕊的心。只見李詩蕊已經是眼淚汪汪,一滴兩滴落在了船板上。遊依敏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她瞪一眼隋意,責備道:“你怎麼對李家妹子說如此重的話,她可是同我們在一條船上的人,還不快給她道歉。”
面對遊依敏的責備,隋意只得苦笑,心中想道:“我之所以對李詩蕊排斥,也是為了她好,與她劃清界線,因為我本就乃不祥之人。依敏,我是真的把你當做了我的妻子,想一心一意的對你,我不忍心再說出一句傷你的話。”
三人之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
小船曲曲折折穿過幾路縱橫交錯的水道,約莫行了一個多時辰,朝岸邊望去,隱隱看見了房簷的一角。隋意將船撐了過去,三人逐一踏上岸邊的木橋。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從不遠處靠了攏來,二話不說,兩隻賊兮兮的眼睛便不住的在遊依敏與李詩蕊兩女的身上打轉。隋意無奈,乾咳了一聲,示意兩女的身旁還有自己的存在,那管家這才搖了搖頭,彷彿嘆息著為何兩朵鮮花均插在了隋意這個其貌不揚的牛糞上。他沒好氣的衝著隋意問道:“你們是何人,來此要何貴幹?”
隋意道:“我三人乃慕容慶公子的至交好友,今日閒來無事,特來拜訪,勞煩先生通報。至於是何人,我還是不便說了。”
那管家道趾高氣揚的道:“我家三公子結交的不是一方俊才,便是富家小姐。如何結識了你這般無名之輩。不過這兩位小姐倒象是公子的朋友……。”
他的廢話說到這裡便頓住了,睜大了眼睛瞪著隋意的右手。隋意的右手上多了一錠金元寶。金元寶他平時亦是見的多了,不過,隋意手上這一錠卻與眾不同,因為,它在隋意手掌握捏下慢慢的變形,最後被擠壓成了一團。他驚得將嘴張得老大,過了好半天晃過神來,他這才知道對方是個大有來頭的角色,並非自己一個小小管家招惹得起的。
隋意笑了笑將這錠元寶遞到了管家手上,道:“這是打賞你的,請收好喲。”
管家連忙點頭哈腰道:“大爺,您請稍等片刻,小人這便去向三公子通報。”說罷,灰溜溜的去了。
遊依敏見隋意露了這一手功夫,笑道:“相公,你不是說自己做人很低調嗎,怎麼隨便在別人面前亂顯功夫?”
隋意負手解釋道:“這些傢伙,狗眼看人低。他瞧著你兩個美人的那副色樣兒,魂兒都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就差眼珠子沒掉出來,若不嚇嚇他,我隋意‘天下第一惡人’的老臉往哪擱?我可是個很會吃醋的男人。”他這一番話,不但逗的遊依敏咯咯的嬌笑,連李詩蕊的表情也不似方才憂鬱刻板了,漸漸舒展開了笑容。
不一會兒,便見管家同另外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朝他們奔了過來。隋意看去,那人正是慕容慶,他面容看來消瘦了不少,想來是為解毒一事所困。慕容慶迎到隋意麵前,一臉恭敬的笑容,道:“隋兄果然是信人,來,來,來,這邊請……。”
……
慕容山莊不愧是江南一大世家,其中亭臺樓榭錯落有致,繁花與盆栽有序的布在四周,不少下人正精心的修剪著。
慕容慶一面為隋意三人介紹著慕容家的景緻,一面盤算著如何開口向隋意索取解藥。他指著一處小樓道:“那便是在下的陋居,三位請。待我奉上茶點再詳談如何?”
隋意忽道:“慕容公子,我早傾慕令尊慕容昭德豪俠仁義,你我好友一場,怎可不帶我去見見令尊令堂?”
慕容慶一驚,心想:“隋意竟然想見我爹,難道有何陰謀?”他想著,瞟了一眼隋意,只見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瞧得自己雞皮疙瘩直冒。“還是將解藥弄到手,保命要緊,”他又想道。
隋意見慕容慶久不開口,問道:“怎麼,慕容公子嫌我粗鄙不堪,不配瞻仰令尊的風采?”
“哪裡,哪裡,隋兄這邊走,請到大廳坐坐,我這便請家父出來相見,”慕容慶乾笑道,他領著隋意走向了一棟精心修飾的院中。
慕容世家的大廳看來莊嚴而雅緻,壁上的書畫均龍飛鳳舞,豪邁不羈,特別是廳那一塊大匾,竟似名家手筆。隋意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仍可看出所書內容與意境搭配的天衣無縫,且筆力透紙,可見功力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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