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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是他們藐視對方,還是刀劍的眩光刺眼,不得不如此,才不至於耀眼生花?”
遊依敏詫道:“阿意他究竟在做什麼呀?”
了絕嘆道:“原來,隋意這混蛋劍術已經達到川口菊正一樣‘從有到無,似有似無’的境界,能以靈覺感受對方的招上的變化。可惜,他的功力尚不如川口菊正,劍氣很快便壓制不要住刀罡了。遊小姐,你也不用擔心,他雖然必敗,但性命當可保住。”
川口菊正憑著功力的優勢漸漸佔了上風,但仍不能將隋意的長劍與劍氣所構築的防護網突破。他感到隋意劍氣雖處下風,但絲毫不見衰竭,“我居然數百招不能拿下一個青城派棄徒,”他心一橫,使出了融合扶桑刀技精華的“裂空斬”!
“是‘裂空斬’!”了絕驚呼道。當年川口菊正之所以能戰勝少林方丈本空大師,正是仗的此技。“論功力隋意尚遠不如本空大師,他能否破解此招呢?不,破解太過牽強,只用化解保住性命已經很幸運了。”了絕想道。他跟本無法衝破刀氣所築的氣壁,去插上一手,救出隋意。
“裂空斬”散發出的濃烈刀氣如寒濤巨浪滾滾而來,彷彿要將隋意凍結成冰塊。此招看似平凡的一擊,卻暗藏數十種變化,每一種變化又可衍生為其另十種,招中有招,勢若雷霆。
隋意睜開了眼睛,他的心依然靜如止水。突然,他將手中的長劍脫手向川口菊正擲去,人亦隨劍而動,迎上了“裂空斬”的威力最強點。
這一舉動另包括了絕在內的所有人無不大驚,難道隋意竟不想活了,自己送到刀口找死?
驟然間光芒大作,隋意與川口菊正的分身重影絞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川口菊正,誰是隋意。刀氣給人的那股極寒的壓力逐漸減弱直到消散,而另一股非劍氣的忽冷忽熱的力量則猛漲而起。只聽的“叮叮叮”數聲響起,刀劍化作的金屬碎片散落在地上。他二人的身法慢了下來,再次互拼一掌,各自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川口菊正不發一言,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半截長刀。
隋意則發出了一聲冷笑,接著嘆道:“如雷貫耳的“裂空斬”亦不過如此,我的冷熱真氣滋味如何?”
川口菊正道:“哼,我可沒有敗,我二人只能算作不分勝負,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隋意咳嗽一聲,道:“勝負未分?也罷,我中華泱泱大國,讓讓你這等蠻夷之輩,倒也說得過去。”他嘴裡雖說的輕鬆,其實方才最後那一拼,他自覺無法將“裂空斬”化解。計上心頭,將長劍擲出以亂其視線,再以“修羅陰煞功”與“雷神掌”所合成的“陰陽元氣鎖”暗襲川口菊正,哪知被其識破,只得硬碰。古怪的冷熱二氣恰好同刀氣鬥起初了個旗鼓相當,隋意卻由於功力上差了一著,當“裂空斬”威力達到及至時已經壓制不住,兩門邪功把他的精力榨了個乾淨,才得以表面上的持平,但隋意被刀氣的餘波所震,受了內傷。他此刻強行將湧到口中的鮮血吞了回去,裝做無事一般。
川口菊正亦驚攝於隋意冷熱二氣的厲害,不敢再冒然叫戰。
了絕很瞭解隋意的不服輸脾氣,若真的是平手,他定會繼續叫戰,直到判出高下,現在他定是不能再戰了!了絕心念一動,道:“乾脆,這場便做平手如何。川口門主,你不是說你三合會將有強手出戰嗎,叫他出來呀,給你們找找面子。”他心中本想奚落川口菊正一番,有恐他再次向隋意叫戰。只好引出下一場,反正那所謂的高手也不一定就存在。
哪知川口菊正嘆息道:“唉,為了我大合民族的顏面,我不得不請他現身了。”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形同哨狀之物,放聲一吹,發出了一陣尖利的嘯聲。“你這賤人,你既然不願做我的兒媳,而與隋意勾搭成奸。我便讓伊賀的忍者首領收去你的性命了,”
他轉頭對遊依敏冷冷說道,“山歧鬼影,你可以現身了,這次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川口菊正話音更落,眾人只見眼前飄過一陣煙霧,一個黑衣蒙面人便無聲無昔的從天而降。
“他便是山歧鬼影,伊賀谷忍者的首領,他的實力如何就不用我多說了。遊依敏,你後悔也不行了,受死吧!”川口菊正叫道。
山歧鬼影筆直的肅立在一旁,右手反握著背後的忍刀,等待交戰的開始。
隋意見識廣博,他憑山歧鬼影落地的身法便能斷定他的輕功不在自己之下,更何況其它詭辯難測的伊賀密術,他恐遊依敏有失,於是以“傳音入密”對其說道:“依敏,我的朋友也快佈置好了,你一會兒千萬別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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