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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滾出去,還只能用你玩的二手貨,你當本公子是收破爛的麼?哼哼,待我一統江南武林之後便要你好看。”他心裡雖然這樣想,臉上卻掛著一副滿足的笑容,道:“鄭老師為我慕容慶做了這麼多事,也該享享受受了,我這便到外面去欣賞風景,你老慢用好了。”說完,為倒在地上的手下解開穴,悻悻的走了出去。內廳只剩下了鄭越陽與李詩蕊二人。原來,鄭越陽前回為東方懌重傷後,自知仇家太多,只得找上了才大志疏的慕容慶做靠山,充其門客,以待傷愈後重入江湖。
被“神仙逍遙散”所迷的李詩蕊已經失去了清醒的意識,雙眼茫然的往著天頂,彷彿一切已經與她無關。鄭越陽卻興致高昂,三兩下把自己的衣物除了個精光,亮出了醜陋的兇器。正待他欲向芳草萋萋之地進發之時,一陣滴答滴答的水聲在耳邊愈來愈清晰,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味,“是鬼??”一向來膽大包天的他,此刻亦感到了骨子裡冒起的寒意。方才高漲的情慾一下便煙消雲散。他顧不上穿衣服,沉聲問道:“是何人在此裝身弄鬼?”
“鄭老兄真乃雅人,特在暮色佳絕之刻,來湖心行此極樂之事。在下冒昧前來,希望沒有打攪你的興致。請繼續,繼續。”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
鄭越陽就這樣赤裸的站著,他不敢回頭。因為他知道面對的無疑是個強絕的高手,否則亦不能無聲無息便解決了外面的慕容慶一干人,若一動之下露出了破綻,必將萬劫不復。
“你究竟是誰?來此有何目的?”鄭越陽直感冷汗涔涔而下,忍不住再次出口問道。
“我是從湖底閉氣上船的。老鄭,你命還真是大。想不到十幾年前我與東方懌竟然沒能把你送上西天,今天我們便來敘敘舊怎麼樣?”那個聲音接著說道。
“好傢伙,你莫要欺人太甚。老鄭我仇家遍部天下,我怕你個鳥。有種出來和老子見個真章,別在那兒裝身弄鬼!”鄭越陽怒吼道。他心下雖十分的慌亂,嘴上說的豪氣干雲,掩飾自己的不安。
“嘖嘖,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不但不害臊的光著身子,火氣又這般大。唉,越活越沒長進了。”那個聲音繼續嘲諷著,想來他是有意將鄭越陽激怒。
鄭越陽當然明白他的意圖,強壓下胸中的怒火,笑道:“嘿嘿,既然是老朋友,那便請現身一見,床上這個尤物我讓與你如何?”
“老鄭,你果然有兩下子,我們倆如此下去也不辦法。你這樣一絲不掛不甚雅觀,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以自己的名譽保證,決不在那時候不動你,如何?”那聲音說道。
鄭越陽猶豫了片刻,還是側過身抓起了衣服,正待他欲將衣服披在身上的那一瞬間,胸口一痛,只見一柄帶著自己鮮血的劍尖透了出來。自己橫行一世,竟然輕易的上當了!?
“啊!”他巨吼一聲,反身劈出以畢生功力凝聚的一掌,他犯了再也無法挽救的錯誤,欲臨死前做最後的一擊。
隨著“嘭”的一聲響,四掌相交,那人被震的撞在牆上,整艘畫舫也搖晃起來。而鄭越陽則灘倒在血泊中,吃驚的望著那人。
那人整了整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杉,仍調侃道:“老鄭,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吧。但是……,但是我偏不告訴你,你慢慢到地底下想吧!東方懌也許被你假死騙過,我卻不會,我要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去喂洞庭湖裡的魚兒。”
鄭越陽費力的從嗓子裡擠出聲音,慘笑道:“好!好!好!天下還有你般比我更卑鄙的人,我,我……。”他說著說著便沒了聲息,頭偏向了一邊,兩隻眼不甘的瞪著。
那人走了過去,正欲將鄭越陽的屍身提起然後丟入湖中,哪知鄭越陽突然暴起,一掌擊了過來。
如此突如其來兇猛的一擊,竟似早已處在那人的意料之內。鄭越陽瀕死一擊打中的只是空氣中的一道殘像。他此擊不中,已無力再掙扎,收掌不及向前傾倒而下。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是誰了,”那個人一腳踩在穿透鄭越陽的劍柄上說道,“我是隋意,也就是十年前的那個鏢師……。”
鄭越陽聽到這裡渾身抽搐了一下,終於心甘的閉上了眼,凝集的真氣消散得無影無蹤,不一會兒便死透了。
隋意正欲提起鄭越陽的屍體丟入湖中,卻見榻上的李詩蕊仍赤裸著。他並非對此香豔的畫面毫不動心,只是他懷著唐婕死後的悲痛,與拯救遊依敏的心焦,所以不住的強迫自己心如止水不可再起漣漪。
隋意閣空解開了李詩蕊的穴道,將拾起衣服物向她手中遞去,開玩笑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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