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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他大叫起來……
“噌噌!”
兩隻金錢鏢便在此時嵌上皇甫山那旋動的後背。
皇甫山不停止閃動的身子,他立刻一旋,便也躲過隨之而來的五枚金錢鏢。
張耀的右手無力動,但他卻以左手打出金錢鏢,他是瞄準了敵人背面打出的。
他果然打中皇甫山。
但皇甫山也知道張耀不只打出兩枚,如果張耀右手也能發鏢,皇甫山就慘了……
挾著一溜血雨,皇甫山七個筋斗怒翻,雙手金指指向斜身暴閃的“錢通神”張耀,他咬牙切齒,一心要捏碎姓張的喉結。
斜刺裡,一片冷焰如西天極光似的切閃過來。
那是一把劍,只有利劍才會發出那種嚇人的寒光。
皇甫山知道“泣血劍”戈長江出手了。
那不只是挾著雷霆萬鈞之勢,而且也帶著窒人的極光成為一道無堅不摧的光束直罩過來。
於是,皇甫山那撲擊的身形抖然斜掠,極光就在他的面前半尺處一閃而過。
不錯,戈長江出手了。
他抖動著一撮長髯,虎吼道:“畜牲,老夫把你估計錯了。”
皇甫山落地旋過身——他背上仍然嵌著兩支金錢鏢,但他仍然不為所動,就好像沒事人似的。
淡淡的,皇甫山依舊微微笑。
他身受幾處傷而仍然笑得出來,不得不令人驚訝他那忍耐功夫!
皇甫山的忍耐功夫就是一流的。
一個殺人的殺手,他必需練就會挨刀。
如果要殺人,自己便要學著被人殺,別以為還有人會學被人殺,這乃是一項武學高境界,就好像皇甫山不怕捱打似一樣,他早就練就一身銅筋鐵骨。
他雖然不怕打,但刀槍還是難以忍受,所以他又必需學著挨刀!
會挨刀的人,這個人就不會死得快。
皇甫山就會挨刀,如今只有背上的兩枚金錢鏢令他有點不自在。
皇甫山莊嚴而微笑的道:“把敵人估計錯誤,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戈長江道:“雖然危險,但為時尚不太晚,小子,你仍然逃不出老夫的手掌。”
皇甫山道:“那要交手以後方才知道。”
戈長江道:“你馬上就會知道。”
皇甫山不開口了。
他把雙手垂下,便也更見雙手澄黃如金。
他也注視著敵人,他發覺戈長江雙手抱劍,寶相莊嚴,有著一副十分尊貴的模樣。
用劍者如達到至高境界,就是那種模樣。
戈長江的劍身未動,但他的雙肘平張,他已開始在原地旋轉。
那身法也奇怪,他旋轉著壯碩的身子便立刻有如龍捲風也似的幻化成一團激盪強猛的影像,挾帶著精芒進濺,冷焰閃掣,使四周的空氣也將與他的身形化為一體了。
於是,戈長江那幾乎消失的軀體移動了。
推動他移動的身子,猶似被強勁的旋身推動著似的,開始向敵人圍著團團轉。
皇甫山不為所動,雖然他明白,戈長江的這一手“泣血漩流”又比他的兒子戈玉河高出很多,但他業已有過一次經驗,所不同的是他如今身上幾處傷口在流血,而戈長江又比他兒子高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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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生死之間
空氣中有著裂帛聲,一溜溜森冷的刃光便組合成一束束刺目的弧圈,由大圈而緊縮成小圈,螺旋式的往中央一點纏繞著,就在那弧圈只不過一丈方圓的時候,人們幾乎看不到戈長江那粗壯的影像,灰濛濛慘悽悽的風雷聲,全泛著沁人骨肉的陰寒。
於是,皇甫山那屹立如山的軀體忽然騰空而起,他的身形只是在空中使了一招“燕子倒穿簾”,看上去只不過一丈有餘,便忽然抖起兩團金光衝入漩人的渦流的劍海中,就在一片炫閃爍亮的光華挾著金光閃閃裡,一蓬蓬的鮮血也同時飛揚灑拋,便也發覺三截斷劍彈向附近,兩條人影悠忽分開,卻在分開的剎那間,旋又交合。
這次的交合實乃身不由己。
皇甫山的雙臂與左肩正自往外流血,他的舊衫也已片片飄舞——身不由己的撞向敵人,便也抓落一把鬍子連著一片血肉。
鬍子是戈長江的,當然連在鬍子上的血肉也是戈長江的,他幸運,雖然他脖子上與前胸被皇甫山的金手指掃中,而且也正自在冒血,但他還是躲過皇甫山致命的碎喉一擊,雖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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