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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下面。
他連停也沒有,便躍到卞不疑三人身邊。
卞不疑道:“我替你捏把冷汗。”
皇甫山道:“樹上有個洞,只能容下矮子進去,我好像看到樹內有影子。”
皇甫山的話未落,卜夫已按捺不住火爆的性子,大吼一聲如雷鳴,雙手舉著他那三十二斤重的大砍刀直奔向大樹而去。
尤三郎大聲叫:“卜兄小心。”
果然,卜夫奔至距離大樹還有兩丈遠,三支毒鏢已向他射來!
“西涼刀魂”卜夫咬牙切齒,雙手豎起大砍刀左右疾推,便聞得丁丁當當聲,毒鏢已被他打飛在地上。
卜夫逼近大樹前,立刻雙手抱刀就砍,第一刀就砍得兩尺深,只聞得大樹內一聲厲嗥。
那是譚平妻子的聲音。
她好像中了卜夫的刀,而卜夫並不停手,一連又是七八刀,忽見大樹發出咔喳聲。
咔喳聲漸漸的大起來,卜夫急忙閃身一邊,只見那大樹咕咚一聲倒下來,砸得一地雪花紛飛。
皇甫山便在這時奔了過來。
卞不疑與尤三郎也到了斷樹邊上。
卜夫喘息著收起大砍刀,他的傷口在大腿上,雖然不妨礙行走,可是經過這一陣狂砍大樹,鮮血又流出來了。
皇甫山已驚呼,道:“譚平的妻子死了。”
卞不疑道:“絕不是中了卜夫的刀。”
尤三郎將信將疑的手扶斷樹看去,他也驚叫,道:“死得真慘。”
卞不疑道:“卜夫的刀砍在樹的四五尺高處,而譚平的妻子不足兩尺高,她怎會死在卜夫的刀上?”
卜夫也走進前,只見譚平的妻子斜躺在樹洞底部,她的脖子有五個黑印。
卞不疑沉重的道:“好毒的掌力,譚平妻子是死在控制他的人手中。”
皇甫山道:“這兒一定有暗道,我們找。”
卞不疑道:“我們永遠也找不到,皇甫山,我們又白來一趟了!”
皇甫山道:“我不甘心。”
卞不疑大聲道:“不甘心又怎樣子?我連老婆都不要了,你又多的什麼事?”
尤三郎怒道:“卞大夫,你中邪了?”
卞不疑叱道:“你才中邪了,為了想弄些銀子,便不惜把女兒送進當鋪,你活該!”
尤三郎忿怒的道:“卞不疑,我揍你。”
卜夫已怒罵,道:“姓卞的,你他媽的說什麼?”
卞不疑起身就走,邊走邊道:“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本人回金樹坡了。”
皇甫山上前去抓人,卞不疑走的真夠絕,皇甫山總是差半步未能抓住他,氣的大聲叫:“小玉兒你也不管了?”
卞不疑不回答,一直往前走,雪地上發出沙沙響。
尤三郎與卜夫也在後面罵,卞不疑就是不回答。
皇甫山就覺得奇怪——怎麼卞不疑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不近情理的人。
一個連自己老婆也不去管的人,這個人當然無情無義,皇甫山幾乎也要罵了。
卞不疑這一走,轉眼就是七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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