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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黑豹子”左順心就尊稱譚平一聲矮爺。
現在,三十二張牌九嘩啦啦的被譚平攪和著,別以為譚平的兩隻小手不怎麼樣,可巧妙極了,三十二張牌就如同三十二張會聽話的玩偶似的,任矮譚平堆砌搬移,看的人都會嘖嘖稱讚不已。
矮子的腦袋比之高大的人要靈光的多。
譚平從“萬人迷妓院”奔逃出來以後,他根本未出城,穿街走巷的來到賭坊。
他每次送姑娘來倉州,都會來“大家樂賭坊”弄幾個,“黑豹子”左順心也是一霸,姓左的並非怕譚平,只因為賭坊不遠地方有個萬飛蝶,而萬飛蝶手下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萬飛蝶本人也令左順心著迷不已。
如果左順心知道那些美姑娘都經過易容之術,他一定會倒胃口,也一定發火。
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歡美的姑娘,天底下的男人也最喜歡年輕的美姑娘,如果有人說女人四十一枝花,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孩子他媽。
因為沒有幾個男人上妓院去找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尋歡又作樂,除非這個男人是個白鬍子老兒,否則這個人一定不正常。
左順心很正常,他喜歡的姑娘都是二十上下的剛來此地的,這一點譚平就能幫上忙。
“黑豹子”左順心只要看上眼,便會立刻拉著姑娘上大床,可是他同許多姑娘都上過床,然而令他唯一感到遺憾的,乃是姑娘沒有一個是處子。
就這回事他私下問過矮子譚平。
譚平說的妙,他送來的姑娘都是經過調教的,侍候客人有一套,上妓院不就是找樂子嗎?
前天夜裡左順心就在妓女院,今夜裡譚平就來賭坊了,而且好像有點慌慌張張的樣子。
譚平是心中不寧,但雙手觸到三十二張牌九以後,他立刻忘了自己是由妓女院逃出來的。
有些人只要一旦賭上,便會忘了一切煩惱,因為他正在為自己製造新的煩惱——豪賭!
此刻,譚平的牌送出去了,他抬著頭直著喉管叫:“下,下,銀子少了沒意思,下呀!”
猛孤丁他愣住了。
他那本來有些大的嘴巴幾乎合不攏了,因為他對面站著一個他實在不想看到的人。
那個人在衝他微微笑,就好像用笑向一個老朋友打招呼似的,那人還捋著短短的鬍子。
侏儒譚平不用多看,因為他知道來人不只一個,那個厲害的瘦高個子一定也來了。
圍在大桌四周的人卻並未發覺譚平的驚慌,賭的人只注意桌面上的三十二張。
譚平對面的人開口了,他還伸出手,笑道:“君子不擋人財路,譚平,你出骰子吧。”
望望桌上堆的銀子,譚平丟擲手中骰子。
兩個骰子穩在桌面上,是個七點,天門先拿。
譚平取牌在手,他連看也未看便把一對牌攤開來了。
兩張牌一共四個點——他牌一對。
譚平應該高興,但他一點也不高興,甚至雙手取過三面贏來的銀子,他也不見笑臉。
對面那人開口了。
那人,不錯,正是卞不疑。
皇甫山就站在譚平身後面,他與卞不疑都發現譚矮子詐賭,因為譚平的手法太快了,他只在取牌的剎那間,已自桌面上調換過一張地牌。
詐賭的人最注重記憶,尤其是推出的牌如何配法,都必須認得準,別以為洗了牌,莊家的手法卻會變戲法。
卞不疑見譚平收拾桌上銀子,便笑笑,道:“夠了,見好就收,別做得太絕了,留給別人一些花花。譚平,我們可以談談了。”
提著一袋銀子,譚平忽然站在桌子上。
他站在桌子上才與後面站的皇甫山一樣高,這時他才發覺皇甫山就在自己身後面。
譚平開口大聲叫:“左老闆,有人來攪場子,你開的什麼大家樂賭場呀。”
二門後立刻衝過來三個怒漢,其中一人手中握著三節棍,惡狠狠的吼叫,道:“在哪裡?那個王八蛋膽上生毛了不是,竟敢到左爺的賭場找茬。”
譚平知道那三個人不管用,他仍然指著卞不疑,道:“就是他們,快叫你們左老闆來,你們三個不夠瞧。”
卞不疑不為所動,他仍然在微笑……
皇甫山也在笑,因為譚平的模樣很好笑。
如果人要是耍無賴,一定表現出一副不要臉的姿態。
譚平就是在耍不要臉,憑譚平的武功,也足以是二流以上的人物,然而他遇見了皇甫山與卞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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