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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但他的長鞭絕不輕易落向敵人,正面搏鬧就由“快活鬥”田豐殺。
尤三郎心中明白,空中的長鞭咻咻響,那是在分他的神,也是抽冷子纏上他的手腕,然後下手奪他的金劍。
田豐的快刀舞得幾乎連光影也分辨不清,只不過他的刀總是不與敵人的金劍相撞。
有幾次,金不換向田豐施眼色打暗語,但因金不換的半張面疤痕猶在——那是被皇甫山的金手指撕裂的,因而田豐弄不清金不換是什麼目的。
尤三郎便在這時候一陣搶攻,居然攻多守少,殺得田豐哇哇叫。
金不換長鞭使了一招“毒蛇進洞”,“咻”的一聲自空中直指敵人右腕,便也立刻纏住尤三郎的手,金不換用力猛一拔,光景是要逼使尤三郎發不出力道來。
田豐認得準,尖刀猛一揮,那一刀他用了十二成力道,準備一刀就斬斷尤三郎的右小臂就在這緊要關頭,尤三郎的金劍疾忙換在左手上,便聞得“嗆”的一聲響,田豐嚇的往後躍,因為他的刀斷了。
田豐的刀當然是被尤三郎的金劍削斷的,而且尤三郎還並未全力施展,他順勢一劍削上右腕的皮鞭上,登時把用力拉的金不換弄得倒退不迭,幾乎一屁股坐在地上。
尤三郎見這光景立刻仰天長嘯,他還壯懷激烈的大吼,道:“真是不堪一擊,膽敢跑來出醜。”
田豐與金不換打個招呼,二人各自又找出一口短刀來,分左右往尤三郎圍上來。三個人這是第三個照面,看吧,尤三郎仗恃金劍佔盡了便宜,一遇險招便以金劍狂殺,一時間,金不換與田豐半點便宜也沒沾上。
老龍潭的清水變了色,變成赤紅片片,有三個黑衣大漢漂浮在水面上不動彈,四腳拉叉的死了。
卜夫的刀法果然高招,八個大漢他殺死一半,另外四個眼最尖,只在四周轉著圈,就是不衝上去拼命,卜夫邊殺邊罵:“狗孃養的,都怕死呀。我為已死的致敬,因為他們不怕死,我為你們這四個狗可恥,因為你們怕死。”
他罵的兇,出刀更兇,四黑衣人站在四個方向不稍動,沒有一個因為他的罵而往上衝。
卜夫忽然扛起三十二重的大砍刀,大步往山上走,就好像他要走回家一樣的輕鬆。
四個黑衣人沒再包圍他,還以為他真的要走了,四個並肩站在一起抬頭看,忽然問,卜夫大砍刀平空舉,五丈高處倒翻一個筋斗衝下來,真狠,就在他那巨大的身子剛落地,四個黑衣大漢才緩緩的往地上倒下去。
更令人吃驚的,是卜夫並未動,倒下的四具屍體撞到地面的時候,四顆人頭才與身子分了家。
那一招是“西涼刀魂”卜夫的看家本領叫做“旋風殺”,江湖上有不少人死於他的這招平空一刀殺之下。
卜夫殺了四個黑衣大漢,他並不高興,因為他覺得不值,他的絕招應該用在一流高手上,而非這些二流人物。
他不看另外三場搏鬥,因為他的力氣差不多放盡了。
他本來身上中了箭,若非卞不疑的藥妙,他也許殺不了那八個人。
他緩緩的走到老龍潭左面的岩石上,大砍刀放在一邊直喘氣,附近的搏殺好像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似的。
卞不疑的鐵袖功逼得“錢通神”張耀不敢輕易發鏢,張耀是個自恃性格的人物,他的金錢鏢均是純金打造,身邊二十四枚金錢鏢就是二十四兩黃金。
趙膽從王寡婦口中知道卞不疑可惡,但他想不到卞不疑的功夫更出人意料之外的高,他那耀眼又光亮的二尺長鑿子,一旦被卞不疑的鐵袖甩中,總是被打得往一邊偏,卞不疑哈哈笑——想起那天在長安藥鋪前,這小子一副郎中樣。
這時候,最吃驚的還是戈長江,因為殺了半天地上死的全是他的人。
齊長征未出手,他緊緊的守在戈長江身邊,很明顯,他要在戈長江遇險時候再出手,因為那樣方才顯得他的一片赤膽忠心。
江湖上這種人到處都有,這號人物也最有辦法。
皇甫山雙掌盡黃,那金色的光芒比金子還亮,戈長江的長劍便在他的忿怒中抱元守一於剎那之問,就在皇甫山雙掌變抓為切的時候,忽見戈長江原地飛旋不已,旋轉的勁力帶動他的身子往四周流蕩著。
皇甫山冷冷的收回雙掌,他等待著戈長江的殺招——“泣血旋流”。
戈長江的身子勁旋不已,而又繞著敵人打轉,那圈子越轉越小,直到雙方只有丈多遠的時候,便聞得嘯聲刺耳,冷焰激流成層,好一片劍芒進射過來。
皇甫山暴吼如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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