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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小姐有些恍惚,問她什麼也不說。”
卜夫突然問道:“尤二姐長的有多高?”
黑衣人愣了一下,伸手比畫著,道:“有這麼高……不不,有這麼高,唔,也許再高一些吧。”
卜夫叱道:“到底有多高?”
他因為心中存疑,所以才要問一句,不料黑衣大漢也油條,就是說不準。
說不準就不能說他在騙人,卜夫也沒辦法。
尤三郎道:“我女兒穿的是什麼衣裳?”
黑衣人吃一驚,萬一說錯就糟了。
他相當機智,“快樂堡”派出來的人,一定有幾招,笨蛋是不會派出來於這種事的。
那黑衣人笑笑,道:“新衣衫,可好看呢,舊的衣衫都不見,只穿新的。”
他頓了一下,又道:“你們見了就知道,不過,你這油布包裡可真的是那人的頭?”
尤三郎道:“當然是一顆血淋淋的頭,朋友,你也別多問,帶路前頭走吧。”
黑衣人又看看尤三郎用油布包的頭,面上現出一片十分愉快的笑。
三個人一路走過龍虎石橋又繞進了快樂堡,只見所有看到他們的人,都是滿面微笑的點頭彎腰打招呼,彷彿自己的人回堡來了一樣,透著一份親切感。
卜夫就不好意思的忙著一路點頭。
尤三郎心中想,快樂堡的人真是一條心,上一回打起來,全堡的人沒有不抄傢伙的,這次再見面立刻忘了上一回打架的事,這是為什麼?
尤三郎哪裡會知道,關鍵就是他手中提的那個油布包,油布包中包的是頭。
當然那是豬頭,但快樂堡的人卻以為那是皇甫山的人頭,皇甫山殺了他們少堡主戈玉河,這個仇快樂堡無時無刻忘不了。
如今眼看尤三郎提著人頭走進來,大夥以為那當然是皇甫山的人頭,因為皇甫山的本事大武功高,連堡主都打他不過,而尤三郎卻用另一種手法“偷”來皇甫山的人頭,他當然受到快樂堡的歡迎。
快樂堡除了歡迎,也另有一番佈置,本來把個坑人的陷阱設在老龍潭,因為“快活鬥”田豐的一句話,戈長江才又改在快樂堡的後院裡。
田豐以為,老龍潭是荒了些,如果在那兒設下埋伏,尤三郎一定會發覺,因為尤三郎的精明早已聞名江湖。
幹上倫字輩的老祖人物,而又能稱之謂神的,當然不會是個呆子,江湖上沒有人會偷人頭——尤三郎就能。
他現在提著個油布包走在黑衣人後面,穿過三道大院來到了後大廳的後廊上,七丈遠處一座精緻茅棚,戈長江已起身在招呼,道:“尤兄,戈某候駕多時了。”
尤三郎道:“我女兒的人呢?”
戈長江拍手三下,只見從另一邊走出個女人,這女人扶著個穿著新衣的女子,款款的走向大茅棚。
尤三郎極目看過去,他還喊叫:“孩子,孩子。”
戈長江哈哈笑道:“一定錯不了,尤兄,皇甫山的人頭帶來了嗎?”尤三郎把油布包提得高高的,道:“這就是!”
戈長江笑哈哈的道:“且請進棚來,我們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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