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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兩門神功融合到一起修煉的先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怎麼修煉,也就一直將內力鞏固而已。
雖然是在修煉著,可是他卻對身邊的所有事情觀察入微,也很是奇怪面前的侍女怎麼時而哀怨、時而歡喜的表情,並且一副神思不寧的樣子。袁承志收功而立,用右手在孫仲君的面前晃動了幾下,可沒有任何反應。
他迅速地繞到了孫仲君的身後,左手將她的眼睛矇住,右手在身前的傲偉雄峰上不斷地遊走著,同時裝出一副粗狂的聲音嘿嘿淫笑道:“哈哈——,大王今天出門的時候就聽見樹上喜鵲不斷的叫,原來還有一個深閨怨婦等著我安慰啊!收穫真是不小啊!”
袁承志將孫仲君的身子一下子就粗暴地反轉了過來,一張大嘴也狠狠地吻了上去,鬆開口後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角用力地添弄著,口中也發出“嘖——嘖——”的聲音,用右手也從她胸前一直掐到了臉上口中更是大聲地說道:“小娘子的嘴真香啊!本大王現在要好好地嚐嚐別的地方。看看這嫩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臉蛋,你家相公怎麼捨得將你丟在家裡,讓你獨守空房。”
這些話,將猶如出征的將軍的宣言一般,大嘴將軍也配出色地進行著自己的任務,不斷地往最柔軟的地方尋找著。
孫仲君在袁承志繞到自己身後瞬間,就已經從那美好的韻境之中收回了思緒。可自己身為公子侍女的職責,和不能夠讓公子完全放鬆的愧疚,讓她也配合地進行著自家公子的遊戲,一直就裝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四肢不斷地掙扎著,可後來也體會到了箇中的無窮樂趣,沉迷到了其中,當情趣完全引發之後,又是一場狂風暴雨的降臨人世之間,臥室之中。
女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受虐傾向,只是各人程度不同罷了。當她的指標沒有超標的時候,她就會表現為一個正常之人,被大家當成淑女名門閨秀,可一旦這樣的傾向超出指標之後,人們就會戴著一副有色眼鏡看著她們,面上對這樣的人鄙視不已,心中乃至口中將這樣的人稱為“淫娃”、“蕩婦”。
臥室之中的兩人就進行這這樣的遊戲,也樂此不疲,讓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風雨之後,還緊緊重疊公子身上的孫仲君擔心地問道:“公子,將來師祖回來了我們怎麼辦啊?他不會同意我們兩人在一起的啊?”
一直就沒有對這方面考慮過的袁承志也皺起了眉頭,心中也隱隱地擔憂了起來。原來小說故事中記述自己師傅可是一個很看重師門禮儀、輩分之人啊。這個倔強的侍女因為沒有稱呼自己師叔,就被自己師傅狠狠地呵斥了一番。自己與她是師叔與師侄女,要結為夫婦的話,自己兩人必定受到世人奇怪的眼光,自己是沒有關係,就怕這個剛烈的女子受不了。想著想著,臥室之中寂靜無聲,兩人都滿面哀愁,彷彿事情已經告吹了,現在面臨著生離死別一般。
“哼哼——,承志,你現在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難道自己做了事情,還不敢承擔嗎?”一陣洪量的聲音從對面師傅房間傳了過來,袁承志明白師傅已經回來了,現在正在等待自己過去。可侍女剛才對自己說的話被他聽見了,心中也不由得埋怨起了師傅,他怎麼可以聽弟子的聽床戲呢?也太不知羞了吧?不知道自己裝土匪那一節他有沒有聽到,否則自己就需要一個老鼠洞了,早早地鑽進去,真是沒有臉見人了啊!
袁承志對著身邊驚詫莫名的孫仲君說道:“是你師祖回來了,我們趕快一起去見他。”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她也手忙腳亂地幫助袁承志先穿好衣服,再穿好自己的。
走過百米的路程,到達西房。從來就沒有見過師祖的孫仲君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面色紅潤,髮鬚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大廳最裡的正中,也一起與自家公子迅速跪下磕頭行禮。兩人一人稱呼“師傅”、一人稱呼“師祖”讓穆人清嘆了一口氣,然後就雙眼精光閃閃地看著袁承志,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見這樣的結果,讓一直準備著接受一頓狠罵乃至責罰的兩人不知所以,疑惑地看著長輩,孫仲君也對自己師傅和師兄們說過的話懷疑了起來,更決定以後不再相信他們。
笑過之後,穆人清高興地說道:“好徒弟啊!你真是給人驚喜多多啊,才僅僅三年時間就將內功練到了陰陽互生的境界了。唉,可惜你沒有更好地掌握陰陽二氣的融合,內力之中陽剛之氣太多。否則,你現在就能夠達到陰陽融合的境界了啊!”
師傅的話,讓袁承志一下子就蒙了,急忙問道:“我已經將陰陽二氣融合在了一起了啊,怎麼還沒有陰陽融合呢?”
穆人清解釋道:“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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