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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端詳他道:“你真的為了她而動武,所以,你是愛她的。”
“愛她?”李國花忙嘿聲道,“有什麼好愛的?我哪有時間愛她!”
鐵手訝然道:“你不愛她?”
李國花有些尷尬起來:“愛女人是無聊事,總不合這做大事、對大敵的當兒。”
鐵手叫道:“無理,無理,無理。”
李國花詫然:“難道七尺昂藏男子漢、無畏無懼大丈夫,該當把寶貴時間、珍貴精力,都浪費在女人身上,像當今皇帝、奸相、大將軍、燕兇徒他們那樣,整天都混在女人堆裡不成!?”他外表很女人風味,但說話氣勢,卻十分大男人。”
鐵手反問:“你那麼有志氣,不與女人為伍,那麼,又何必老是跟著鳳姑左右?”
李國花脹紅了臉,怒道:“這幹你屁事!我跟鳳姑,講的是義氣,與男女之情無關!她栽培我,她重用我,她信任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尤其是這個時候,我更不能捨她而去!這是義氣!你懂不懂?你一定是聽了鏡花的鬼話,她不瞭解我,老是說我沒志氣,跟女人混飯吃!我李國花會是這種人?沒想到那小女人看錯了我,連你也小看了我!”
鐵手點點頭道:“現在我瞭解了。”
李國花仍沒好氣:“你瞭解了什麼?”
鐵手只說了兩個字:“佩服。”
李國花倒不意鐵手有此說。他是個容易動氣的人,平常也時與人罵架,跟餘國情罵,跟宋國旗罵,連跟友盟的公孫照、仲孫映、孫照映也時有衝突,就是長孫光明,他也敢頂撞,只有鳳姑的話,他比較服氣,但偶亦有爭執。他就是這個脾氣,跟李鏡花更是常常大發脾氣了。可是,他卻料不到鐵手只就事論事,聽他說的是,便不相罵下去了,反而表示佩服。這倒使他十分意外。
他還是不相信有人會如此認栽,事實上,他也知道,鐵手大有理由可以反駁他的,卻不知為何沒有作辯。
於是他仍戒備的間:“有什麼好佩服的?”
鐵手誠懇的道:“你對鳳姑的情義,我很佩服。她是女人,可是你跟她講義氣,就跟對待兄弟一樣,一點也沒有小覷低估了女人。”
李國花心裡也不禁有些得意,面上自然也出現了得色:“當然了,女人也是人,低估女人的男人跟欺負女人的男人一樣,稱不上好漢!”
然後他恨恨的說:“打女人的男人更不是人!”
他母親自小就給爹爹拳打腳踢,他一直都很同情孃親,每想到這種情景,他就異常忿恨。
鐵手卻道:“既然你自己說了:女人也是人,那麼,你自己只盡了情義,卻少了愛戀,自然也知道理虧了,還不趕快跟小相公賠不是去!”
李國花不服叫道:“什麼!?我哪來理虧了!?”
“你當然理虧了。陰陽合壁,水火乃濟。寶劍不經火淬,不為利器;船帆不遇風吹,不能速航。愛女人是人生感情上的大事,豈是無聊事、閒活兒!?談情說愛,要比殺人浪漫,要比對敵好玩,更比打架罵架過癮!誰說大丈夫不談情?周瑜雄姿英發、豈無紅粉知己?唐宗無敵天下,多得皇后貞德。楚霸力拔山河,臂擁虞姬;李靖開國立邦,仗賴紅拂!這些人不是大丈夫、男子漢麼?唔?”鐵手道,“別說女人堆裡只出繡花枕,呂后、西施、武則天,莫不是辣手治國、忍辱負重、叱吒風雲、尤勝鬚眉的女人!花木蘭代父出征,餘太君白髮殺敵,就算你的盟主鳳姑,便非等閒之輩。也別小看了在女人堆裡的粉頭兒,其中也有寄情聲色,但仍能生能殺的角色:大將軍姦淫好色,但一身武功、絕頂聰明,從不因而稍弛;燕趙好歌善舞、美女纏身,但全部都成了助他成事的勇士殺手;這些人,浪蕩聲色,但僅以此寄憑,神威不減,好色已不是他們的弱點,只是特色,你以為但凡好漢便不近色,其實那些只是留髮和尚,與愛女人無關!”
李國花給他一輪言辭上的“反攻”窒住了,鐵手笑道:“別說愛女人無聊,其實愛女人的才真是男子漢!歷史上的明君勇將名臣,誰不愛女人?贏政、劉邦、曹操、唐李淵、李世民、李隆基莫不有情,也無不風流,難道他們也算是空負大志、枉度平生不成?”
他平視李國花又道:“真正的男人,是愛女人的,尊重女人的,禮讓女人的。如果連愛女人的心也沒有,愛女人的時間也無,只證實他怕女人,不懂女人,不然,就是根本沒有女人緣而已。世上有兩種人,說起女人來,最令人反感:一就是老自擂他自己如何風流倜儻,如何情場得意,沾沾自喜於庸脂俗粉、左擁右抱、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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