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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的花。
由於他出手已拼出了生命裡一切的餘勁,所以,“血花”一出,他的臉上就紫金一片。
大紫。
大笑姑婆也不敢怠慢。
她的老拳隔空擊出!
“轟”的一聲悶響,兩人都沒事、沒晃沒動、沒退,但卻是三十尺高的屋頂上炸開了一個洞,碎瓦簌簌而下。
原來是兩人內勁相持不下,二勁糾纏合一,往屋頂上直衝了出去。
大笑姑婆跟對手有點不一樣。
——“大相公”發出“血花”,臉已紫脹。
大笑姑婆則一掌拍向上太師。
上太師當然沒有中毒。
——所謂“十三點”,由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一個“引蛇出洞”的局。
但上太師的確是不諳武功的。
大笑姑婆一掌拍向他,他真的完全不能閃;要閃,也閃不及。
大笑姑婆一掌擊中他。
上太師中了掌,臉不紅、氣不喘、更沒有吐血,卻是把雙手疾地一伸,猝不及防的擊中了因為捱了一腳和二度運勁發出“血花”的大相公!
大相公狂嚎一聲。
那一聲號叫也許不是因為痛,也不是因為傷,而是因為要掩飾他身上四條肋骨同時折斷的聲音。
而他借骨斷的刺痛和捱擊的巨力,斜飛出菊睡軒!
——二度傷重至此,仍能逃命!
可惜,論追論逃,誰也論不過追命。
他身形一動,正要追擊,忽覺大笑姑婆肥厚的手掌己按住了他的肩膀。
追命立時就不動了。
——自從他目睹大笑姑婆一連兩次在自己身上和上太師身上施展比“隔山打牛”更厲害的內勁:“隔牛打山”之後,他已經明白了大笑姑婆的來歷與身份。
所以他就越發不會妄動了。
同時,他也感覺到大笑姑婆雖然仍然穩而兇悍,但她的呼息卻很紊亂。
——那是受傷的氣息。
——畢竟,他踢她那一腿,也著實踢得很不輕!
這時,司徒拔道已死,大相公已逃,大笑姑婆虎一般的轉身,望向那一臉病懨懨的上太師。
然後搖頭,
——一種對病人回天乏術、病入膏盲的搖首。
上太師自己也搖首、嘆息:“你已在我面前做了這樣子的事。”
大笑姑婆也在嘆息:“而且還做了許多。”
上太師繼續他的嘆氣,“何況我又不會武功。”
大笑姑婆喟息著說,“而我又決不能放你活著回去。”
上太師長嘆道:“所以,我只有死了。”
大笑姑婆也很有點遺憾的說:“本來,我也不想你死的,但也只好是這樣了。你別怨我,要怨只好怨大將軍。反正,你也造了不少孽了,死一死,總是難免的,也是應該的吧。”
上太師無奈的道:“可是,你自入‘大連盟’,我沒什麼虧待你,所以你也不想出手殺我。”
大笑姑婆惋悵的道:“是,說實在的,我也很不想動手。”
上大師黯然的道:“我會死的。不過,我的兩個孩子,‘鬧熱’和‘傷傷’,跟我的事無關,與大將軍也無牽連,不如你就高抬貴手、饒了他們吧。”
大笑姑婆斂起了笑容,凝肅的道:“無關的人,我是決不會傷害的。”
上太師慘笑道:“謝了。”
大笑姑婆也有禮的道:“不謝。”
上太師像徵詢她的意見似的,問:“那我可以死了?”
大笑姑婆真的答:“可以。”
上太師依依不捨的說:“再見。”
大笑姑婆居然也不捨的說:“再見。”
一—再見聲罷,上太師便已死了。
他一下子像一口氣服下七十一種毒藥似的,口吐白味、七孔流血、五官變形、七竅俱閉,像會什麼詭異武功般的直彈了起來。落下地下卻已氣絕!
上太師不愧是用藥高手。
高明如追命和大笑姑婆,也看不出他幾時下藥毒死他自己。
——但他畢竟不是用毒高手。
如果他是“老字號”溫家的用毒高手,這必會先向他門施毒,那未,大笑姑婆和追命自度:只怕中了毒也同樣省覺己遲!
大笑姑婆向上太師的屍身遙擊了一掌。
“啪”的一聲,血花四濺,上大師的胸膛給打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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