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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儒。武人也一樣。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武功好就得了,還要有行俠仗義的操持,本著良知濟世的勇氣,才能算是個大俠。犬儒偽俠,互爭相毆,吾人不取。”
追命道:“我們師兄弟四人,一定要團結,佛啊密啊的我不懂,搞學問我不來,越搞越迷糊,我的雙腿就是我的佛,仗義除奸就是我的道。”
鐵手道:“希望能遇到五澤盟和南天門的人,得好好勸勸他們。”
……今晚卻真的給他遇上了蔡狂和梁癲。
不
鐵手眼見二人就要動手,叱道:
“為何不先文比?難道你們一個為眾生疾苦苦苦問天,一個刻大明王咒為渡眾生,到頭來只是一介武夫,不懂文打?不能文打?不敢文打不成!?”
沒辦法了,只好用激將法。
蔡狂嘿笑:“我們不敢?”
梁癲冷笑:“文打便文打,誰怕誰?”
蔡狂:“咱們打給他看看。”
梁癲:“姓鐵的,等著開眼界吧。”
梁癲的眼又全得發綠了起來。
“來吧。”
他把繩索箍在肌肉賁突的小臂上,匝上幾圈,粗索勒過的縫隙,肌筋凸露暴脹,像一節節煮熟了的銅。
蔡狂忽道:“等一等。”
然後他抬頭,仰天。
天上有月。
他像在吸收日月精華。
之後他垂下頭來。
他鼻端緩緩淌出了兩道蠕蠕的紅蟲。
——那是血。
他的眼瞼低垂著,直至血蟲漸漸流到人中下的唇稜角時,他才幾乎有點痴呆的,但很滿足的笑了一笑:“好厲害的掌功。”
他剛才以“飛發勁”接下了鐵手凌空的一掌。
鐵手當時為了急於救人,另一手又為“青花四怒”所纏,所以匆匆出掌。
蔡狂還是吃了虧。
但他心高氣傲慢,竟強忍到此刻,要與大敵梁癲決戰之前,才把瘀血逼出來。
——血猶未乾,可見傷勢未平。
鐵手心裡內疚,正想表示歉意,蔡狂的刀又白得發青,與青得發白的月亮相映,就像殘狠對照著殘毒。
他裂開淌著血的齒齦,向鐵手友善的笑道:“不打緊,你打我一掌,我始終會還你一刀的,你等著了。”
鐵手只有苦笑。
蔡狂轉向梁癲:“癲老鬼,你準備好葬身之地了?也罷,你拖了間鬼屋來,死了便往裡邊一靠,省得曝屍荒野。”
梁癲也不生氣,只說:“能讓我殺了之後丟入屋裡的高手並不多,目前在我神龕裡你頂多只能找到十二副骨骼——你是第十三副,你幸運。”
他說著的時候,雙耳耳垂也緩緩淌下了兩行血。
——鐵手那一記“眼刀”反攻,並不比他打蔡狂那一掌輕。
蔡狂笑道:“你也幸運,你死了之後,我會在你的房子上刻三百六十五字‘六字大明神咒’,為你超渡。”
梁癲道:“像我這種人,己練成不死真身,你聽過我們南天門的開山祖師吧,他年僅十三,已為妖魔附身,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但他忍苦修道,十三年內足遍西域康藏,二十六歲,大復回原,並通曉各種制魔伏妖之法,為人解苦救難,成了活菩薩。這就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讓你和姓鐵的這等妖魔施示,我又如何伏妖降魔?天不容人,是因為人太渺小。天不容我,是因為我太偉大。”
蔡狂道:“你這些只屬於孩童的把戲。我們五澤盟,磅礴天地,舉凡日月、星辰、雪雹、雷霆、風雨、山川、陵谷、草木、鳥獸、乃至萬物、幽靈、巫鬼、神仙,無不為我們大法力之所用,治病安國、占卜休咎、拔除邪祟、求雨祈福、禳災驅鬼,都可用符咒奇術行之。我早已得到蓮生活佛的‘得乖空遊行成就’、‘得攝召藏形成就’,‘得本尊大光明成就’同時遙灌,入諸佛海會,自入昆盧性海,已經是大持明金剛阿閻梨耶,得無上智,一切成就,是無上上師,你的輩份,根本不必跟我相提並論。”
梁癲解下腥紅僧帽:“我是昆盧遮那,破瓦開頂,生死自主,有此為證。我是真正金剛上師,你一味耍狂,驕慢瞋憤,是個自封假上師!”
蔡狂道:“別說閒話了,你要比,就得現出原形,我饒不了你!”
梁癲:“也罷,出手吧,大家都等不耐煩了。”
兩人眼下就要動手,梁養養惶急叫道:“爹,你們真的要打/?”
蔡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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