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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發現還是嬰兒的冷血之時,是在“罷了崖”下一個狼穴裡。
夠了。驚怖大將軍忽然覺得像有什麼事物突然湧進自己的小腹裡,還一直穿過胸膛。幾乎在喉管裡穿破出來。“他真的姓冷。”他看著自己的腳,彷彿他腳底下正踩著個嬰孩。
當他們以為差不多已將近“成功”的時候,有一天,都監張判帶著醉意在冷血酒意甚濃時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
“冷捕頭,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溫柔鄉本是白骨冢,使一把寶劍鏽蝕,當然要比拗斷它容易,你看你,小腹上的鈕都不能扣了吧?!”
只是這麼一說。
看來醉得七七八八、玩得葷七八素、荒唐得不知天昏地暗。迷糊得不懂天翻地覆的冷血,忽然長身而起,而眼睛晰得像給冰鎮過似的,一反手,把正在勸酒的崔各田衣襟揪起,幾乎要把他“掛”在牆上,後來,還是把他“放”在桌上,以致桌上原有的醬油菜餚飯,全沾了他一屁股都是,然後,他才聽見冷血像一個字值一兩金子的跟他說:
“好,這遊戲,也玩完了。這些事,大概都是大將軍叫你做的?!你替我告訴他,案發了,他逃不了,也脫不了罪的。”
當崔各田惶然的把這些話轉知大將軍的時候,大將軍卻匕笆不驚草木不驚的說:“其實,這個把月來,他也根本沒放棄過調查行動,只是在暗底裡進行,並請得“五人幫”那幾個傢伙偷偷協助。”
“他不是個易對付的人,不過他還是有一個大缺點,仍捏在我手裡。”
“大缺點?”崔各田戰戰兢兢的問:“他,還有嗎?”
“他愛女人。”
“女——人?”崔各田似乎從未聽說過這種“動物”似的。
“我女兒:小刀。”大將軍肯定得像知道自己左手有五隻手指一般的說:“他喜歡她。”
崔各田眼睛一亮:“那麼,何不把仇家結成親家?”
“辦不到,”大將軍決絕得像知道腳趾永遠不會是手指一樣,“因為——”
“他是冷悔善的兒子。”
“他是老盟主的兒子。”
“他是要來報仇的。”
“這個人一定要殺掉或者毀掉。”
“——而且,不能也不便由我們的人動手。”
“所以,要請一個來——”
“——一個高手。”
“只要這人來了,一定能殺掉他。”
“這人是誰?”
崔各田重逾千斤的問。
“冠蓋滿京華,殺手獨憔悴。”
大將軍力以萬鈞的答。
他用的武器亙常是一個問號
“鐵手的手,追命的腿,冷血的劍,無情的暗器。”
“他們是四大捕快。”
“唐仇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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