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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二十年後,再也沒多少人把小孩子的學習成績當回事情了,就算讀大學什麼的也沒什麼好值得談了,那個時候的人們談的最多的就是誰誰又掙了多少錢什麼的,就連那種不走正路掙到錢的人在人們心裡也成了成功人士了,至於其他的?能當錢用麼?
快天黑的時候,村裡的隊長又扯著喉嚨圍著村子吆喝了一大圈。沒有高音喇叭就是這麼麻煩,這個時候嗓門不夠大的人做隊長還真辛苦,通知全村的人開個會都不方便的。“晚上全村能做主的全部到祠堂那裡開會,大家討論一下村裡的水庫的事情。”
“有什麼好討論的,那破水庫誰要誰包去就是了,幹嘛還要用我們村裡的公田換取,這隊長我看是老糊塗了。”隊長的話剛落音,周圍就有其他的人議論的聲音,顯然對村裡把那水庫要過來很不滿意。不過張濤聽了隊長的話後心裡一動,然後看向他媽。
張翠花的臉上也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顯然對那水庫也不看好。張濤想了想,決定先把自己老媽的工作做好。之前他還不太想承包那水庫的,現在自己老媽入d的事情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身份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這個時候完全可以承包那個水庫了
“你說我們家要把村裡那水庫承包下來,那裡面有很多魚?”聽了張濤的話後張翠花一臉懷疑的看著張濤,顯然不太相信張濤的話。那水庫的情況就在那,張翠花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有了,除了早些年還能網不少魚,後來就一年比一年少了。村裡的人都說水庫裡面有水鬼,把養的魚都吃了。如果不是一直有個約定不能放幹水庫,估計早就被人放幹找水鬼去了。
“肯定了,上次網魚的時候你看他們網到了幾條三四斤的草魚?我只是在他們網後隨便走了一圈就抓到了三四條那麼大的草魚,你說那水庫裡面會沒魚麼?只要到時把水庫的水放幹,那些魚就能看到了。我們水庫從沒淹死過人,怎麼會有水鬼?”張濤聽了自己老媽的話後肯定的說道。
“可是那水庫村裡面有規定啊,不準放幹水的,裡面就算有魚我們也沒辦法啊。這一年的承包費要兩百塊錢呢,一年網的魚扣了成本後連人工錢都掙不到了。”張翠花顯然沒想到張濤已經計劃著把水庫分成幾個小點的魚塘了,到時再相互放幹水就好了。
聽了張濤的話後她才恍然明白,這個辦法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沒把水庫裡面的水白白的浪費,還能把水庫放幹。到時就算水庫裡面沒大魚,放幹水後那些小魚小蝦也能賣不少錢了。
想通了中間的關竅後,張翠花的心思立刻活躍起來,雖然把水庫分成幾塊工程量不小,但是那個水庫到了秋季后里面的水就會幹的不到三分之一的水量了,那時找幾個勞力把水庫一分,似乎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這中間似乎有很大的可操作性了。
“我們家把那水庫承包下來後,以後養鴨子養雞就更方便了,那水庫邊上的荒地完全可以建個雞舍鴨棚豬圈什麼的,比我們家現在好多了,而且還不用擔心雞鴨跑人家莊稼地裡吃莊稼的,另外那邊還有不少的荒土可以種地種果樹的,這個也不錯的。”為了讓自己老媽定下心來,張濤又把水庫周圍的荒地的作用說了出來,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張翠花聽了張濤的話後想了下,發現按張濤這樣說的話,那水庫承包還有很有搞頭的。
村裡開會的時候張濤也跟著過去了,這裡原本不允許小孩子過來的,怕小孩子打鬧影響到大人商量事情的,不過那些人看到是張濤後竟然沒人來趕張濤出去的,所有的人似乎預設了張濤也可以參加一樣,一個能獨自幹掉一頭幾百斤野豬的小孩子呢,這是一般的孩子能幹的?這樣的孩子能把他當孩子看麼?
既然沒人趕自己,張濤就坐在門檻上面聽著他們商量事情。說是商量事情,其實就是一群人在聲討隊長,在他們眼裡自己隊長用一些公田把水庫換了過來的買賣太虧了,根本就不划算,所以先把火力一起對準了年底就要不幹了的隊長。
一屋子的男人女人,還有滿屋子的煙味,嗆的人都受不了。隊長今年快六十歲了,幹完這一屆後他死活都不願意幹了。村裡這幾百號人太難糾纏了,還有各種破事情要處理,每個月拿拿點工資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看著滿屋子的人都在吵吵嚷嚷的,他不得不拍了拍桌子,然後大聲的說道:
“那水庫是大隊的幹部作的決定,畢竟那個水庫我們村佔了大份,如果把水庫讓給劉家灣的人,他們要換過來的公田更多,你們覺得他們會同意?我們這邊換的少了不少,而且我還給你們爭取到了水庫周圍的荒山荒地,還有周圍的一點水田過來了,你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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