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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花望著外面的瓢潑大雨,猶豫了一下,走到帳篷內,把燈火吹滅,小心的站在帳篷口的陰影中,探出小腦袋,仔細的觀察著。
再說何天舒冒雨衝出帳篷,立刻施展輕功向中間歐燕的那個帳篷衝過去,雖說何天舒他們的帳篷跟歐燕的帳篷就隔了十幾步遠,可何天舒絲毫都不敢怠慢。
等何天舒奔到歐燕的帳篷前,還沒走近,就聽到有個聲音叫道:“誰?”
何天舒趕緊停了腳步,喊道:“是我,何天舒。”
這時,帳篷中的聲音才再次響起,說:“何隊長,快請進來。”
何天舒走到帳篷門口時,帳篷的門簾被開啟,何天舒抬眼一看,正是石牛。
等何天舒走進帳篷,這才看到,裡面已經有了不少的人,秦大娘,歐燕,秋桐,石牛,還有幾個女弟子。
何天舒也不拖拉,對石牛說:“師兄也聽到動靜了吧。”
石牛板著臉,點點頭,並不說話,何天舒知道他的性子,也不介意,又轉頭問秦大娘:“秦堂主,咱們怎麼辦?”
秦大娘說:“兵來將敵水來土堰吧,事到如今,卻是我們大意了,長歌,你帶幾個弟子,去準備馬匹,等一會兒打起來,混作一團,你們保護了莊主突圍出去,原路返回,到前幾日咱們路過的小鎮,找藍東他們。”
帳篷中的一個女弟子應聲答應,帶了兩個人冒雨出去了。
然後,秦大娘又吩咐餘下的弟子去各個帳篷,交代每人都手舀武器,準備戰鬥。
而這時,那蓋過雨聲的馬蹄聲也停了下來,何天舒仗劍步出帳篷,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就見不遠處,停了一排的馬匹,黑暗中也不知有多少,那馬兒在風雨中屹立不動,想必是訓練已久的神俊,馬上之人身著夜行衣,用黑麵罩套了腦袋,根本就看不清楚這群人的來歷。
這時,石牛,秦大娘,還有一眾男女弟子,也都舀了武器,走出帳篷,昂首站在雨中,跟那些黑衣人對持著。
見對面的眾人騎在馬上沒有動靜,何天舒回頭看看石牛等人,然後運起內力,一聲大喝,道:“對面的朋友,為何圍著我等營地,可是有什麼事情?”
對面的黑衣人依舊沒有動靜,何天舒不禁皺了眉頭,正待說什麼,突然從黑衣人後面一聲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很快就來到跟前,那黑衣人似乎知道是自己的幫手,皆讓開一條道路,讓那馬匹奔到最前方。
等那人來到眾人面前,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出一匹神駿的馬上端坐了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人,也是黑頭罩蒙了面。等馬匹站定,那黑衣人輕輕一哼,竟然如針刺般扎入何天舒的耳朵,震動他氣血上湧,何天舒感覺運功一個周天,這才壓住了翻騰的內勁。
何天舒心頭大駭,這內力在江湖中也是一等一的,自己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今日夜間居然要劫殺自己。開來……
想到這裡,何天舒手中持劍,雙手抱拳,運內力道:“前面想必是位前輩,卻不知為何如此難忘我縹緲派的一眾弟子,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等過了今日何某比當負荊請罪。”
那黑衣人這時也開口說話了,聲音略微沙啞,還有些蒼老的味道:“你只是個縹緲派的低價弟子,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也不必來套什麼近乎,今日之局想必你也看的清楚,識相的就趕快棄械投降,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否則就不要怪我等有傷天合了。”
話音未落,秦大娘清脆的聲音響起:“對面的鼠輩,既然敢來偷襲,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妄自在江湖中混,居然不敢打出自己的名號。”
依舊是那個蒼老的聲音,不溫不火說道:“秦大娘還是依舊的好嗓子,在縹緲派中呆得也是逍遙,你那裡知道江湖中漂泊的滋味,早就忘記了吧。這等激將之計卻是沒用的,還想拖延時間嘛,在這荒郊野外的,你們能有什麼援兵?閒話少說吧,快快棄械,否則我就發號施令了。”
說完,那人舉起了右手。
事情走到這一步,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在商量的,其實何天舒這些場面話確實有拖延時間的意思,可他也知道,這僅僅就是幻想,自己這面也就這麼點實力,看著黑衣人的陣勢,怕不是已經吃透了自己的情況,一副吃定了的樣子。
看著那黑衣人的手臂一點一點的下落,何天舒也不敢擅自做主,回頭看看秦大娘和石牛,就見秦大娘和石牛相互對望一眼,雙雙躍起,向外面的黑衣人撲了過去,於是何天舒也不再猶豫,腳下一點,也向另外一個方向,撲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