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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大哥和大嫂成婚,也許還能開心的抱大哥跟大嫂的孩子。
》 張小花的思緒很亂,也許,也許,他想了很多,很多的假設只有一個支點,那就是他必須會武功,有力挽狂瀾的本領,可是,他有嗎?
於是,張小花終於做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決定,他要習武。
可是,如何習武?
他還是一頭的霧水,不過,既然有了目標,那一切都好辦了。
想到了習武,張小花突然想到了“縹緲”,從溫文海、薛青到盧月明,每個人給他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把握一切的氣勢,那懲奸除惡的快意,只能讓張小花滿眼的小星星,還有縹緲派的勢力,一個牌子竟然讓人不敢輕易出手,生生掏出幾百兩銀子而不敢吱聲,這對於張小花這種山村中長大的孩子,真是一種不可想象的誘惑,或許,男人大丈夫就是應該這樣的生活,而不是每當災難來臨是庇護於別人翼下,求助於一塊牌子,而且,山賊的頭子固然除去,難保山賊不找上門,那時候又該如何是好?一個牌子能讓人退卻嗎?想想一家人的性命要維繫在一塊牌子上,張小花心中無限的感慨,他想著想著,眼睛隨著那影子的搖擺慢慢的閉上,竟然睡著了,那呼吸般的閃爍如約般來到他的夢中。
此時,正是子夜。
忙碌完外面的事宜,又送完幫忙的眾人,張才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挪回了堂屋,屋裡老伴的哭聲還在,嗓子已經沙啞,自己也都去安慰安慰了,老人已經走了,這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他剛進屋,就看到蜷縮在牆角睡著的張小花,心中不由的一酸,多好的孩子,自己忙著老人的事情,倒把他給忘記了。
張小龍受傷了,早早在炕上已經睡著,自己這個小兒子同樣也受傷了,肩膀上的鞭傷看了讓人掉淚的,他這個年紀受這麼重的傷,比小龍也差不到那裡,只是換了衣服看不到,自己就把他給忘記了,是怪自己粗心還是怪今天事情多?張才暗自懊惱,小心的抱了張小花,想把他抱回炕上,可惜試了試,居然沒能抱起來,不由心裡苦笑,孩子是長大了,自己也老了,不是以前小的時候說抱就能抱動的,他招呼同樣跪在陰影裡的張小虎,兩人這才把張小花抬了起來,當他們準備出屋的時候,郭素菲說話了,她一邊抹著淚一邊說:“今晚把小花放小龍那屋吧,萬一孩子夜裡醒來,想到外婆會害怕的。”
母愛就是這樣的細心,郭素菲固然悲慼孃親的離世,但看到兒子,還是很快能蘀兒子著想的,張小虎插嘴說:“孃親,小花睡著了,連澆水都不會醒,你放心吧。”
郭素菲說:“那也不行,他還小,萬一醒來,一定害怕,還是放小龍那裡吧,我能看著點。”
張才和張小虎這才把張小花輕手輕腳的放在已經安睡的張小龍的旁邊,郭素菲也洗了把臉,舀著油燈小心的揭開張小花的衣服,看看他肩膀上的鞭傷,那傷痕似蜈蚣一般趴在小花的身上,再看著小花還帶幼稚的臉,郭素菲忍不住又淚如雨下,這孩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回來都沒細說,換了衣服就給外婆守靈,連晚飯都沒有吃,從早上到現在,他經歷了多少的磨難,承受多大的壓力呀,自己這個做孃親的,早把他給拋到腦後,這會兒不是他實在累得慌了,也許還在堂屋陪著自己吧,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
郭素菲從裡屋出來,讓張小虎和劉倩也都各自回去休息,自己和張才來陪著外婆。張小虎和劉倩起先也不同意,但郭素菲一再堅持,他們這才各自回去,張小虎自然也是睡在了裡屋,好隨時照看兩個受傷的兄弟。
劉倩則是躺倒在炕上即昏昏睡去,這一天的遭遇太過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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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失策
次日早上,朝陽升起,在石人峰五爪峰的無名指上,那片已經鬱郁蒼蒼的酸棗林前,早就有一群人靜靜的等候了。
當前一人,正是青衣青巾的雁鳴居士。
他的後面則是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在大道上救了張小龍等人的盧月明,此時的盧月明絲毫沒有昨日的囂張,正束手站在眾人身後,眼睛望著前面的雁鳴居士,靜靜的等待。
還是那道陰影,在黎明時劃過酸棗林,雁鳴居士輕車熟路的施展輕功躍了過去,隨手就在那兩顆酸棗樹上劃下了痕跡。可是,稍後,他就愣住了,因為在那兩顆酸棗樹上,除了他剛剛劃過的深入樹幹的兩道痕跡,樹幹上並沒有其它印記,上個月自己劃在樹上的劍痕呢?雁鳴居士心中詫異,這入樹三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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