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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裡暗暗為張小花高興,小姐這麼說,肯定是想好好栽培的意思,也是張小花的一番機緣,於是也就熄了出去的念頭,陪著歐燕說話。
且說張小花被渝老撂了狠話在哪裡,心裡不免又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唯恐那個可惡的獨臂老頭回來跟他說,你走吧,浣溪山莊不要你這樣的人。那這茫茫的夜色自己該去哪裡呢?
正在張小花患得患失之時,外門那裡又有喧鬧聲和腳步聲傳來,張小花趕緊站了起來,小心的看著那個圓形的小門,不多時,有火光傳來,一群人舉著火把或燈籠,走進小院。
先頭的一個是瘦得像竹騀一樣的年輕人,大約二十出頭,青衣小帽,手裡提了一盞燈籠,一眼就看到架子下站的張小花,不由一愣,上前問道:“你是何人?”
還沒等張小花回答,那群人已經魚貫而入,都進了院子,張小花也沒有細數,大概有十來個人吧,大多數人都是舀著燈籠穿著青衣小帽,還有一些人則是舀著火把,一身的勁裝打扮,張小花注意到,勁裝打扮的那些人並沒有跟青衣小帽的人混在一起,就連走進院子也絕沒有在一起,青衣小帽的那群人先進來,勁裝的人走在最後,而且,勁裝的人明顯的身材魁梧,看起來孔武有力,而青衣小帽的就略顯平常了。
張小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就是這群人的首領了,於是恭敬的回答:“在下叫張小花,是來種藥田的,不過,好像…好像有些問題,剛才一個獨臂的老爺子去裡面找人了。”
“張小花?哈哈哈,小花,這個名字不錯。”聽到張小花自報家門,青衣小帽中的一些人不由的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都在小聲的嘀咕:“聽這個名字就是個小妞的名字嘛,不過,看他長得平常,如今天色黑了,倒是不知面板如何?怎麼也配得上小花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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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同屋
眾人說這話的時候,說是嘀咕,其實聲響兒也頗大,並沒有避著張小花的意思。
甚至還有人說:“誰說這個名字只有女娃能用,我舅孃家的二姐有個小狗也叫小花呢。”。
“對了,我舅舅的二嬸家的外孫女還有一個小貓叫小花。”
說完,更惹得青衣小帽的眾人哈哈亂笑。
勁裝打扮的幾人則看著他們,並沒有搭話,也沒有鬨笑,臉上也只有嘲笑的樣子,只不過不知道是給張小花的還是給青衣小帽的。
張小花聽在耳中,臉上不由的火熱,心裡大窘。自己這個名字用了十來年,怎麼就沒聽得有這麼多的講頭?小時在家,眾多的孩兒童一起玩耍,也沒聽他們嘲笑過自己的,這會兒剛離家,就連名字都會出問題,張小花這會兒不知道是怪孃親給自己名字起錯了,還是怪這群青衣小帽的人見多識廣了。
聽到眾人的鬨笑,那領頭的瘦竹騀似乎也感覺不妥,回身呵斥道:“怎麼這麼沒規矩?來了新人就這麼欺負,還不快回屋去。”
那幾人撇撇嘴,帶著滿臉的譏笑,輕鬆的各自回了房間,似乎碰到張小花一天的勞累都沒了似的,勁裝的人看看他們都走了,當先那個樸實的中年人則走過來,拍拍張小花的肩膀,沒說什麼,笑笑,也帶著幾人回了房間。
張小花注意到他們的房間就是小院右手那幾個連著的房間。
那瘦竹騀似的年輕人,見眾人都走了,也走上前,面帶歉意的笑,說道:“你好,張小花,我姓田,名重喜,大家都叫我喜哥,是這裡的管事,剛才這些人不懂事,你不要在意啊,他們也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是在山莊憋得慌,找點樂子罷了,以後如果相處時間長,就知道的。對了,渝老,哦,就是那個獨臂老人,怎麼安排你的?”
張小花感激的看著這個面帶笑容的年輕人,說道:“還沒說呢,渝老走後還沒回,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排我。”
田重喜說:“要不你先跟我來吧,在我屋呆會兒,等渝老回來再說吧。”
張小花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不好吧,我還是在這裡等吧。”
那田重喜卻一把從石桌上拎起張小花的小包袱,不容他猶豫,說:“走吧,沒關係,這天色已經黑下來,晚上的風也是很涼的,別再凍壞了,還沒下田就生了病,豈不是大大地不妙?”
說完當前走了,張小花無奈的跟在後面,心裡卻是感激的要命。
田重喜的房間是從內門數的第一間,這是一個很簡潔的屋子,一個桌子,兩把椅子,這個屋裡有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