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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和冷嫣的事情煩悶的夠嗆,不知道流伶又要雪上加什麼霜。
“何事?”
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似乎是在告訴流伶長話短說。
流伶四下的看了看,確認無人在旁窺探後,才俯下身,附在閭丘月的耳邊輕輕道了一句話:
“殿下人現在在烏國。”
只是短短的十個字,卻讓閭丘月的身驟然的僵硬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閭丘月怎麼也不會想到,流伶方才出去,是去見慕容逸軒了。流伶那般從容,不漏聲色,根本讓閭丘月無從聯想。其實,閭丘月不知,流伶最開始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去見的是慕容逸軒。本以為是慕容逸軒來了命令,自己去接應地點領命而已,卻不想竟然看見了慕容逸軒本人。
這樣一個訊息,對閭丘月來說無疑是爆炸性的。閭丘月有些不敢置信的蹙著眉頭,看向流伶,再次確認般的詢問道:
“你確定?是你親眼所見?”
閭丘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這個訊息的真實性。所以,一定要流伶親口告訴自己,是她親眼所見慕容逸軒來到了烏國,才肯罷休。
而流伶,則用無比肯定的目光看著閭丘月,用力的點了點頭。
“奴婢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
 ;。。。 ; ; 冷嫣領會了閭丘月眼神中的含義,於是便繼續開口說道:
“龍澤這些年很少露面,很是低調。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市井鄉間,都鮮少能聽到他的隻字片語。除了最近……”
冷嫣想起了今日來關於皇位之事的爭奪,又考慮到和鄭王南宮宸有關,一時間,冷嫣不知道該不該毫無顧忌的將此事稟報給閭丘月知曉。
閭丘月察覺到了冷嫣的異樣,倒也不馬上點破,只是依舊用一種複雜的神情,死死地盯著冷嫣。
冷嫣頓了頓,些許遲疑過後,還是決定將此事說出。閭丘月既然能開口向自己發問,就說明她早已經對龍澤之事有了瞭解。只是瞭解的成都,冷嫣不得而知罷了。
即使如此,冷嫣又何必在閭丘月面前再遮遮掩掩。輕輕的籲出一口氣,冷嫣才接著方才的話繼續說道:“啟稟王妃,除了近些日以來,朝堂之上對皇位繼承的人分成兩派,而其中一派就是擁立龍澤的這件事,奴婢在烏國生活了十年,再未曾聽說過跟龍澤有關的重大事件。”
冷嫣面無表情的講述著自己的對於龍澤的瞭解,閭丘月也聽的沒有絲毫動容。讓冷嫣猜測不出閭丘月此時的想法究竟是什麼,所以也不敢妄自說些其他的話。
其實,冷嫣說的這些,阮竹已經都查探過並且已經向自己稟報過了。而喚冷嫣前來,不過也是想知道阮竹稟報過以外的事,可惜,冷嫣說的也不過是這寥寥數語罷了。
只是,冷嫣對於先前阮竹和閭丘月所說過的話,全然不得而知。
看來,這個龍澤,真的是隱藏的有夠好。連冷嫣這個自幼在烏國長大的人竟然都對他的事情所知寥寥。如此,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這個龍澤真的不是什麼喜好行事高調之人,所以才會流露不出什麼跟自己有關的訊息。
二麼,就是這位貝,是個心思過於縝密機敏,籌謀算計之人。所以才會處處謹慎小心,不留下絲毫蛛絲馬跡給對手。當然,相比較來說,閭丘月自然是相信第二點。
看來今日,從冷嫣口中,是再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如此這般,若是想要得到關於龍澤的訊息,只能開口向南宮宸要求了。
心裡這麼算計著,閭丘月的臉色也稍稍得到了些緩和。旋即向一直站在跟前卻不曾再多說一句話的冷嫣吩咐道:
“你去安排準備晚飯。還有……”停頓了一下,閭丘月又繼續吩咐道:“阮竹被我安排去做了旁的事情,以後她的位置,就暫時由你先頂替上。待阮竹回來,我再安排你去做其他的事。”
冷嫣心裡暗自沉吟。閭丘月竟然安排自己暫且替代阮竹的位置,就證明閭丘月吩咐阮竹去辦的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重要到,像阮竹這樣的人,似乎都有些分身乏術。
只是,閭丘月吩咐阮竹做的,又是什麼事呢?會不會和妹妹有干係?
思及此,冷嫣不自覺得警惕地看向閭丘月,似乎想要從閭丘月的神情裡找到一絲答案。
察覺到了冷嫣注視的目光,閭丘月不急不慌地回看了過去。從冷嫣那戒備的神情裡,閭丘月清楚的捕捉到了那份冷嫣力隱藏的擔憂。
“倒還真是不枉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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