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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納劍入鞘,指著紫衣龍女道:“今晚之事,自有胡老前輩與你們算帳,以後咱們走著瞧。”
一轉身,朝暗影中奔去。
白髮老者心裡雪亮,卻沒說什麼。
大敵當前,紫衣龍女顧不得與她鬥閒氣,仍然面對胡文超道:“尊駕自恃身份,不肯與小女子動手,何妨訂下日期前去避秦莊作個了斷。”
老者哈哈笑道:“你不用拿話激老夫,時機來到早晚自會去避秦莊瞻仰貴莊主的風采。”
紫衣龍太久等援軍未到,大感焦灼,心中正自躊躇難決之際,陸文飛突然睜開雙目,一見老者,失聲喊道:“師父,你……”
老者遲遲沒有動手,便為顧慮陸文飛尚在運息,聞聲往前一趨身,抓著他的手臂喝道:“不用多言,快隨老夫走!”
說著,他便跨步往前便走。
雲娘身不由主地隨著追去,老者突然回頭低喝道:“令尊已離開了避秦莊,現在你娘墳地,快去。”
雲娘聞言怔了怔,突然擰身往斜裡奔去。
紫衣龍女自覺人單勢孤,不敢追襲,自言自語道:“你躲過了今天躲不了明天,早晚跑不了。”
她身形一躍,沒入暗影之中。陸文飛被老者領著,一路翻山越嶺,奔行極速,轉眼已奔行了十餘里,來到一處極其隱蔽的狹谷之內,他大傷未愈,原無力奔行,但在老者攙扶之下,腿下竟然毫不費力。
老者停下腳步,指著一處山洞道:“目下情勢險惡,此處足可容身,你大傷未愈,應先使傷勢平復才好辦事。”
隨即送給他一包藥道:“此藥可醫治火毒。”
陸文飛惶惑地道:“師父,你老人家的功力恢復了?”
老者搖手道:“老夫急事在身,無暇詳說。”
他身形一躍,又朝來路奔去。
陸文飛跟隨劍祖胡文超十餘年,對師父的一舉一動,-言一行,均極其熟悉。前番相見倉促,匆匆之間未加留意,此刻細想起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暗忖:“此人面貌身材雖極像師父,但絕不是師父。”
他心中一經動疑,立時便悟出許多破綻,越發斷定那不是師父,獨自楞在那裡,出了一會神,才緩緩朝石洞中行去。進入洞中,先向四下家看了一番。這洞乃是一處天然洞穴,雖不甚大,卻足可蔽風雨。裡面且有衣物用具並有行將熄滅的餘燼,想是那老者預備的。
陸文飛天生稟異,又得王孫傳給那篇別走蹊徑的速成心法,內功亦有深厚根基。經過先前的一番運息,內傷已然穩住,於是先用老者留下的藥散將火灼之處敷好,這才用那篇口訣,緩緩運息療傷。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刻,突然驚醒,只憑眼前一片漆黑。傷痕大部份都給疤了,心知是老者靈藥之效。當下摸索著脫去身上的破衣,換上老者留下的衣服,長吁一口氣,舉步行出洞外。
此際月色正明,谷內一切物象俱呈現眼底,只見一高一矮二條人影,飛向谷內奔來。
陸文飛目光犀利,一眼便看出是雪山盲叟父女,立到身形一閃,藏入一片岩石之後。
只聽雪山盲叟道:“他若是療傷,此谷最為恰當。”
雲娘奇道:“爹怎知他一定會來這裡療傷?”
雪山盲叟嘆了一口氣道:“這些年來,爹把這個太行山幾乎踏遍了,就只有這處狹谷最為隱秘。”
抬頭望了巖洞一眼,又道:“那上面有個山洞,他若來此,準在洞內,雲娘,快去看看。”
雲娘遲疑道:“黑漆漆的,我實在有點害怕。”
雪山盲叟輕喝道:“怕什麼,虧你長這麼大了,一點事情都不能辦。”
雲娘無可奈何地拔劍出鞘道:“好吧,女兒這就上去看。”
雪山盲叟突然喝道:“巨慢,谷外有人來了。”
只聽谷外一陣森森怪笑道:“公孫兄想不到咱們又在這裡遇上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雪山盲叟霍地扭轉身形,沉聲道:“老朽與白骨教素無過節,姚兄何故一再相逼?”
他雙目雖盲,但聽力確然高人一等,一聽便知是白骨教姚寒笙。
姚寒笙欺他父女人單勢孤,一步一步行了過來道:“兄弟絕無與公孫兄為難之意,請別誤會。”
雪山盲叟道:“既無為難之意,何故一直盯著我父女?”
姚寒笙故示同情地道:“兄弟對公孫兄日前處境甚表憂慮。如有用著白骨教之處,兄弟決不坐視不管。”
雪山盲叟長喟一聲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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