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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面之雅,坦川西張門與我格格不入,小弟犯不上管這等閒事。”
王孫道:“話不是如此說,張南縱有不是,但玉鳳姑娘對你卻是一片深情,她之被掠,多少與你有關係呀!”
陸文飛詫異道:“這就奇了,她被人家擄去與我何干!”
王孫道:“眼下太行情勢,錯綜複雜,避秦莊佔天時地利,對晉王藏寶必得,除此之外,恐怕另有所圖。”
陸文飛笑道:不管怎樣,與小弟扯不上關係。”
王孫道:“令尊隱跡太行,決非無因,他之遇害亦非偶然,賢弟欲報父仇,以你一人之力,只怕不太容易。”
陸文飛道:“大哥之言,極是有理,若說避秦莊掠去玉鳳姑娘與我有關,那就太離譜了。”
王孫笑了笑,不再深說,此時四婢已然上飯食,親切地道:“二爺夜來辛苦,先吃點心吧。”
第九回失蹤疑案
陸文飛見端來的雖是素食麵,卻精美異常,當下也不客氣,狼吞虎嚥地飽餐了一頓,立起身來道:“我真得走了,以後我會常來。”
言畢一拱手大步行出庵去。他早就疑心雪山盲叟乃是另一位持有秘圖之人,昨夜目睹雪山盲叟失去金牌,才算完全證實,心中暗暗盤算。雪山盲叟既把金牌失去,暫時是無法取寶了,但雪山盲叟既是持有秘圖之人,與自己是同仇敵愾,無論如何得助他一臀才是。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無頭公案,一時之間決然無法找到,只有慢慢設法了。心中正自躊躇之際,只見白髯老者,迎面緩緩而採。不由脫口叫道:“白鬍大叔,許久不見你,一向可好?”
白髯老者哈哈笑道:“託福,一切還是老樣。”
陸文飛心中突然想起師父之事,又問道:“大叔還識得家師。”
長髯老者笑道:“令師譽滿江湖怎麼不識?”
陸文飛若有所感地輕聲一嘆。
白髯老者似知他的心事,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人生數十寒暑,短暫得很。譬如秋月春花,轉眼即逝,此是自然之理,你也不用難過了。”
陸文飛突然睜大眼睛,甚為詫異地道:“如此說來,大叔對家師之事是十分清楚了。”白髯老者點點頭道:“不用多疑,老朽主僕此來太行,於你有利無害。”
陸文飛想起義兄相待之情,點點頭道:“這點在下十分明白。”
白髯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能明白事情就好辦。只是眼下太行,情勢甚是紊亂,二爺你得多加小心。”
陸文飛亦知情勢十分險惡,以自己一人之力,報雪親仇,完成父親遺命,均屬大不易。白髯老者似有急事在身,說了幾句話隨即拱手告別。
陸文飛心事重重循著石徑緩緩前行,只見張南一路歪斜,奔了過來,心中不由一驚,忖道:“他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這是什麼人乾的?”
思忖之間張南已到了面前,他乃極為堂正之人,張南過去雖有不是,但此刻身負重傷,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伸手一扶張南道:“前輩想必是受傷了。”
張南一挺腰將腳步立定,哈哈笑道:“這點傷勢還要不了五爺的命。”
陸文飛又問道:“襲擊前輩是何方之人?”
張南哼了一聲,道:“那還用說,自然是避秦莊的人了。”
陸文飛怒道:“這避秦莊不知是何許人物,簡直就沒有把武林同道看在眼裡。”
張南朗笑道:“這筆帳川西張門要加倍討回,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陸文飛突然想起了玉鳳,遂道:“玉鳳姑娘是不是亦落入他們手中?”
張南心裡一動,援軍一時半刻還不能到達,眼前這少年雖然本領平常,但有劍祖為靠山,不失為有力臂助,當下憤然道:“兄弟已將此事飛報門主,料他們不敢將她怎樣。”陸文飛不便多問,默然無語。
張南又道:“此地不是談話之所,小哥如若沒事,請隨我來。”
陸文飛原無一定行止,隨即便道:“在下攙著前輩去吧。”
川西張門落腳之處,是在古陵不遠一所臨時搭蓋的茅屋內,屋內約有十餘人俱是張南所領的司下,見張南負傷回來,大家驚駭不已。張南坐下先行服了兩顆藥丸。這才開口道:“小哥請坐,兄弟得先運息一會。”
陸文飛忙道:“前輩儘管請便。”
張南堪轉入內間,謝一飛由外面匆匆行了進來,甚感意外地望了陸文飛一眼,隨口問道:“川西五爺呢?”
陸文飛見川西張門中人,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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