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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不怦然心動。
姚寒笙靜立一旁便為等候機會,冷眼見女婢懷抱錦篋,冷不防身形一躍,疾撲過去。
他向以輕功見長,身法捷逾鬼魅,一晃而至,伸手便向女婢手中的錦篋抓去。
女婢驀覺有人撲來,身形一閃,長劍如虹削出。姚寒笙知她劍術精奇,身形一偏,左手原式不變,仍然攫向錦篋抓去。
女婢身形再閃,避開了姚寒笙的手掌,沒料到另一條黑影悄沒聲地由巖後突出,呼地從大婢身後一掠而過,女婢只覺脅下一鬆,錦篋已入對方之手,不由脫口一聲驚呼。
姚寒笙一見錦篋,已為來人攫去了,不禁一聲厲喝道:“給我拿下。”
四下的白衣怪人,朝來人撲了去,但見刀光人影連閃,慘呼聲起,當下立有兩個白衣人橫屍倒地。
此時在場之人已看清了來人的面貌,竟是一位年約三十的黑衣人,手上橫持一把奇形鑾刀。
姚寒笙見屬下連傷數人,心中又驚又怒,厲嘯一聲,凌空朝黑衣人撲去。
黑衣人昂然屹立,直待姚寒笙雙掌挾著一股寒風,兜頭壓到,方把鑾刀一舉,迎著來勢劈出,去勢猶如電閃。
突地,姚寒笙悶哼一聲,手撫臂膀退了下去,鮮血從手指逢中沁流而出。
在場之人俱知姚寒笙的武功,竟沒有看出黑衣人用的是什麼刀法,能一招傷著他,在江湖上可說是僅見,是以見後無不駭然。
張二嫂早料到錦篋中是貴重之物,說不定就是晉王所遺留的秘笈,眼看落入黑衣人手裡,怒吼一聲,舉拐朝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靜立不動,直待朱拐離頂門不遠,方始一挪步,大喝一聲,舉刀劈出。
張二嫂根本沒看清對方刀式,閃閃寒芒已離頂門不遠,一驚之下猛然往側裡一閃,貼臂而過,寬大的長袖竟被截下了一大幅。
張南急忙上前兩步問道:“二嫂可傷者了沒有?”
張二嫂一臉鐵青,把真氣略略調勻,舉拐又待向黑衣人行去。
張南急攔道:“二嫂請稍歇,讓小弟接他幾招。”
張二嫂恨聲地道:“我非和他拚個死活不可。”
張南壓低聲音道:“咱們是為藏寶而來,犯不上去擋他稅鋒,讓旁人坐享其成。”
張二嫂原無制勝把握,經張南這般一說,壓下心頭怒火,停步不前。
黑衣人雖然連敗了兩高手,可是群雄已然團團將他圍困。
謝清文跨步當先,趨近黑衣人身前道:“尊駕是什麼人?”
黑衣人冷傲地立著,默然不語。
謝清文已然看出來人刀法奇異,自己以一派掌門人之尊,如若出手,勝了固好,敗了則大損金陵謝家的威名,所以遲遲也不出手。
兩個女婢,雙雙將劍撤出,卻被覆面女郎制止道:“不用你們動手,他跑不了。”
黑龍翔見謝清文猶豫不決,遂道:“此人懷中之物,縱非秘笈,亦必緊要之物。謝兄如無動手之意,就讓本幫來吧。”
謝清文略對謝一飛悄悄呶嘴,隨即將劍撤出,輕輕一抖,立時現出了一團斗大的劍花。謝一飛知門主即將出手,暗對張南道:“張兄留意,敝門主一經得勝,咱們立即上前奪那錦篋。”
張南點了點頭會意,又陪對張二嫂使了一個眼色。
黑衣人已將鑾刀緩緩舉起,雙目低垂,不發一語。
黑龍翔細察他那舉刀之勢,心中暗暗驟然。他對武功一道,涉獵甚廣,見識亦長,竟卻瞧不出此人是哪派的武功,但寬出這一擊之勢,定必威猛絕倫。
陸文飛見錦篋被奪,心中甚是著急,一趨身行至覆面女郎面前道:“奪去那錦篋,你怎麼一點也都不著急?”
覆面女郎笑道:“反正他也拿不走,先讓他們拚一拚,看看究竟哪派武功強些。”
陸文飛對她此種遊戲風塵的態度甚是不滿,哼了一聲道:“在下若有法能證明你是晉王之後,在下立時撒手不管。”
覆面女郎微微笑了笑道:“本宮主倒是希望你少管。”
陸文飛怒道:“你不用得意,在下不把事情弄明白決不會撒手。”
覆面女郎格格笑了兩聲,突然斂去笑容,一指謝清文道:“謝清文決難接下這雷霆萬鈞一擊。”
只見謝清文與黑衣人像鬥公雞似地立著,黑衣人矗立如山,式子未動分毫,而謝清文已然換了好幾個方位。他似無法脫出黑衣人的鑾刀威力圈,額上沁出冷汗,不由心中暗暗驚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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