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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倒像個大有來歷之人,不論她是不是晉王的後人,只要她肯與我等同心同力地對付古陵,就是讓她擔個虛名又何妨呢?”
謝清文哈哈笑道:“黑兄之言甚是有理,反正這只是一句口頭承諾,難道說咱們真格兒要聽她的排程不成?”
黑龍翔又道:“話不可這麼說,此女才智過人,既讓她擔當盟主,又何不可?”
謝清文反問道:“咱們真的要聽她的話行動嗎?”
黑龍翔道:“如若她確是與咱們同心合作,就不應不聽她的了。”
張二嫂插言道:“若她果是晉王之後,確也應該如此。”
張南亦贊成老嫂子的意見,點頭道:“二嫂言之有理。”
謝清文心中有所不願,但川西張門亦說如此,便不言語了。
張二嫂又道:“如果確如燕山宮主所說的,謝家小哥與我家玉鳳都失陷在古陵之內的話,咱們可不能再耽誤了。”
謝清文沉忖有頃忽然一拍大腿道:“此事姚寒笙亦也提過,咱們何不去避秦莊探探司馬溫的口氣?”
張二嫂聞言,喜道:“是啊,現成放著這麼一條路,老身怎的就忘了呢。事不宜遲,咱們此刻就起程,如何?”
謝清文愛子心切,不思索地衝口便道:“就咱們二人去吧,旁人就不用去了。”
說著起身便待起程。
謝—飛急攔道:“大哥是一派之主,豈可輕易涉險?不如讓小弟去吧。”
謝清文略事遲疑,道:“如若他們有所要挾,不可隨便答應,可回來與愚兄商量,愚兄自有道理。”
張南也對張二嫂道:“我看這趟還是讓小弟與謝兄去的好,二嫂乃是主持全域性之人,理應留在行壇坐鎮。”
張二嫂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五弟了。”
張南正容道:“此是小弟份內之事,二嫂怎的客氣起來了?”
黑龍翔也起身告辭道:“兄弟暫且告退,結盟之事明兒再談吧?”
謝清文亦不挽留,雙方一輯而別。
黑龍翔出了謝家行壇,並不回本幫,暗暗展開身法,朝燕山宮主所居寺院奔去。
黑龍翔的一身功夫,比謝一飛等人要高出一等。身法一展開,猶如一縷清煙。眨眼就來到了寺外,長身正待所入,突見一條人影如飛地奔至,晃眼已到前面,竟是一位年約六旬的老儒生。
來人晃身進入了院牆,以黑龍翔的目力,竟看不出此人用的什麼身法,心中不由大是驚駭。略一停留,也進入牆內,只見燕山宮主所居的屋子,燈火通明,那老儒生已經到了廳內。
只聽一高橋喝道:“來的是什麼人?”
老儒生拱手道:“避秦莊主桑子弼拜見宮主。”
一會兒,燕山宮主緩緩行了出來,看了老儒生一眼。徑自在椅上坐下,言道:“你就是避秦莊主?”
老儒生一躬身道:“老朽桑子弼。”
燕山宮主道:“你來見我何事?”
桑子弼道:“老朽欲打聽一下宮主是哪位王妃所養。”
燕山宮主冷笑道:“你是盤問本宮主根底來的嗎?”
桑子弼忙道:“不敢,不敢,不過這事於宮主十分重要。”
燕山宮主道:“本宮倒希望知道一下是何事那等重要。”
桑子弼神秘地笑了一笑道:“恕老朽此刻不便明說。”
燕山宮主臉色一沉道:“你們的首領是什麼人?”
桑子弼一怔道:“老朽便是避秦莊主,何來的首領?”
燕山宮主哼了一聲,嚴肅說道:“我說的是古陵!”
桑子弼搖了搖頭道:“老朽根本就不知古陵之事。”
燕山宮主道:“不用多說了,你既無誠意,何用來見我?”
桑子弼陰森地一笑道:“怎知老朽沒有誠意。”
燕山宮主也冷笑了笑道:“既有誠意,那為何不明說?”
桑子弼道:“要老朽明說那有何不可,但要看宮主是否拿出信物來?”
燕山宮主怔了一怔道:“憑你也配索閱本宮主的信物?”
桑子弼哈哈笑道:“宮主認為老朽無權索閱信物,那又有誰能閱呢?”
燕山宮主冷峻地道:“本宮是什麼身份,你們都管不著。”
桑子弼道:“那晉王是一代賢王,老朽不容有人冒他之名,損壞他的清譽。”
燕山宮主道:“如此說來你們都是當年晉王府的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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