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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見後甚是過意不去,微微笑道:“你也不用難過,近日如若無事,當記在此耽上幾天,咱們切磋切磋劍法。”
陸文飛道:“這樣豈不是誤了大哥的事?”
王孫搖頭道:“不妨事,愚兄照常可以出去。”
陸文飛又談起燕山宮主去金陵謝家的事。
王孫道:“她的來歷愚兄大致明白,且看她究竟要弄些什麼玄虛。”
陸文飛奇道:“難道她不是晉王之後?”
王孫道:“是否是晉之後此刻難以斷定,她來太行或許另有目的。”
陸文飛道:“管她是為什麼來的,反正小弟不想再步入那是非漩渦之內了。”
王孫立起身來道:“賢弟能夠認清這點,不失為智者。走,咱們練劍去。”
陸文飛久欲見識一下義兄的真實功力,聞言欣然立起,隨著王孫往後院行去。
再說謝清文領著燕山宮主一行人,到達了行壇,一面簇擁著燕山宮主至客廳落坐,一面吩咐趕緊準備酒宴。
燕山宮主微微笑了笑道:“謝門主怎的突然客氣起來了?”
謝清文欠身道:“實不相瞞,原不知宮主是晉王之後,今既得知,豈能怠慢?”
張南接道:“晉王是一代賢王,武林人人敬佩,今日聞他已有後,自是天大的喜事。”燕山宮主冷冷一笑道:“你們果是為了崇敬先王才對本宮友好嗎?”
謝清文面容微變道:“莫非宮主懷疑我等別具用心?”
燕山宮主道:“本宮向來不輕信人言,汝等縱無異心,本宮仍不得不防啊。”
謝清文心中大怒,卻不便發作,哈哈笑道:“極是極是,人心難測自然以小心為是。”黑龍翔插言道:“宮主對古陵一派,似乎甚是熟悉,可知他們是何來路?”
燕山宮主道:“本宮雖已猜著幾分,一時尚還不敢斷定。”
黑龍翔又道:“這一派無敵對來山的武林人施以襲擊,不知究竟存的什麼心?”
燕山宮主笑道:“我且問你,如果有人無故侵入黑龍幫的勢力範圍,貴幫又當如何?”黑龍翔報頭道:“宮主這比喻雖也有理,但老朽絕不相信是為了此原因。”
燕山宮主冷笑道:“本宮倒想聽聽你的意見如何?”
黑龍翔乾咳了兩聲,徐徐言道:“老朽認為古陵中人,是晉王舊屬,他們已然得了藏寶及秘笈,並形成了一股勢力。但因羽毛尚未堅硬,只恐晉王的後人尋找前來,是以極力排斥外來之人,俾免陰謀敗露出來。”
燕山宮主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也有幾分道理,如若他們再擁戴一位晉王的後人為首領,外人便無所藉口了。”
黑龍翔吃了一驚道:“照宮主這般說來,古陵中人的野心可真不小囉。”
燕山宮主擎起酒杯出了一會神,言道:“汝等俱是為藏寶而來,而今同謀了這件事,大夥有何打算?”
謝清文道:“不論結局如何,我等一定得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燕山宮主瞥了他一眼道:“聽說你的兒子失蹤了?”
謝清文聞言身軀一震,反問道:“宮主是聽誰說的?”
燕山宮主笑道:“你不是託司馬溫替你打聽下落麼?”
謝清文點頭道:“不錯,有這回事。”
燕山宮主又道:“還有川西張門的一位玉鳳姑娘也失蹤了,對嗎?”
謝清文愕然一驚:“宮主的訊息倒是靈通得很。”
燕山宮主徐徐道:“他們於你們很重要嗎?”
謝清文道:“老朽僅此一子,我絕不能讓他受到委屈。”
燕山宮主冷冷地笑了一聲道:“如若他被人殺了呢?”
謝清文聞言大吃一驚,霍地立起身來道:“此話當真?”
燕山宮主默然不答,只冷眼瞧著他。
謝清文舐讀情深,聽他話中有因,立時方寸大亂,激動地吼道:“如若有人傷了我兒一根毫髮,金陵謝家與他永遠沒個完。我要宰他一百個,一千個抵命。”
燕山宮主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急成那樣兒,本宮不過說著玩罷了。”
頓了頓又道:“不過她二人的失蹤絕非無因,說不定有人要藉此要挾,你等著瞧吧。”
謝清文畢竟是久走江湖之人,聽了她的活,心中暗暗思忖,憑著此人言詞閃爍,必有原因,說不定謝寶樹二人就落在她的手裡,當了故作鎮定地道:“如若真的有人以犬子的性命要挾老夫,那時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