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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可是擔心四個窺視的宵小劫奪?”
燕山宮主道:“咱們朱衣門從不參與江湖之兇殺事件,能避免便儘量避免。
方滌塵不以為然道:“宮主不必擔心這些,他們果真敢於出手劫奪古陵之物,那可怨不得咱們手辣了。”
燕山宮主沉忖有頃道:“你身為本門總護法,可酌量情形行事吧!”語聲一頓又道:
“本宮尚未接掌大位,我不能為本門開啟爭端,樹立禍根。”
方滌塵聞言仰天一陣狂笑道:“朱衣們能不能揚威於江湖之上,就在今朝,千斤擔子我方某人挑起便是。”
燕山宮主臉上掠過一重殺機,突又和顏悅色道:“本宮年紀尚幼,一切都仰仗總護法了。你去傳諭谷老先生,就說本宮決定今晚入陵了。”
方滌塵別具用心,巴不得有這一聲,一哈腰道:“屬下遵命。”
他急忙飛步朝谷天民奔去。
燕山宮主容方滌塵行去,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卷字條,付與身後的女婢道:“快著五奴即速送去。”
女婢迅速開啟背上的鳥籠將白鸚鵡取出,縛上紙卷。
望空一撤,白鸚鵡立時展開雙翼,沖霄而起,拍了幾下翅膀,晃眼消失於黑暗之中。
藏在岩石之後陸文飛見後,輕聲對白鬍子道:“她去求援了。”
白鬍子一臉怒容道:“此女心腸委實狠毒,她存心要在太行造成一場巨大的風波。”
陸文飛一伸手指著錦袍老者,低聲問道:“此老是誰?”
白鬍子呼了一聲道:“此人原是江湖上一大怪傑,外號‘血影子’,為人善惡不分,武功高不可測,恐怕比桑子弼還要高出一等。”
陸文飛打斷地的話兒問道:“他是否霸佔了古陵,奪去藏寶?”
白鬍子道:“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又接道:“世事是很難預料,咱們且靜看事態發展吧。”
陸文飛看白鬍子不願再談,自己也不好意思問個明白。
谷內,方滌塵正和谷天民爭執。
谷天民道:“要進去可以,須等三使俱來。”
方滌塵一聽此言,不禁怔了一怔。
“可是……”
谷天民道:“可是什麼?可是什麼呀?總護法,趁早請回吧。”
方滌塵道:“我只是護宮主人入陵取寶,別的事我一概不問。”
谷天民一陣冷笑道:“真的是如此嗎?”
方滌塵目射兇光道:“難道還假的不成?”
谷天民大怒,臉上顏色立變,也就只是一瞬間功夫,復又恢復常態,輕聲一嘆道:
“若是當年,就憑你這幾句話便難逃一死。如今人老了,殺性也衰敗了。”
方滌塵有恃無恐,不耐煩道:“到底你讓不讓?”
谷天民臉上又是一片嚴肅,一指燕山宮主道:“你去對她說,只要有三位信使的信物便行,人到不到我不管。”
方滌塵耐著性子,重又朝燕山宮主行去,暗中對四個護法呶了呶嘴。
四個黃衣勁裝武士,縱身上前,遙遙將谷天民圍住。
青衣駝背老者阿福,面上立現怒容,一挺腰往前跨了兩步,先前他駝背弓腰,顯得一副老邁龍鍾之態。此刻一經發怒,前後已判若兩人,不僅身形暴長尺許,貌相尤其威猛驚人。
谷天民搖頭示意道:“沒有你的事,退在一旁安靜點。”
青衣駝背老者似乎對他十分地敬佩,一聲不吭地,退立一旁。
方滌塵大步行至燕山宮主身前,躬身稟道:“谷老先生著同下稟告宮主,若欲進古陵,須得三位信使之信物。”
燕山宮主點頭道:“你去把信使請來。”
身後的梅香應聲奔去。
這舉動真把方滌塵給弄糊塗了。
不一會兒,梅香領了三個人,向前奔來。三人竟是避秦莊桑子弼、總管司馬溫,還有一位是百草翁羅揚鞭。
方滌塵甚感驚訝地喃喃說道:“他們會是信使?”
燕山宮主從身上摸出三面金牌道:“這就是他們的信物,本宮已然看過了。”隨把金牌朝桑子弼一擲道:“信物還給你們。”
桑子弼甚是意外地怔了證,並不多問,伸手接過了金牌。
其實,這三人都不是信使,乃是燕山宮主背後與他們串通好,安排今晚來奪取古陵內晉王的寶物。
第二十一回祭魔伏魔
燕山宮主又對百草翁道:“羅揚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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