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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道:“話雖不錯,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有個幫手總是好的。”
陸文飛道:“這是寒門家舍事務,豈敢勞動旁人之助?”
燕山宮主溫婉地道:“你不用推辭了,本宮已然決定了。一俟太行事了,我要與你並劍行道於江湖之上。”
陸文飛急道:“那怎麼行?宮主乃是金技玉葉,哪裡受得了山川跋涉之苦?”
燕山宮主笑道:“別人能受得了,我為什麼不能呢?”
陸文飛搖頭道:“宮主豈能與在下相比?我自幼學藝深山,翻山越嶺已成了家常便飯。”
燕山宮主突然臉上浮現一片喜悅之容,隨口問道:“你自幼是在何處學藝?”
陸文飛亦順口答道:“終南山……”
一聲暴吼,二條人影忽地分了開來,只見謝一飛額上熱氣蒸騰,汗珠有如豆大,顯然是受了重傷,徑自在旁調養真氣,接著張南上前接替。
陸文飛知道謝一飛的武功與張南不相上下,謝一飛既已落敗,張南照樣的不行,一定敗北的。
雙方各自凝功,相對遊走,張南驀地大喝一聲,舉手一掌劈去,一股強勁掌風,直撞了過去。
司馬溫與謝一飛一場力拼之後,真元大損,不願與他硬拼,一滑步閃了開去,大袖一擲,直取張南右臂。
張南打出一掌落空,急化拍為抓,就勢在掌往外一揮,擋開了對方的一記“流去飛袖”,跟著又拍出一掌,猶如巨浪排空,呼嘯捲到。
司馬溫不由暗暗冷笑,倏地抬袖往張南的面門上彈出一指。
張南忽覺一縷指風,直透掌勁,迎面襲來,身形立時暴斜兩步,打出“追命十八式”
掌法,直取司馬溫的右手,這掌法乃是參照佛門金剛拿法研練而成的,因此事式一經展開來,立時幾聲雷動,直捲了上去。
司馬溫面色凝重,亦已將身法施開,隨著拿風閃舞,竟不知險像漸出。
謝清文一見這情景,便知司馬溫有意消耗對方真元,暗忖:只司馬溫一個便連敗了二人,等會桑子弼再出手,只怕一個個都為他所挫。想到這裡,便動了群毆之意。當下對張二嫂施一個眼色。
張二嫂會了意,早就躍躍欲試,謝清文這一示意,立時朱拐一輪,衝入了場中。
司馬溫驀地一聲長笑,從掌影中脫身而出,退到一旁,而張南卻已臉容慘白,搖搖欲墜。
張二嫂見張南如此,急上前扶住問道:“老五,怎麼樣了?”
張南強忍傷痛搖了搖頭。
張二嫂知他傷得不輕,急從懷中摸出一顆丹藥塞入他嘴裡道:“你休息去。”旋即喝道:“司馬溫你不要走,老身再見識你幾招。”
桑子弼面無表情,緩緩道:“山人當得奉陪走上幾招。”
張二嫂跨步上前,橫著朱拐一步一步地朝司馬溫逼近。
桑子弼跨步行出,朗聲笑道:“你就與謝門主一塊兒上吧,一個一個多費事。”
張二嫂大怒,呼地一拐當頭砸下,厲聲道:“你少賣狂。”
桑子弼微微一笑,身形一挪,忽地一伸手,把朱拐抓住,這一式端地快速絕倫,在場的許多高手,都不曾看出這是一種什麼手法。
張二嫂兵刃被奪,大怒急運功奪回,竟無法撼動分毫。
桑子弼輕輕把手一放,道:“有話好說,何苦動兵刃呢。”
張二嫂收回來拐,往後退了兩步,顯然為對方氣勢所迫。
桑子弼倒揹著雙手,徐徐言道:“兄弟絕無與各位為敵之意,各位不要欺人太甚。”
張二嫂怒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老身不吃這一套。”
桑子弼徐徐言道:“兄弟與各位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何故要與各位為敵,還望各位三思。”
謝清文道:“尊駕今晚來此,究竟用心問在?”
桑子弼正容道:“實不相瞞,兄弟此來乃是為了消弭這場劫難而來。”
謝清文微微笑了笑道:“尊駕此言〃奇〃書〃網…Q'i's'u'u'。'C'o'm〃不嫌太離譜了嗎?”
桑子弼道:“兄弟說的乃是實話,不出幾天,太行山便有一場巨大的血雨腥風,我等若干早作準備,只怕難以應付。”
謝清文又道:“尊駕的意思是希望我等如何推備?”
桑子弼道:“本莊與在陵乃是緊鄰,諸位一定認為古陵與本莊串通一氣,實際古陵另有其人,與本莊毫不相關。”
張南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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