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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他渾身起了反應,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腿,吻得更加狂野,就像餓久了的獵豹,漸漸無法滿足。
冉苒木訥地承受著他的侵犯,突然被宗政倞一把推開,翻了個過。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背上的體恤被他撩起。
宗政倞看著構造複雜的內衣釦子,研究了半天,一手挑開,兩隻手用力地握住她的胸前的豐滿。
冉苒渾身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身子僵直,咬著唇流出了一抹眼淚,該死的宗政倞,如此欺負她!
她原以為,至少,他和蔣少那種二世祖不同,到頭來沒什麼區別,求婚被拒,惱羞成怒,就轉為強暴!再說就一句話,也能叫求婚?
宗政倞一直揉弄著,渾身緊繃的難受,突然手頓住,聲音一沉,“你哭什麼?”
女人不是希望被男人這樣對待嗎?
當年舒苒就是怪他什麼都不懂,嫌棄他青澀,嫌棄他沒權沒勢,離開他的麼?
如今他什麼都懂了,她哭什麼!
宗政倞頓了頓,費了好大勁,幫冉苒繫好了內衣的扣子,再想起那一天分手的場景,看了一眼相似的面孔,臭著臉一把將她推出了車門,揚長而去!
冉苒跺了跺腳,罵了一聲,蹲在路邊哭起來。
該死的宗政倞,不但欺負她,還把她丟在荒山野嶺!
荷南開著車路過,又倒了回來,停在冉苒身邊,下了車,將一塊手絹遞了過去。
冉苒以為是宗政倞,一把扔了塞到她手裡的東西,“誰要你管!”
嗯?
聲音這麼熟悉,荷南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俯身撿起了手絹,拍了拍灰塵。
風輕雲淡、充滿磁性的聲音,順著風飄進了冉苒的耳朵。
“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蹲在路邊哭,算什麼。”
不是宗政倞,這聲音好熟悉,她一扭頭,怔了幾秒鐘,“怎麼是你?”
荷南微微錯愕,然後一笑,八成是被宗政倞欺負了,“他呢?”
冉苒沒有出聲,荷南瞭解宗政倞的臭脾氣,一笑而過,很有禮貌地伸手扶起了冉苒,把手中的手絹遞給了她。
冉苒狠勁地擦了擦眼淚,真丟人,她打死不會說被宗政倞氣哭的,昨天還對眼前的男人說宗政倞更有女人緣,有個屁!
“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
“冉苒。”
“很好聽的名字。”
“多謝誇獎,不客氣!”
冉苒把手絹還了回去。
“你是要我珍藏?”
荷南輕笑一聲,捻起手絹,看了看,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老不正經!”
冉苒嘀咕了一聲,荷南哈哈大笑。
兩個人正笑著,一輛急速而來的黑色越野車壓過路邊一灘積水,飛濺荷南和冉苒一身。
然後,他們看到宗政倞停車,開啟車門,黑著臉,走過來!
038 你們在幹什麼!
兩個人正笑著,一輛急速而來的黑色越野車壓過路邊的一灘積水,飛濺荷南和冉苒一身。
然後,他們看到宗政倞停車,開啟車門,黑著臉,走過來!
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煞氣,冉苒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跌了一腳。
荷南適時地扶住她的腰,“小心腳下。”
“你們在幹什麼!”
宗政倞冷吼一聲,一把將冉苒帶了過去,沉著臉看向荷南,“你怎麼在這裡?”
荷南笑了一聲,宗政倞至於嗎?好像宣示自己主權一般,“路過。”
宗政倞嘲諷地冷哼一聲,“好巧啊!”
荷南笑了一聲,“是很巧。”
宗政倞始終臭著臉,冷冷地瞥了荷南一眼,還不走,真不識相。
荷南魅力四射,笑得十分謙和。
冉苒看著這兩人,最終將視線落在荷南身上,在宗政倞腳尖上狠狠踩了一腳,裝作才反應過來,“宗政叫獸,對不起。”
說完,瀟灑地朝著荷南走過去,“能不能順我一程?”
荷南很紳士地開啟了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為你效勞,十分樂意。”
冉苒剜了一眼荷南,老孔雀,就知道開屏,她就要上車,猛地被宗政倞打橫抱起來,“別上他的車,他不是好人,整個就是個禍害!”
荷南不滿地敲了敲車門,“我禍害誰了?”
“還不走,我給靜好打電話說你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