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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絕於耳。
趙晟瑄若有所感,突然抬頭望了一眼那遠在天邊的崑山雪峰,再垂首面上的神色已經冷了幾分,話中也帶了一些不耐:“死人才能守住秘密,我不要你死,只要你活著就無法將今天看見的事情告知旁人。如果勉強說了,必將穿心而死。”
餘音未落,一道金色的光從他指尖鑽入了白衣女修的心口,隨即隱沒。
“你……你……不是靈獸……”口中的那個“峰”字還未道出,胸口就已感覺到一陣猛烈的刺痛,就好像一隻手攥在心臟上,一旦她說出了關鍵的那個字,心也會爆裂。
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冷汗流了一身,白衣女修慘白著臉,恐懼的撐起了虛弱的身體做出保證:“我不會說的。”
話音方落,在她面前的兩人早已沒了蹤影,獨留她一人癱倒在地上,先前的一切恍惚只是個夢,可是心口的疼痛還有那已經銷燬的儲物袋都提醒著她一個可怕的現實。
那人那事根本就是可怕的夢魘。
葉若被趙晟瑄拎在手裡,兩人正飛速向著天池前進,可她有一點不明白,為何趙晟瑄會突然急於往崑山之巔跑:“前輩,她還沒保證不把留影石流傳出去。我們不必這麼急吧。”
“你倒是不急。”趙晟瑄略一抬手將她拎高了一些,兩人的視線正好對在了一起,他看見了她眼中的不明,她看見了他眼中的冷光,“你可知,你先前百般想要算計的流朱峰主究竟有怎樣的背景,恐怕他不僅僅是一名元嬰修士。”
這話是什麼意思?!
《逆仙緣》中明明寫著夙夜在上雲宗的時候是以元嬰的修為示人的。一旦他使用了超出元嬰的靈力,就會壓制不住身上的魔氣,在眾人面前暴露出魔修的身份。在時機未到之前,若不是萬不得已,等閒不能將身份曝露。
那現在,難不成夙夜已經打破了元嬰的壁障,在天池搞出什麼大動作來……趙晟瑄發現他是魔修了麼?
奈何這話茬不好接,葉若心裡打了個轉,實在怕自己說多錯多,乾脆又把皮球踢回給趙晟瑄:“依前輩的意思,我們要如何……”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她一個小小的心魔跟好化神修士就行,一切都有高人來拿主意,這才不容易出錯。即便是出了錯,那錯也不關她的事。
話還沒說完,她只覺脊背一涼,抬眸一看才發現趙晟瑄的眼神冷冽的可怕。
讓如此幽冷森寒的一雙眸子注視著,葉若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第41章 成也劇情,敗也劇情
空中瀰漫著白茫茫的雲霧,那崑山之巔是極冷極冷的,冰寒的氣息猶如極北之地的冰川,冷到的極致,不僅凡人無法踏足,就連修士也是因著旁的原因才不得不來到這個陰寒冷寂的地方。
“樓師叔,為何等了那麼久都不見其他門派的修士,該不會路上出什麼事了吧。”寂靜的天池之畔冷不丁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
“破不開此處的法陣,他們永遠到不了這裡。”又是一道男音,聲音清越和煦比之先前的男音好聽多了,想來就是那男修口中的樓師叔。
“這裡設定了法陣?怎會這樣……到底是何人所為?”
“我們琉空島雖精通法陣,可這個法陣我暫時還破不了,只能開啟一個縫隙將你們帶進天池。至於別的門派,如果沒有元嬰修士帶隊,怕是會被困在山下。”那位韓師叔淡淡的說著,和煦的嗓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很容易就讓他們一行的弟子冷靜了下來。
“如果他們一直不來,那今年這三株血蓮豈不是都是我們琉空島的麼?”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恰恰道出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
清寒澄澈的天池之上漂浮著三朵含苞待放的八重玉血蓮,那血紅的顏色猶如鮮血一般豔麗,妍麗嫋娜之美又勝卻無數靈花,不愧是隻生於崑山之巔的奇花,百年才得一遇的仙葩。
此時未至子時,空氣中已經隱隱有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八重玉血蓮獨有的芬芳。
“不,他們來了。”那位韓師叔淡淡的說著,突然側首看向了立在天池不遠處的一男一女。
崑山之巔的茫茫雲霧之中,那女修一身碧色的衣衫是無盡雪色之中,唯一的一抹亮色,而她身旁的藍衣男修則很是有些古怪。那一瞬間,若不是這女修不慎暴露了他們二人的行藏,恐怕他還未必能發現他。
此人的修為怕是遠勝於他。
“二位道友藏身在此是何目的。”樓師叔淡然的說著,沉靜的話語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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