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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水不斷地噴灑在她細緻的肌膚上,仰著頭讓淚可以流下來,不知自己為何沒來由得想哭泣,她受夠了楊仲昕的予取予求,他沒當她是個人看,只當她是追捕的獵物。
別人因為追求愛情,嚮往婚姻而為情煩惱,可是她兩樣都不要,為什麼還會有麻煩呢?難道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過日子都是奢求?
走出了浴室她直接往沙發上躺。“你自便吧!”雖然說不說他都很自便,但是她一定要說,這是她的發言權。
“進去裡面睡吧,我可以睡沙發。”他柔聲地說。
“不了!記得把門鎖上。”她怕自己又半夜換地方睡了。
“你怎麼不防我呢?”他不解地問,知道她對他的不喜歡不是裝出來的。
“你不缺女人,你不過是想征服我,有什麼好防的?防有用嗎?”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也知道他還不至於對她使用暴力。
一方面不高興她這麼說,一方面也認為她說對了,那麼反常地討好她,關心她一定是為了征服她。
“晚安!”這不知道算不算征服的手段,他對自己溫柔的聲音感到疑惑。
“晚安!”她的聲音聽起來只是敷衍。
躺在床上,楊仲昕仔細地想了一下自己失常的原因,他追女人沒有費心過,通常他一示好,女人就服服帖帖了,而紀芸宣例外,所以才會對她這麼在意。
但是她為什麼不為所動?每天打電話給她,說盡了甜言蜜語,不過要求她同樣回一通電話,就得用威脅的,送的禮物,她當場退,不讓她退就當面丟,送的花大部分轉送,送剩的帶回來了,卻插在垃圾桶。
他沒幾天就想見她,可是她一點也沒有要見他的意思,他的情人都誇他是個好
情人,沒有哪個情人會丟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的,獨獨她紀芸宣──他要娶的人。
多少女人羨慕地,可是她一點也不希罕,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英俊多金能力強,為什麼她看不上眼?什麼樣的男人她才會在意呢?
他本想再把她抱進來睡的,可是想到她說的,可不可以別把她當所有物看待,他居然就乖乖地自己回來睡了。
不過他沒有把門鎖上,就等她自己進來,可是一個鐘頭過去,兩個鐘頭過去,她並沒有進來,出去看了一次,她換到地上,再看一次她趴在書桌上,那麼下一次她就會進來。
又等了一個鐘頭,再出去看,她睡回沙發上,看一下時間一點多,再睡不好她就睡不成了,他抱她進去睡,這回也不和棉被爭了,就著棉被攬著她,差強人意,委屈自己就怕她睡不好。
第三章
紀芸宣懊惱地看著鏡中臉頰上的紫斑,訂婚後楊仲昕更是肆無憚忌地每個週末下來賴在她那兒,說好聽是培養感情,她倒覺得是來得罪她的鄰居。
這個社群有許多學校的男老師,雖然不同系但多少進出會打個招呼問候一下,這樣也不行。若被他看見一定是充滿敵意,臉帶笑容地讓人識趣地走開,弄得她只得關在房子裡看書或和他大眼瞪小眼。
最慘的是她的臉頰和頸項,只要他來過,就會留下斑痕,也不知為什麼只要他來,她一定就會睡不穩,偏偏他怎麼也不會記得鎖門,有幾次明明看他鎖上了,她才睡了,第二天又是在他懷中醒來,問他他只說上廁所忘了鎖門。
“你如果工作忙,就不用每個禮拜下來。”她轉身看著他的公文夾說。
“你是說你肯上去嘍!”他頭也沒抬地答著。
“也不一定要每個禮拜見面,反正又不是真的需要感情。”她努力地說服。
“感情不見得需要,默契卻是需要的。”他抬頭擠眉弄眼一番,愛煞她頰上有著他的印記。
盤算了一下,每次他來,她整個週末都泡湯,如果她北上,花個一天的時間來回,至少才損失一天。
“好!下個禮拜天我上去。”她深吸一口氣下決心道。
“你不是禮拜五就沒課?禮拜四上完課就上去,先到公司陪我上班,禮拜五正好陪個客戶上故宮,禮拜六帶你去爬山,禮拜天帶你去北海岸,禮拜一早上再回來。”他一串的行程立刻排好。
紀芸宣倒吸一口氣。“就當我沒說。”她繼續看她的書。
“下學期你要推掉超堂的課,一個禮拜排三天的課就好,不然就讓我安排回北部教書。”他看著報表說道。
她不作回答。
她不回答表示不會照做,這些日子相處以來,他已經摸透了她的脾氣。
“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