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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走近那間小小的院子,裡面雖然破,但是打掃的乾乾淨淨,角落有一顆木槿花樹,樹下一堆翻新的新土。
人就是這樣,必定會生老病死。
衿尤把荷包用手帕規規矩矩的報起來,在這叢花下面刨了一個坑,認認真真的放了進去。卻發現
有一點兒不對勁兒,這荷包和自己生前母親丟的那個很是相似。
但是大多的木槿花都是這樣繡的,有奇怪什麼?便埋好回了去。
客棧自從衿尤住過來後,就好像再也沒有營過業,衿尤又怎麼不明白,是魏或者冗煜的安排。
吃飯的時候衿尤發現最近任景的手上一些小傷特別明顯,而且一天都能有好幾個新的。
“你這手?”
“沒什麼啊,小衿,最近那隻小狗又叫來個小貓,整日和我鬥。”任景不在意的說。
“我怎麼沒有見過你說的什麼小狗?”
你當然沒見過,那時因為……任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麼好藉口,只得說:
“它就在男人的茅房門口拴著,我怎麼知道你們女人那有沒有。”
衿尤一時語塞,藉口也不好好找,明明不知道每天趴在桌子上,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發呆,想必還是被什麼東西給難住了,不過那個樣子還真是有意思。
“嗯,這個白菜不錯,我吃飽了,我先走了。”任景又是這樣。
明明是勺菜,真是的。
這幾日也不見老闆,只有一些個下人,每個飯點來送飯,這也應該是安排好的。人為什麼要活在一個不自由的地方?煜尤府也是,這裡還是。只是換一個地方關著而已。
晚上,衿尤休息的時候,夢到了那個老婆婆,還有一個說不出來的背影,不是齊子羅的,是一個完全陌生,又冷清的男人。
“婆婆,您的荷包我放在您的旁邊了。”
“孩子。”在夢裡,老婆婆抱著衿尤:“那個荷包就是給你的。”
然後老婆婆慈祥的笑了,慢慢的消失,衿尤想抓都抓不住。
那個荷包是給我的?衿尤突然被驚醒,太陽已經很大,原來快巳時了。那個男人又是誰?
她經常會做些奇怪的夢,支離破碎,明明是夢卻又那麼真實,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有時她都懷疑自己是否在昏迷的時候跑出去幹了些什麼。
但……老婆婆好像在哪見過,衿尤一下清醒了腦袋。十年前,曾經在鄴城木槿樹叢,她好像有去引過花種,因為父母剛好在此經過,看到一個呼哧做活的六七十歲的老婦人。便邀她去了自己家解決飢餓問題。
因為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老人,便記憶比較深刻。她好像就是這個慈祥的老婆婆。
衿尤收拾好自己,第一次起那麼晚,為什麼任景也沒有叫她?
衿尤在任景房門口,聽到他自言自語的說:“大約今日就好了,小衿會不會喜歡?”
喜歡什麼?整日奇奇怪怪的。
衿尤輕輕敲著門,在門口說:“富貴兒,我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嗎?”
“不……不了。”任景朝著門口喊。
“富貴兒你沒事吧?那我走了?”衿尤不確定的問。
“路上小心。”
第26章 初見
“哎~常來玩啊!”
花樓的花娘在門口對著金主風情萬種的嬌媚扭扭身子,還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好啊,美人兒們。”
一群花娘趴在門口,嬌羞的看著齊子羅,又俊俏,又有錢,而且還有一個假正經。
“旁邊的小哥也不錯。”
“他可不理人,剛剛他只是一直吃東西,來花樓吃東西真可笑。”
。。。。。。
花開朝著那一群胭脂俗粉快速的抽出佩劍,劍鋒凌厲的指著他們,她們被嚇了一跳,便花容失色回了花樓。
剛來錦州,齊子羅餓了,就開始尋找花樓,看見就往花樓跑。花開勸他,他嘲笑道:
“嘖嘖嘖,那些地方怎麼適合我?本王非得把這個錦州鬧的雞犬不寧。”
“……”
花開自然知道自家王爺不會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只不過剛來就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妥,雖然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誰都知道,齊國一個受寵的王爺,魏國一個受寵的女兒,誰都無法怎麼樣他們。
“花開,那些女的還不錯,鄴城的……”
齊子羅說著從花樓的目光移到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