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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
花少言不語,別有用意的看向不遠處的面紗男子,那個叫做憶的男人,四目相撞,有一股說不清的莫名東西摻雜在那裡。
“憶,我們走吧”寒蓉不想自己愛的男人在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一邊看向自己的弟弟,“子烈該走了。”
此時,寒蓉知道回府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訴父母剛剛所知道的一切,然後將公孫芸那個女人踢出府,從一開始她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如同現在和公孫芸廝打在一起的女人一樣,讓她討厭。
寒子烈用情至深,如何能說放得下就放得下,看了看姐姐,咬了咬唇,“不,我要帶芸兒一起走。”
說完,就向二個廝打在地上的女人走去,寒蓉只來得急出聲,根本來不及阻止,“站住,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果然,寒子烈一近身,腿就被兩個廝打的女人撞到,他的身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緊接著發出痛苦的聲音,寒蓉看不過去,已不想讓憶去碰那個女人,只好自己靠上前去,走了幾步才發現手被扯住了,抬頭看向憶,憶才對她搖搖頭,然後走上前去。
憶走過去,輕鬆的將兩個女人拉了起來,一抬頭髮現剛剛看他的男子也過來一同拉著,二美的衣領被扯開了,胸前的春色露出一大片,臉上帶著幾條抓痕,頭髮也被扯了下來。
公孫芸比二美還要慘,頭髮被扯下幾柳散在地上,臉頰上幾條大的抓痕正流著血,衣服袖子也被扯下了一隻,花少言強壓下笑意,差點就噴笑出來。
公孫芸一看二美比自己輕,哪裡咽得下這口氣,猛的又衝過去,憶只能用力的拉著她,二美對咬扯自己的花少言挑挑眉,在公孫芸與憶拉扯的時候拷上前去,在沒有任何前提下,狠狠的甩了公孫芸兩個巴掌。
這時,另一邊寒蓉才扶起自己的弟弟,就見到這一幕,寒子烈可不同意了,大步靠上前去,不顧自己摔倒的疼痛,“你憑什麼打芸兒?”
二美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瞪向公孫芸,“這只是開始,你害仲玉離開了我,這一切你都要揹著,一輩子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二美的毒誓言,讓扯著公孫芸胳膊的大手鬆開,憶用一雙迷茫又困惑的眼睛盯著二美,似乎在想什麼,又在想著些什麼。
公孫芸被無緣無故的打了兩個巴掌,將一切都怪在了憶身上,如果不是他扯住自己,怎麼可能讓西二美得逞,想到從見到他的第一天,他就帶著面紗,定是長得醜陋見不得人。
眼底閃過一打壞主意,手一伸在所有人驚愕下,扯掉了憶臉頰上的面紗,一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俊美臉頰映入眾人的眼簾。
四十章
二美凝眸盯著熟悉的臉頰,這個男人,是她夜夜思念的男人,她不會認錯,可是眼底的寵愛不在,有的只是距離和冷漠。
“仲玉。。。。。。”二美真的呆住了,只是喃喃的叫著他的名字,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是真的,而不是在夢裡。
而眼前的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用看陌生人的眼睛看著她,對於二美的話更是充耳不聞,二美搖著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麼仲玉對她如此陌生?
是在恨她嗎?可是一切都不是她的錯,他沒有想過聽她的解釋嗎?仲玉不會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眼前的人一定不是仲玉。
那他又是誰?與仲玉長得一模一樣,根本就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不是仲玉嗎?”
“你是仲玉?”反覆問了幾次,對方還是沉默。
胸口要被炸開了,不顧眾人在場,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會不會阻止,二美靠上前去,用力的撕扯他的衣服,花少言靠上前來,也被二美推開。
是的,她瘋了,此時此刻她真的瘋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而眼前一直沉默不語的憶,一動不動任女人扯開他的袍子,讓他的胸口露出來。
“你這個女人在做什麼?賤人,憶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寒蓉原本就是一副潑辣樣,見這樣再也人不下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假裝不認識我?”胸前那片醜陋的胎記怎麼也不會差。
寒蓉被無視,惱羞成怒,“賤人,賤人,我一定讓孃親治你的罪,你聽到了沒有?”
“住口”二美冷眸緊眯,冷冷出聲,“治我什麼罪?是你把我的男人藏起來,我還沒有告你,你什麼權利在這裡和我大吼。”
寒蓉被二美的冷眸盯得嚥了咽口水,咬唇半晌才又開口道,“藏?我可是在森林裡撿到的他,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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