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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她果斷的接上,
“哎喲,”趙雁北這廝竟然擰她屁股,她鼓著一張臉跟包子似的,在黑如包公的他面前慢慢撒了氣,癟了。
“想不想知道錢哪來的?”趙雁北笑的陰險,
知秋下意識的點點頭,
“還扔不扔炮彈了,”
知秋果斷搖頭,
“良心又找回來了?”趙雁北淡淡的繼續挖苦她,
知秋咬牙,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裡,她忍,一手捂住胸口趕緊宣告“找回來了,已經找回來了,”
一雙眼卡巴卡巴跟楠楠有一拼,但是沒有他閨女如小鹿般水汪汪溼漉漉的。
要是知秋心裡知道這廝拿她跟搶不到玩具就純天然賣萌的趙言未比,她一定回去撞牆,她都生了仨孩子是孩他娘了,還小鹿般閃爍的的眼睛呢,他好意思她都不好意思。
“媽跟你說過嗎,我小時候是由外公帶大的,曾外祖父是慈禧年間的三品官員,後來留下的祖產各房分了,不過那年代戰亂不斷炮火紛飛,物價高漲外紙幣貶值,分得的財產剩下來的不多,而能儲存下來的你說是什麼,”
“金條!”
趙雁北讚許的摸摸她的腦袋,“是金條,六根今天,我變賣了三根,剩下的三根正好三個孩子一人一根,也算是個傳承,”
知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遺產,她不明白的是合同上怎麼會是她的名字,她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籤的,雖然感動但是沒有法律效力吧?不會是哄她開心的吧!不知不覺間她就嘟囔了出來,
話一說出口,趙雁北的臉再次黑了,面色冷然“葉知秋,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你的良心又哪去了,又被你吃了?”
知秋低下頭看看捂著心的手,悶悶的說道,“我這不是捂著嗎,”
趙雁北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到,絕倒,推開她惱恨道,“自己想去,”
知秋想的腦袋幾乎要破了的時候靈光一閃想起來了,歸國後,趙雁北傷好他倆第一次親熱後,這廝趁她迷瞪之際讓她寫了好幾個葉知秋,她突然笑不出來了,知道這廝為什麼會變賣金條搞投資還寫她的名了。
從國外回來後有好幾次他從噩夢中醒來,木木呆呆的,她怎麼問他都不說,後來還問她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她怎麼辦,當時她以為他開玩笑,就說改嫁,因為她養活不了三孩子,本來是句玩笑話,但是看到這些東西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趙雁北就這麼怕她改嫁嗎?想用這些閂死她?可是她只是隨口的玩笑。
要是哪一天趙雁北真不幸了,她葉知秋眉頭都不帶皺的給他好生伺候送走老人養大孩子並且教育成人。
見她恍然大悟後又變得內疚糾結,趙雁北突然笑了,他知道她那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她就是這樣,該多想的時候不想,不該多想的時候又愛七想八想,把事情複雜化。
“你不是整天說努力工作增加安全感嗎,精神上的**上的還有物質上的,現在哪樣都不缺你了,以後這種事也不需要你操心,”他揚了揚手上的紙,“能給你的我沒有不捨得,所以麻煩我們的葉老師以後能不能把心思用在你男人和兒子閨女身上,別不著四六的在外面瞎折騰,”
前幾句知秋感動的就差抱著他痛苦,後幾句是讓她又囧又心虛,這是在抱怨她忽略了他忽略了家庭嗎,她剛想反駁但是在他“難道不是嗎”的眼神裡蔫了,想想這兩年來的行為,的確是疏忽了。
但是她一開始想做點投資是以趙雁南的事情說事的,現在也不好立刻打退堂鼓,“那大姐那……”
“大姐那不用你操心,爸媽早有想法了,說不定已經給了,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在當成耳邊風我就謝謝你了,”
趙雁北作為丈夫父親沒說的,只要時間上允許他就開車往家竄,哪怕只是吃頓飯呢,也能見見她和孩子,同樣是工作狂,可是比趙父好多了。
相反不合格的是她這個做妻子的,一門心思的想去掙事業掙財富,趙雁北不止一次跟她說過不希望她的妻子是一個事業心高於家庭的女強人,但是她鑽空子自以為聰明的把趙雁北的底線定義在“女強人”上,她現在不是女強人沒有超過他給她化下的那道線,所以還自鳴得意的繼續在遠離家庭的這條路上越奔越遠。
她老說趙雁北大男子主義不尊重她,現在想來這兩年趙雁北已經儘量尊重他了,但是他都大男子主意說一不二三十年了,習性刻在骨子裡,後期他的尊重有時候都是畫虎不像反類犬。
再說她跟趙雁北的婚姻從開始就是因為趙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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