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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郭汜府,楊夫人早前在楊彪的吩咐下,一直和李催、郭汜的夫人交好。楊夫人生性聰慧,又是太尉夫人,不需多久,李催、郭汜的夫人成為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楊夫人找至郭汜夫人,到一隱mi處,低聲說之。
“這幾日,妾身到司馬府,常見郭將軍在司馬府中出入。又數次見他與李司馬伕人眉來眼去,其情甚密。倘司馬知之,郭將軍和李司馬伕人必遭其害。妾身與李司馬伕人,還有郭將軍夫人你皆是好友,怎會見死不救,如此才會多言冒犯一說。還望夫人莫怪唐突,不過還是宜絕其往來為妙。”
郭汜之妻,一聽頓時瞪大了眼,滿臉驚訝之色,不過又想到這幾日,郭汜常用李儒的名頭做藉口,常到李催府中飲宴,而且每次都是徹夜不歸,當下便是起了疑心。郭汜之妻又想這數月聽聞其丈夫和李催不知何事,關係極為緊張,或許還可能李催已隱隱地察覺到,郭汜和他的夫人的勾當。
郭汜之妻,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臉色越是難看,心中一邊狂罵李催夫人不知廉恥,勾引郭汜,一邊向楊夫人感激道。
“怪見他經常夜不歸!原來是和那賤人幹出如此無恥之事!非夫人言,妾不知也。當會注意慎防!”
楊彪夫人,見郭汜之妻毫無懷疑,心中冷笑,後來又是關切的叮囑幾句後,便是告歸。郭汜之妻再三稱謝而別。過了數日,郭汜又應李儒之約將往李傕府中飲宴。雖然李催、郭汜權力相當,但畢竟李催才是當初受一眾涼州將士之望,而領的統主。於情於禮,這宴席還是在李催擺的合適。
郭汜之妻,見郭汜又去李催府中飲宴,當即臉色就黑下來,直言道。
“李傕喜怒無常,且深深忌憚與你。況一山不容二虎,倘彼酒後置毒,可教妾身和你子如何獨活?”
郭汜卻不肯聽,反而辱罵其妻,婦人之見,愚昧無知。郭汜之妻一聽,妒心大起,想其丈夫必是被那賤人迷得神魂顛倒,不知誰才是正妻。
次日,郭汜飲得大醉歸來,感覺腹中稍餓,便喚人去煮飯食。郭汜之妻,聽得忽然生了一計,竟在飯食中置毒。郭汜食了飯食後,忽敢腹中劇痛,郭汜之妻早在守候在旁,連忙幫其將飯食吐出,郭汜一吐方定,才覺痛感全無。
“夫君,這定是李催有意害你,又怕你死在司馬府中遭人懷疑,所以在酒中下了慢毒,如此一來,你歸家毒性才發,便是無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郭汜原本就醉,不經分析就信了一半,後來又想起樊稠不正是死在李催所擺的宴席中麼。當即郭汜嚇得酒意醒了大半,雙目瞪得眼角幾乎崩裂,大怒咆哮道。
“好你個李稚然!我與你共圖大事,有意共享富貴。哪知你卻不能容我,今無端欲謀害我,我不先發,必遭毒手!!”
郭汜猶如一頭被驚醒的獅子,獅子醒來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覓食。郭汜雙眼暴出道道幽光,顧不得去做歇息,便趕去校場,去見其麾下心腹,密整本部甲兵,商議在三日後,齊攻李傕麾下的部署。
哪知,郭汜的心腹中,有一將領早被李催收買。郭汜與其心腹將士議定,散席後,那人便立馬秘密報知李傕。
李傕聽罷,當場震怒,渾身好似冒起了火焰,竭斯底裡地大吼道。
“郭阿多安敢如此!若非是我,他怎可能得之今日高位!忘恩負義之徒,我勢必殺你!”
雖是如此,但李催又想到,在長安他麾下兵力僅有八萬,另外四萬兵力皆由據守在弘農的張濟所領。而郭汜在麾下的兵力,幾乎都在長安,足有八萬,兵力與他持平。若是如今貿然就去進攻,只怕會是損耗許多兵力。
李催想罷,便喚來一小將,令其星夜趕往弘農,去密令張濟整頓兵馬,在三日後趕來長安,一起圍攻郭汜。
怎料,李催所喚的小將,恰巧正是郭汜所暗中令其潛伏在李催左右的棋子,那小將接令後不去弘農,而去趕去郭汜府邸,報之郭汜。郭汜聽得連連色變,若非他早有安排,只怕三日後定會大禍臨頭。當下郭汜從小將那取了李催的密信,然後模仿李催的字跡,假書一封,讓小將送予張濟,其信中的內容是令張濟,接信那日起,立即出兵攻打上洛的呂布。
之後,郭汜又秘mi處理了被李催收買的叛徒。此時李催併不知,郭汜使了調虎離山計,將張濟調去攻打呂布,還心中得瑟,待三日後等張濟兵馬一到,前後夾攻,必能取郭汜首級。
讓李催沒料到的是,在次日深夜,郭汜忽然舉兵,聚集本部兵馬後,便是殺向李催部屬的營地。還好,自從李催得知郭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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