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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別墅的前一天晚上,金俊綿才告訴黃子韜他要走的事情。
黃子韜其實還蠻淡定的,沒說什麼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明天就要走,你。。。。。。”金俊綿問道。
“不送。”黃子韜露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容,“我會回韓國,繼續打拼的。真希望以後我可以和你站在同一條平行線上。”這樣我就能保護你了。。。。。。
不過後面那句黃子韜沒有說出口,好像很沒有意義的樣子。
離開那天,直到金俊勉快要上飛機的時候,金珉碩才給黃子韜打了電話。
黃子韜冷淡的開口,“我在買飛機票。”
“噢!你要。。。。。。”
“沒有,是回韓國的。”黃子韜依舊沒有什麼感情波動。
金珉碩一氣之下掛掉了電話。
“登機了。”金俊綿站在遠處揮著手。
踏上飛機的那一刻金俊綿就該知道,想再見面,很難。一個韓國並不大,一個荷蘭也不大,一個英國也大不了多少。但他們不僅僅是分隔在兩個國家,他們已經算是存在這個世界的任意一個角落。都說大海撈針難啊,可大海也包括在這世界裡頭,在世界裡找另一個人何其容易?
公司有了金俊綿和金鐘大的加入後很快就穩定了下來,金鐘仁也入了公司,只不過金俊綿要求他從低層做起。他倒是沒有怨言,安安分分的工作著。過沒多久,李秀滿終於安然入睡,之後再也沒有睜開過眼睛。葬禮上金俊綿找人攔下了那些假情假意過來祭奠的人,只剩下一些和李秀滿一樣老的掉光牙的人,都是和李秀滿一起在公司裡奮鬥的老功臣。
他們筆直的站在那裡,敬畏的眼神看著那掛在白色紙花中間的遺像,溼潤了眼,卻遲遲沒有留下來。
直到所有的人散去,金家三兄弟才在大廳裡坐了下來。
“爺爺這下是真走了,我沒什麼希望,就想著管好企業。鍾大這幾年多幫幫我吧,也好好教教鍾仁。”金俊綿只說了自己的期望,卻沒有交代別的事情。
其實他有私心,他想把這個公司交給金鐘仁,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自私。
有一天他出去應酬時把手機落在了辦公室,金鐘大進門剎那剛好來了簡訊。金鐘大點開,是黃子韜發來的,就一句話:你還好嗎?
回辦公室的時候剛好碰上金鐘大正看簡訊,他疑惑的看著金鐘大的疑惑的臉,接過手機一看,回了一句:你關心嗎?
“哥,何必呢。”金鐘大也是無可奈何。此時金俊綿要是能回一句不好,說不定事情就會有新的轉機。
“但鍾大啊。。。。。。哥不是傻,哥也有自己的難處。”金俊綿拿著手機就出了辦公室,他要專心的應對那些各大公司的大boss,他已經精疲力盡無處可逃。
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陽光照著馬路上的積水反著刺眼的光。金俊綿拿著檢查報告從醫院裡走出來,陽光好熱烈,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照射在他的身上。面板隱隱有點痛癢,他無動於衷,那個他努力想要忘記的人,偏偏在他的潛意識裡忽然的一閃而過,只是理性讓他明白,留念只能是將兩個人推向更深的深淵。
那張身體檢查報告被金俊綿揉成了團,隨意的丟在繁華街道的某一個垃圾桶裡。
累。人累,心累。想停下來,但是又有人和事不斷在逼著他前行,如麻木的走屍,沒有感知。彷彿每一次閉眼就是決別,張開又是另一個世界,時間錯位,哪一眼都看不清楚。
夏日炎炎的一個上午,金俊綿從辦公室的沙發上醒來。
吵醒他的是金鐘大。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金俊綿越發不願意出門了。有時候就窩在家裡用電腦看公司的計劃書,有時候就徹夜不歸直接睡在公司裡頭,有時候跑的不知道哪裡去,回來的時候又病懨懨的倒頭就睡。
大概是這種疲憊真的已經落入人眼,公司內部已經流傳出總裁因為工作累出病的謠言。金鐘大和金鐘仁才終於擔心了起來,可是不論他們怎麼問,金俊綿始終一句話,沒空去醫院,沒空去看病。甚至說。。。。。。這麼忙,沒空生病。
這該是多麼可笑的一個冷笑話啊。
金珉碩打了通國際電話,和鹿晗這醫生聊了大半個晚上,把鹿晗說的那些中國的補藥都記在紙上,恨不得一次性都做出來,讓金俊綿全給灌下去。
補藥照樣的熬,可金俊綿卻絲毫不受補藥的影響,照樣的虛弱著。他甚至暈在了辦公桌上,員工進來,以為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