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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您,可是您不能說是我說的。”
我莊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用我的王太子繼承人身份向你保證,我不會說出去。”
“那好吧!我說,其實您早晚會知道的。”小亨利靠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蓬帕杜夫人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nv人。”
我倒chōu了一口冷氣,我有些失落,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不是一個高貴的貴fù,而是一個只有在國王庇佑下才能發光的nv人,一到了國王庇佑無法到達的地方,天知道那些嫉妒的人會用什麼惡毒的詞語攻擊她。
這個時代,允許男人擁有婚外的nv子,可是,男人會因此得到好的名聲,而nv人卻會將自己的名譽敗壞。世上就是有如此多不公平存在,男人和nv人不是對等的。我知道,沒有人會對國王說三道四,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這種行為不光彩,但替他受過的卻是蓬帕杜夫人。
我明白了為什麼夫人、老神棍有意隱瞞,也明白了小亨利為何如此謹慎。
國王的nv人,她們是颶風,可以隨時摧毀海上的船隻;她們同時也是颶風圈中心的一葉小舟,隨時可能被風làng擊垮。
夫人和老神棍是為了避免麻煩,而小亨利可能是害怕我將他供出去。國王的nv人,便是我祖母的情敵。我能夠想象我的父親對她的態度,從而也明白,以我的身份,我不能和她多說一句話,更不能有更多的接觸。
知道答案的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卻又不快起來。
我並不介意夫人的身份。在這個年代已經在觀念上合法的東西,卻體現著明顯的不公平。國王和夫人,真正應該論責的話,國王的過錯或許大於夫人,而世俗的觀念卻僅僅怪罪一個弱nv子,我無法理解,也不能接受。
雖然只是一面,但我崇敬她,崇敬這位救了我,並且在我面前顯出母親般慈愛的貴fù人。我為我今後可能再也無法和她jiāo談而感到傷心,感到鬱悶。可是,縱使如此,我也知道我無法改變,無論是她還是我,我只能選擇接受現實。
我感受到口充滿著一股氣,一股密佈於無法散去的怒氣。
我走開兩步,轉身便對小亨利。我將手臂舉起,將劍頭指向了他。
我向他喊了一聲:“我來了,第二回合。”
一說完,我就刺去了。
我感覺到,我出劍的速度和角度比之剛才那一次更快、更刁鑽,而且,劍術也並不僅僅是剛才那些平凡的招數,我用上了剛才小亨利將我打到沒有退路的那套劍術。
小亨利的劍術其實也並沒有太多複雜的,他只是將幾個基礎的攻擊動作連了起來,形成了一套縝密的攻擊套路,事實上,他的這套劍術也僅僅限於手上的變化,步法上面仍然是他所說的直線前進。
小亨利的表情很嚴肅、很專注,我知道他這是認真了。
他的劍術再次讓我驚訝、佩服。我揮出的劍,施展的攻擊,幾乎都被他一一化去。很快,我便黔驢技窮了。相同的招式被他化去,我不敢再用同樣的招式,而我知道的劍術又不多,所以就不知怎麼出招了。
這一猶豫,我也從主動攻擊變為了被動防禦。
換成小亨利的攻擊,他的劍和剛才一樣快、一樣刁鑽,但是我已經不懼怕這些了。我的身體雖然只有七歲,可是內心卻是二十好幾,我的領悟力和適應力完全能讓我從容不迫面對小亨利的攻擊。
再次被bī到了牆角,可是這一次我卻並沒有這麼快便丟盔棄甲。
我將小亨利的攻擊一一擋去,我突然發現擊劍也並非是那麼得難,我感覺到我已經抓住了擊劍的竅
我在接招防守的過程中,發現小亨利的攻擊中,很多劍術都是重複的,但是,就算劍術重複,我應付起來卻並沒有什麼變化,第二次、第三次,都和第一次一樣,在危險和平安之間,幾乎每一次我都能夠感受到化險為夷的刺jī。
“我明白了,是出招之前的那一招。因為前一招的不同,所以讓我每一次接同一招的時候,都處在不同的位置和角度,因此接招也越加的難。”我頓時領悟,於是展開了反擊。
以直線的方式前進、突刺,然後轉以橫劈,然後再是刺或是斜劈,在將所有可用的劍術用完後,改變順序再使出來。
事實上,我並沒有用上第二遍,小亨利便連連後退了。
或許是我的攻勢太猛,或許是他的體力耗費太大,總之我佔到了優勢。
正當我準備踏出一步,再一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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